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來了幾個流氓,他們調-戲我,你在哪呀,快來救我!”
啊?
一聽龍萍被調-戲了,丁小寶吃了一驚:“龍姐,你在哪?”
“我在辦公室,你快來呀。啊……”
一聲慘叫,聽見電話那邊,龍萍的手機被粗暴奪走,還捱了對方一記耳光。
“青青,心妍,你倆跟我走!”
丁小寶跟王婭說明情況後,氣氛立即緊張起來。
“主人,我們也要去!”
“嗯,那就一起去!”
王婭是通過丁小寶,跟龍萍關係纔好起來。
她也擔心龍萍出事,就跟着一塊來了。
最快速度衝進六味香的大堂,只見三個青皮拿着甩棍和砍刀,正在店內大堂瘋狂打砸。
幾個服務員嚇得尖聲大叫,縮在角落裏一動不敢動。
“住手!”丁小寶暴吼一聲:“你們是哪個單位的?”
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的青皮,鄙視的瞪了丁小寶一眼。見他穿着花式大短褲、人字拖,看着就是個農村來的小青年。輕蔑都寫臉上了,還用鼻子哼出不屑:“鄉巴佬,你充什麼大。一邊玩泥巴去!”
這時從裏面房間衝出一個紅衣女,相當年輕,看年紀不會超過二十歲。
拿着一把砍刀,奔着丁小寶衝了過來。耀武揚威的道:“誰忘了拉拉鍊,把你露出來了?”
藍心妍嬌喝一聲:“飛天蛇!”
就見一條花花綠綠的蛇影飛射,瞬間沒入紅衣女的手腕。
哐啷!
紅衣女的手腕被鑽開一個血洞,鮮血汩汩狂噴。她手中的砍刀應聲落地。
“啊啊,什麼鬼東西?”
紅衣女手中一甩,甩出一張黃符,口中唸唸有詞,黃符像長了眼睛,飛到她的傷口,猛地把上下兩個洞口包裹起來,就像醫用紗布一樣。
離奇的是,那張黃符一包紮上去,馬上就止血了。
啊?
藍心妍和柳青青她們驚訝得你望我,我望你。
藍心妍還想放出毒蠱,被丁小寶擺手制止了:“法術不錯啊,在下丁小寶,你是哪個門派的?”
“不錯呀,你手下這位,應該是湘-西五蠱門的門人吧?我叫符冬齡,是六壬符門的門主!”
這位符冬齡,個子嬌小,穿着奇裝異服,長相水靈跳脫。看她施展藥符自救,一看就知道她的法力不弱。
“符門主,這間酒樓的老闆龍萍,是我罩的。她是欠了你幾百萬,還是搶了你心愛的男人?”
丁小寶第一次跟奇門中人打交道,對方的門主還是個姑娘。奇怪,他想恨恨不起來。
反而覺得新鮮。
“她沒欠我錢,也沒欠我男人!”
符冬齡見丁小寶帶着一大票姑娘,這些姑娘,一個賽一個漂亮。其中的兩個,一看就是高手。
她也不敢輕舉妄動,把手指彎曲,放在嘴裏一吸一吹,發出嘹亮的口哨聲。
震天響的打砸嘎然而止。
只見龍萍率領幾個服務員,有些狼狽的跑下了樓。她和手底下的人都掛了彩,特別是龍萍,她屁股被人打傷了,走路一瘸一拐。
丁小寶見龍萍大腿上滴血,把她拉到房間,讓她掀起裙子查看傷勢。
“龍姐,這些王八蛋真不是人啊。把你屁股打成這樣!”
龍萍圓潤Q彈的尾部,被打得皮開肉綻。丁小寶都不忍多看,他把手掌放上去,先打入一波靈力進去。
靈力透進去,先止血。
茜茜和茵茵進來一看,都嚇得臉色發白。
“龍姐姐,你傷得好重呀?”
“龍姐姐,你屁股都皮開肉綻了,一定很疼吧?我給你上藥!”
從小寶的挎包內找出一瓶酒精和金瘡藥粉。
茵茵本來就懂一些醫理,見多了丁小寶怎麼處理傷口,她無師自通,手法熟練的幫龍萍清創。
“茜茜,茵茵,你們給龍姐上藥。我去外面看看!”
“主人,這裏交給我們,你要多多小心哦!”
“主人,小心那個會符咒術的!”
“兩個逗比,還怕我打不過一個小劍人。”
丁小寶樂了樂,得兒一聲,從房間走出來。
柳青青橫眉立目,正跟那個叫符冬齡的門主對峙。
“來呀,你會鬼畫符,我還會真武內功!”
“你會個屁的真武內功!東海城內,會真武內功的只有一個黃鸚,你是誰呀?敢跟黃鸚比肩?”
符冬齡不愧是門主,氣場強悍的一比。
“會不會打一架就知道了,來呀!”
柳青青正要發出真武內勁,丁小寶擺擺手,讓她先退下。
“符門主,我的人說了,她根本不認識你,你爲什麼要打砸她呢?”
“明知故問!我看你小子有點料,不會不知道極品蔬菜吧?還有起陽丸、石斛面膜。龍萍這個表子,我只是讓她分一半給我,要不就告訴我進貨渠道。她說什麼都不肯,油鹽不進,我只好給她一點顏色看!”
符冬齡對自己的無理打砸,沒有絲毫的羞愧,反正理直氣壯。
就好像極品蔬菜和松露該她的。
柳青青肺都氣炸了:“小劍人,我長這麼大,真沒見過你這麼囂張的貨色!人家龍萍只是個開店的小老闆。你傷害她,顯得你符門的人很厲害嗎?傳出去,不怕各大門派笑掉大牙呀?”
“我要是在乎名聲,就不會玩這一出了。你懂什麼叫引蛇出洞嗎?跟我學學,要不了多久,你可以取代丁小寶,當老大!”
符冬齡居然還是個心機表,玩了一出挑撥離間。
“放屁!你想挑撥離間呀,做夢呢。我家寶寶不會上你的當!”
柳青青那個氣呀。小寶不讓,不然她早衝上去了。
“符冬齡,原來你這招叫引蛇出洞。心機表,你成功了!”
聞言,符冬齡一錯愕,圍着丁小寶上下打量起來,直到繞了一個整圈。她還是沒看出來,丁小寶哪裏厲害了。
“一條港式大短褲、一雙人字拖,古胴皮膚,看你這扮相,你應該是農村來的沙雕青年。”
符冬齡突然一揚手,一張黃符如同離弦之箭,射向丁小寶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