秦風死死的抓住三叔公的柺杖,臉色沉了下來。
“孫女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
“就算你是叔公,也不可以不講道理。”
作爲慕家最高長輩,三叔公什麼時候被人這般無禮。
三叔公頓時氣壞了,舉起柺杖,準備暴打秦風。
“反了反了,你個小兔崽子,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我們慕家指手劃腳,看我不打死你的,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得打死你。”
就在三叔公舉起柺杖,準備暴打秦風的時候,任海城手機鈴聲響起。
頃刻間,大廳內的衆人肅靜下來。
倚老賣老的三叔公,也不敢在任家主打電話的時候,在大廳裏鬧騰。
這不是給不給面的事,而是惹怒了任海城,京都能否有慕家立足之地的事。
任海城剛接起電話,就躬身而起,一臉尊敬。
“伍署長,您百忙之中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真是我任家之幸。”
任海城寒暄客套,同時也是爲了表示任家的身份地位。
想他任海城可是和署長談笑風生,他想碾死任何人,還不跟碾死螻蟻一般。
衆人聽到任海城電話內容,肅然起敬。
不愧是京都十大家族家主。
看人家的朋友圈,除了豪富巨貴,富甲一方的商人,便是部署長級別的大人物。
想到這裏,慕容、李秀珍瞬間變臉。
我的媽呀!
任家族和伍署談笑風生,能說得上話?
那麼秦風剛纔的那一番話,豈不是惹上馬蜂窩。
慕千雪和秦風走得近,以男女朋友自居。
那樣豈不是連累到他們老慕家。
慕容、李秀珍相視一眼,臉色驟變。
旋即,以李秀珍引頭,嚮慕千雪招了招手,“女兒,來,到媽這邊坐,媽有幾句話要跟你說。”
慕千雪不知母親何意,不情願的站起,鼓着金魚腮。
“媽叫你過來,哪兒那麼多廢話?”李秀珍沉着臉。
慕千雪不情願,胳膊擰不過大腿,起身來到母親身邊。
“說吧,什麼事?”
李秀珍臭着臉,瞥了一眼秦風。
“離他遠點,沒聽到,任家主和伍署談笑風生,能說得上話嗎?”
李秀珍嫌棄的瞥了一眼秦風。
她原本就對秦風不待見。
如果不是慕容壓制,說秦風不簡單,很有可能是潛龍在淵,說不上哪一天騰飛成爲真龍。
況且,秦風研製了新藥特藥,海內外成百上千萬億的利潤。
同爲商人,李秀珍怎會不知其中道理。
如今卻是不同了。
任家主攜子過來重聘提親,若是慕任兩家聯姻,那款抗癌新藥,與他們慕家將會失之交臂,可說毛關係都沒有。
這樣一來,秦風在李秀珍這裏便是一毛錢不值了。
她自然不會給秦風好臉色。
“媽?你說什麼呢?我和秦風已是男女朋友關係,你怎麼這樣說話?”慕千雪不高興了,嘟囔着,沉着臉。
話落,轉身就要回秦風這邊。
卻是被李秀珍一把拽住。
“不許走,媽要你坐在這,和他拉開距離。”
“你任伯伯可是特意帶少東過來相親家,你的行爲,已經給爸媽丟臉,給咱們老慕家抹黑,你敢過去,媽就死給你看!”
李秀珍抄起刀叉,做勢抹脖子。
慕千雪頓時嚇壞了,“媽你要幹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
“媽這樣做也是爲你好,更是不想咱們慕家受牽連。”
“咱們老慕家雖然號稱百億資產,可是真的流動資金也就一兩個億,如果他們任家出手,隨便拿十億八億,到二級市場砸盤,會分分鐘把咱們慕氏股票砸崩盤!”
“女兒啊!你不爲媽考慮,也得爲咱們老慕家考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