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你是誰,怎麼睡我牀上?壞蛋,你佔我便宜!”洪珍英陪了他一晚上,都會開玩笑了。
“我是你老公,老公睡你牀上,佔你便宜,天經地義,哈哈!”
說着,丁小寶拿起手機,接聽道:“青青,你一大早的有啥事啊?”
一看時間,六點都不到,這傢伙還想賴個牀。
“老大,那個安鎮長來了,他就在樓下!”
柳青青拋出一顆大霹靂,把丁小寶炸了個臉懵比:“你說啥?安鎮長!想起來了,我今天上午確實有這個行程,去鎮府見他。你說他在樓下是什麼意思?”
“老大,是的,你沒聽錯!安鎮長親自登門來啦,他的女兒安安也來了!”
“我勒個去,見過性子急的,沒見過這麼急的!”
放下電話,下牀打開房門,只見鄂吉雅和血晴柔雙雙走了進來。一個幫他穿衣服,一個幫他擠牙膏洗臉。
“寶哥哥,安鎮長召見你,你是不是要穿好一點呀?”鄂吉雅跟着丁小寶走了不少地方,她見外面的男人,都喜歡穿西裝、打領帶,只有這麼穿才體面。
“吉雅,你不瞭解寶哥哥,他不喜歡穿西裝。不管誰來見,他都是地攤大短褲,這就是他的風格!”血晴柔怕鄂吉雅碰釘子,趕緊提醒她。
“晴柔,還是你瞭解我,啵一個!”丁小寶沒想到血晴柔這麼的善解人意,就是在她的臉上叭了一大口,以示獎勵。
“寶哥哥,還要親,親這裏!”血晴柔遠離自己的族人,思鄉情越來越強烈。幸好有親愛的寶哥哥疼她,她的思鄉之苦才緩解不少。
“晴柔,差不多行了。你要了,等下吉雅也想要,我不忙死啦。”
洪珍英氣呼呼的走了上前,揪住他的招風大耳:“臭小子,人家安鎮長登門召見,你給點面子行不行?把這套西裝穿上!”
丁小寶見大衣櫥掛着一套灰色西裝,一看就是新買的。頓時心中一喜,這說明嫂子想他了,纔會給他買衣服。這麼一想,這傢伙笑開顏:“嫂子,還說你要嫁人,嫁個屁呀。明明喜歡我,還裝蒜。連西裝都買好了,這就是老婆給老公買的,哈哈!”
丁小寶笑得合不攏嘴。
老大一樂,兩個小助理也跟着起鬨:“是呀,嫂子,你心裏有我寶哥哥,怎麼不承認呀?”
“嫂子,你號稱東海城第一美人,可你不敞亮!喜歡就喜歡,有什麼不敢承認哦?”
血晴柔打趣着洪珍英道。
“兩個小蹄子,我是他嫂子,承認個毛。再瞎比比,我把你倆的嘴巴縫起來,信不信?”
洪珍英板起臉來,嚇得她們趕緊閉嘴。
“臭渣渣,還等啥呀?穿西裝,你不嫌寒酸,我還怕丟臉!”
“嫂子,你明曉得,我不喜歡這些排場上的東西。衣服只要能蔽體就行,講究那麼多幹啥呀?”
話是這麼說,畢竟這套西裝是嫂子的心意,丁小寶要領,他就破例穿上了西裝。
把油亮逞亮的皮鞋套到大腳上,往那一站,三個女人眼都看直了。
肖媚穿着個熱褲,邁着大長腿就進來了,像不認識他:“哇,大新聞,寶寶穿西裝了!”
“快來看呀,寶寶穿西裝了!”
呼啦,洪素娥、藍心妍、周翠、楊雨瞳等女像發現新大陸,都擠進來圍觀。
要不說丁小寶牛比呢,一舉一動都牽扯着姑娘們的心。
不過,這傢伙從來都是清一色的大短褲,地攤形像深入人心,難怪身邊的衆多姑娘這麼稀罕。
“哇塞,寶寶穿西裝帥呆了!”
“帥斃了!”
“天吶,寶寶大帥,我要跟你合影!”
一說合影,姑娘們都雀躍不已,紛紛要求合影留念。
見一堆人圍着丁小寶打轉,洪珍英無語了道:“行了行了,穿西裝就帥,帥個屁呀。趕緊下樓,別讓安鎮長久等!”
“嫂子,你誇我一句會死呀?”
丁小寶那個氣呀。
洪珍英這臭娘們,太不給面子了。
“我誇別人可以,就是不誇你,氣死你,誰叫你使壞?”說完,洪珍英得勝似的笑了起來。
“不給面子,等下打發安富成,看我不修理你!”
這時,楊雨瞳拿着牛奶過來,周翠翠端來了熱氣騰騰的排骨湯。奶聲奶氣的道:“寶哥,這是小丈母專門爲你熬的排骨,你喝完它。”
“小丈母真是的,哪有喫獨食的,太難看了。”丁小寶喝了一口,吩咐下去:“你們分着喝。”
丁小寶吃了一大瓶牛奶,幾個肉包子,周翠翠過來幫他抹乾淨嘴。
見準備得差不多了,丁小寶這才率領七八個姑娘,浩浩蕩蕩的下到一樓客廳。
只見一個胖子大叔,扶着眼鏡起身,笑起來像個彌勒佛,上前握住丁小寶的大手:“想不到啊,大名鼎鼎的丁老闆,居然是個年輕的才俊。哈哈,一表人材,不錯不錯!”
“安鎮長,你這就不好了,說好我去鎮府找你。怎麼勞動你大駕?”
丁小寶見這個安富成戴着近視眼鏡,一看就是個飽讀詩書的文人。頓時,好感倍增,跟他說話,也更加的收斂。
寒喧一番,雙方分賓主坐下。
周翠翠她們趕緊上茶,把極品水果端上桌。
一陣忙亂,只見門口一蹦,進來一個白衣姑娘。這姑娘眉眼上挑,看着就水靈靈。
就是左臉的耳朵下方,有一塊傷疤,傷疤延伸到了下巴的脖子那兒,用頭髮遮不了。
儘管她努力的想遮住,還是一眼就看得分明。
她瞄了丁小寶一眼,氣呼呼的挨着安富成坐下:“老爸,你說神醫來了,哪有神醫呀?”
“你不要告訴我,這個愣頭青就是神醫哦!”
“安安,你也是大學畢業,讀都還給老師了嗎?沒禮貌,叫丁哥!”安富成知道自己的女兒任性,可他也沒辦法。只好跟丁小寶致歉:“小寶,對不起啊,子不教父之過,安安什麼都好,就是脾氣臭。我這個父親,沒有教好,你多多擔待!”
“她就是安安?臉上這麼大一塊疤,脾氣能好就怪了。”丁小寶如古井不波,衝着安安一招手:“妹妹,你過來,哥幫你除疤!”
“哼,丁小寶,你不要把牛皮吹得這麼響。我是小時候燒的疤,你說除就除呀,放嘴炮誰不會!”安安刻薄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