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寶寶,你是大佬呀,如假包換的大神巨巨。我有眼無珠,冒犯了小寶大神,小女子這廂有禮了!”說完,安千金水靈靈的滑下牀頭,有模有樣,對着丁小寶行了個禮。
行完,安安再次的對着鏡子,照過來呀照過去,一會兒笑,一會兒又大哭,着魔了似的。
“你臉上的疤不是消了,哭個屁呀?”
丁小寶走了上前,把安安臉上的面膜廢渣清理乾淨,再次的檢查了一遍:“沒問題呀,你的美貌回來了!”
“小寶哥哥,我這是高興!”安安又哭又笑,風擺柳的忽是倒了過來,投入丁小寶的懷裏,還在他嘴上親了一口:“我也要跟着你,你不收不行!你走到哪,我就在哪!”
安安直到現在,還像夢遊一樣,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多少個午夜夢迴,她做夢,臉上的疤治好了。可是等到夢醒,美夢破碎,留給她的只有痛苦。
她發過誓,如果有那麼一位絕世的神醫,有本事幫她除疤,她就嫁給他。哪怕對方是個白髮老頭,她也嫁!
“你說啥,跟着我,沒讓你跟着我呀?”
“小寶哥,我要像她們一樣,做你的跟班。我是自願的!”安安恢復正常人的容貌,興奮得像打了雞血。美眸含着一汪秋水,就連挺翹的身子,也更加的水嫩誘人。
“我是農民佬,還會吹牛皮,你跟着我,丟人啊。”
丁小寶夾槍帶棒的道。
“農民佬怎麼啦?我爺爺也是農民呀,當農民就比城裏人低一等嗎?我也是農民佬。還有,我吹起牛來,能把一頭牛吹上天!”
安安也是沒誰了,爲了讓丁小寶收留,開始抹黑自己。
“小賤人,你是不怕死呀?小爺是變太魔,小心把你當一盤菜吃了!”
“切,誰不是變太魔,女的比男的還變態!我也是個變態,本姑娘燒起來沒你什麼事。都是一條船上的,誰怕誰呀?”
安安滿嘴跑火車,把丁小寶聽傻了。
眼下,丁小寶手上缺人,特別是大學生很稀缺。
他的攤子鋪大了,沒有合適的人才安排,他也爲這事犯愁呢。
安安雖然有點任性,好歹是農大的大學生,調校好了,也是一把幹活的好幫手。
丁小寶很想要,可一想到安千金把他噴得一錢不值,他就來氣:“狗日的,小爺也給你上眼藥!”
“我強行你,你怕不怕?”
一把抱起她,重重的扔到牀上,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衣服除了。
“啊,你來真的呀?不要,我不要!”嚇得安安金命水命,走投無命,一溜兒跑到客廳。躲到了老爸安富成身後,這才拍着心口,口呼了三聲媽呀。
她一露臉,頓時,客廳裏的七八個姑娘、洪九一家子,以及她愁白了頭的老爸,齊刷刷的把目光投了過來!
“你是誰,你怎麼穿着安安的衣服?”
安鎮長以爲自己眼花,摘下眼鏡,揉揉眼細看,他都懵比了。眼前這個女孩跟女兒安安有幾分像,可是,安安臉上有一大片傷疤,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孩臉蛋白淨,不帶一點疤痕,嬌俏動人。
“親愛的爸爸,你不認識我呀?我是你女兒安安,安安!”
安千金驕傲的拍打着心脯說:“不信你看,我是不是安安?”
她見洪珍英等女,臉上寫滿了不相信,急得她起跳:“姐姐們,我真的是安安,你們幹嘛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哎呀!”
這麼多人的目光聚焦,聚得安千金滿臉紅霞,像三月裏的桃花,鮮豔欲滴。
“你說你是安安,安安臉上一大片疤,你臉上怎麼沒有?”
周翠翠心直口快,當衆提出質疑。
“姑娘,你跟我安安有幾分像。可惜,我安安臉上有疤,你沒有,你不是我女兒!”
安富成心裏有無數疑團。丁小寶拎着女兒進了房間,怎麼老半天沒動靜?
他按捺不住了,噌的長身而起,急匆匆的來到房間,沒發現女兒安安,安鎮長心頭一顫:“小寶,安安呢,怎麼不見了?”
丁小寶忙着接聽電話呢,現在他每天都能接到十幾個電話。不過他調了靜音,除非是重要人物,來電了有空就接,沒空就自動略過。
這次通電話的是明月宮大小姐黎湘。
黎湘連打兩次,丁小寶纔看到:“死寶寶,你終於接我電話了,是不是把我忘了。虧我給你送花圈,還爲你哭,幾天喫不下飯。你倒好,回來了不告訴我,電話沒有,也不來看我,當我不存在,哼!”
“嘿嘿嘿,死湘湘,你怎麼倒打一耙呀?知道小爺回來了,不來看我,電話沒有,當我不存在,哼!”
丁小寶調皮的學舌。
“不要學我說話,我不認識你!”黎湘那個氣呀,她爲了小寶茶飯不香,睡不着覺,爲他擔驚受怕。沒想到,人家壓根不知道,不當一回事。
“噢,不認識我啊,那我掛啦。”
“丁小寶,你是不是男人,當我是舔狗嗎?哪有女的舔男的呀?我跟了你,舔得還少了?嗚嗚,我怎麼會認識你這個渣渣?”
說着說着,黎湘放聲大哭起來。
“嘿你姐倆瘋了吧這是?合着夥的跟我吵架。我不是給你發了微信,你眼瞎看不到?”
“哪有微信消息呀,你騙人!”
“隨便你怎麼說。你打電話來,就是想跟我吵架,是不是?”
“娜娜離家出走了,我媽急得要死。你知道她去了哪裏?”
這無疑是個壞消息。
娜娜出走,八成是昨晚跟小寶吵架有關。
“娜娜是成年人,她能有什麼事。我在大王鎮,跟鎮長說事來着。”
“嗚嗚,丁小寶你個沒良心的,你現在牛比上天了,把我和娜娜丟在一邊不管,我爸還是植物人呢,你也不當回事。分手,現在就分,嗚嗚!”
“黎湘,這是你說的啊,分就分!”
丁小寶一肚子氣,好好的挨她一頓數落,擱誰誰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