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塵點點頭,向着諸無涯抱拳施了一禮。
“去吧!”
四長老揮揮手,道“不要輕易離開學院,在學院之中沒有人敢輕易殺人,但是在學院之外,那就不好說了,而且,再細緻的防護都有疏漏,一旦被某希人抓住機會,你的性命堪憂。”
“是,弟子明白!”
龍塵點點頭,向着諸無涯和司徒雲天抱了抱拳,旋即,身形一閃,轉身離開了這裏。
看着龍塵離開的背影,司徒雲天眼睛微眯,道“長老,您覺得,龍塵口中的這個人是誰?”
“不好說!”
諸無涯搖搖頭,旋即道“此事不必妄加猜測,時間到了自然會水落石出。”
“這段時間,你看着點龍塵,如果有事,立即通知本座!”
四長老拿出一個銀白色的玉牌,道“此物乃是一個傳送子陣,,如果龍塵真的遇到連你也擋不住的危機,立即捏碎此玉牌。”
“嘶,長老您這是……”
這一刻,饒是司徒雲天也狠狠的震動了一下,“副院長已經答應了他的要求,在這件事情上,其實您完全沒必要如此……多此一舉。”
“呵呵……”
四長老看着遠處的流雲淡淡的道“別人我不管,也管不着,但是,龍塵是我北峯最爲傑出的天才,而且,我堅信,他能成爲一尊大帝。”
“如此苗子,豈能遭受到某些人的毒手?”
說到這裏,四長老的眼睛中猛地爆發出無邊的殺氣,滾滾殺氣像是風暴一般的席捲天地,震的半邊天空都顫抖起來。
……
與此同時,在西峯的一座山峯之上,坐落着一個巨大的宮殿。
這宮殿高大無比,通體漆黑,宮殿前方則是一個巨大的演武場,演武場中央則是一方祭壇。
此刻,在哪祭壇前,站着很多人,他們眼睛微眯,盯着祭壇上的那個老者,一聲不吭。
此刻,在祭臺上,盤坐着一位身着金色衣袍,周身龍氣翻滾的老者。
老者似是在修煉,滾滾金色龍氣在他周圍凝聚幻化爲一道道巨大的光影。
“昂!”
忽然,老者似乎感受到了什麼,雙眼睜開,頓時,兩道龍形精光一閃而逝,前方的虛空在這精光之下,轟然炸開。
看到這一幕,下方那些早已等待多時的衆人面色微微一變。
太強了,緊緊一道目光,就撕裂了百里虛空。
“爾等爲何事而來?”
金袍老者的聲音很平靜,只是眼睛淡淡的看向了下方的衆人。
下方人羣中爲首的老者面色平靜的向前一步,對着金袍老者抱了抱拳,“牧玄兄,別來無恙啊!”
金袍老者眼睛一眯,看了眼老者,道“秦烈陽?”
秦列陽乃是秦家的一位很久都沒有出世的長老,若論實力,倒也不差。
牧玄微微點點頭,道“請坐!”
秦烈陽微微一笑,出現在了祭臺上,和牧玄對視而坐。
“秦烈陽,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數百年都不曾出現,今日怎麼捨得來我這裏?”牧玄微笑着問道。
“一言難盡啊……”
提起酒杯給牧玄倒了杯酒,秦烈陽,道“牧兄有所不知,老朽是爲了我那不成器的孫兒而來。”
“你的孫兒?”
牧玄聞言,眉頭一皺,“可是那秦莽?”
“正是!”
秦烈陽點點頭,“我秦家和此次天院新生大比第一名龍塵有一些過節,所以在考覈之中,龍塵俘虜了我那孫兒……”
“龍塵?”
“考覈第一?”
然而還不等秦烈陽說完話,牧玄卻是猛地眼睛一眯,聲音冷冽的看向演武場之上那跪了很久的男子。
那是一個年輕男子,身着白衣,背後綁着一把長劍。
如果龍塵在這裏,必然會發現,此人正是當初攔住自己要走申公豪屍體的人。
似乎是感知到了牧玄的目光,白衣男子渾身一機靈,連忙以頭搶地,道“師尊,金銘辦事不利,申公豪被龍塵在生死擂上殺死了,而且在他的屍體上,沒有發現靈魂。”
“哼!”
聽到這話,牧玄的眼睛驟然一寒,“爲何沒有將此事告知我?”
“師尊息怒!”
白衣男子嚇得面色煞白,連忙道“當時師尊正在修煉,弟子不敢打擾。”
轟!
牧玄聞言,臉色一片陰沉,身上爆發出一道可怕的威壓,像是海浪一般重重翻涌向前,將白衣男子震飛,“滾!”
白衣男子如蒙大赦,逃似的離開了這裏。
“牧兄,這是……”
秦烈陽從剛纔金銘的話中聽出了一點東西,眼睛微眯,道:“這小子竟然連你坐下的人都敢殺?”
“此事與你無關!”
牧玄深吸了口氣,道“你找到想要我幫你找那龍塵要回你的孫子?”
“正是!”
秦烈陽點點頭,連忙拿出一個儲物戒放在牧玄面前,“這裏面的東西,乃是報酬。”
牧玄掃了眼裏面的東西,旋即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秦烈陽,這個忙我怕是幫不了你了。”
“牧兄莫急!”
秦烈陽再次拿出一個儲物戒,道“剛纔那只是送給你的東西,不算什麼,這裏面的東西,纔是報酬。”
牧玄眼睛在此時微微一眯,靈魂掃了下里面的東西,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
微眯着眼睛,牧玄,道“既如此,那我就幫你問問。”
秦烈陽聞言,心中冷哼,道“正是貪得無厭的老東西。”
雖然心中如是想着,但是他臉上卻什麼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淡淡的笑着,道“如此,就勞煩牧兄了。”
牧玄點點頭,不着痕跡的的收起那儲物戒,這才嘴脣微動,將命令傳了出去。
此時,守護在山腳下的金銘猛地感覺到腰中的玉簡震動了一下,拿出來一看,頓時眼睛一閃,旋即身形一動,便是向着北峯而去。
同時,金銘心中對於龍塵的恨意簡直堪稱綿延不絕。
如果不是龍塵,他也不至於挨訓。
“該死的混蛋,別讓我逮住機會!”金銘握了握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