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電話,丁小寶心情無比愉悅,兜眼見到嫂子扭胯走了進來。見到他就說:“臭寶,今晚我穿什麼顏色的內衣?你說了算,不過我提醒你,別讓我穿太那個啥的?”
嫂子說的那個啥,是指情-趣衣。丁小寶其實對這玩意不太精通,是上次劉美蝶從城裏回來,買了好幾套趣衣,讓他當禮物送給嫂子穿。
“嫂子,你是我女人,不是我說了算誰說了算?”
丁小寶算是總結出經驗來了,像大理寺卿司徒藍,說跟他在一起,就要做AA制,什麼都要對等交換。結果狠狠的兇了她一頓,嚇得她縮回去了。再不敢提什麼AA制,性格也溫順了不少。
當然了,她身份是大理寺卿,喫飯的傢伙是探案。不過,她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隻會探案,武力值很菜,遇到蛟皇、狂武大元帥這種級別的妖魔,她只能束手就擒。這個時候,就需要丁小寶這樣的大神派上用場。
他是大神,大神呀,說話不牛比點,不霸道一些,算哪門子大神?
同樣,對嫂子也一樣,就是要硬氣,千萬不要跟她客氣,直接給她上個繩牽着,她自然就會跟着走。
“啊啊,小王八蛋,我要給氣瘋了,說了多少遍,我是你嫂子!”
洪珍英氣得臉蛋飛起了紅暈,她恍然大悟,自己穿什麼衣服,都要小寶說了算。這跟兩口子有什麼兩樣?
想到這,洪珍英直接把大衣櫥關上了,賭氣的說:“臭寶,你誤會了,我讓你挑衣服,不是對你有意思,更沒有默認你是我男人。我看,以後你不要管這種女人家家的事了!”
丁小寶樂呵呵的搶了上前,再次強行拉開大衣櫥,挑了一套趣衣出來,霸道的說:“我就是你男人呀。今晚穿這套,我是家長我說了算!”
“我不穿……”
洪珍英一看到這種大紅還帶鏤空的趣衣,直接就沒眼看,更甭說讓她穿上身了。不過,她準備跟丁小寶攤牌,好讓他斷絕對自己的非分之想。
“臭女人,是不是欠打呀?我讓你穿,你敢不穿?”
丁小寶大吼一聲,屋內空氣都發生了好幾波震動,還伸出粗糙大手,揪住了她的衣領。頓時,洪珍英都嚇哭了,可憐兮兮的拿淚眼望着丁小寶:“臭寶,你又兇我嗚嗚,你非要我穿,那我穿,你別兇我好不好?”
“誰叫你不聽話,逼我罵你。你乖一點,好好呆在家,做我的女人、賢內助,不香麼?”
這貨見嫂子哭得跟什麼似的,就像家裏要奔喪一樣,眼淚都決堤了。
“算我怕了你。臭寶寶,下次你再兇我,我就離家出走,哼!”
“你離個屁呀,這裏就是你的家,有我在,你能走哪去?”
話落,丁小寶乾脆就霸道的把洪珍英來了個公主抱,俯身一口就接住,把洪珍英吻得滿臉通紅。
“臭渣渣,不要臉,我的便宜都讓你佔完了,放我下來!”
丁小寶露出了騷氣的笑容,感覺着來自嫂子的體溫和香氣。一股暖流從心底勃發,那感覺好像要上天。
“小壞蛋,你再這樣,晚上我不陪你睡,讓你做光棍!”
“啊?漂釀嫂子,你不提這茬,我差點忘記了。你打賭輸給了我,說好陪我三個月,哈哈!”
一想到有好事,丁小寶興高采烈的把嫂子一放,都沒忘在她身上打一下,美滋滋的揩把油。
“你笑個屁呀,不理你!”洪珍英羞澀難當,拿着丁小寶挑的趣衣,溜去浴室洗澡。
看着嫂子一副惹人疼,丁小寶心思都萌動了起來。
嫂子前腳剛走,只見大理寺卿司徒藍還有黃鸚,風風火火闖了進來,見到丁小寶就來氣:“小王八蛋,你有空跟嫂子打情罵俏,不抓緊去地底洞族救人!”
黃鸚揮舞着爪子就撲,想撓他的臉,被丁小寶一把拎起來,丟到了牀上去:“小賤人,你牛比,可惜你牛比不過我,腦子沒我好使。年堯大叔現在可乖了,他正在瘋狂飛來的路上!”
司徒藍也急得跺腳:“丁小寶,你是不是裝逼過了頭。溫年堯這老奸巨滑,四路同時出擊,牽着你的鼻子走。你呀,千萬別小看他!”
“他是老狐狸,狡猾的老狐狸!”
“錯!”
丁小寶對司徒藍說的話不敢恭維:“現在是小爺牽着年堯大叔的鼻子走!他的命脈捏在我手裏,只有乖乖聽話!”
“哼,溫年堯我都怕他三分,你一個農民佬,跟他鬥,還嫩點兒!”
黃鸚從牀上一滑滑了下來,再次餓虎撲食,抱着丁小寶的膀子張嘴就咬。
丁小寶索性把高舉過頂,論力氣,黃鸚真不是對手,這傢伙體內的神力高達五千多斤。
黃鸚就像拎小雞一樣,四腳在空中沒地放。她可是東海一姐,不要面子的麼。立即打出一大串真氣彈,怦怦!真氣彈跟丁小寶的九能靈力撞上就炸,黃鸚這才脫身。
“丁小寶,黃鸚是東海一姐,連她都說溫年堯不簡單。你怎麼就聽不進去?”
“二位小姐姐,我們哪都不用去,就在家裏等,天上會掉餡餅!”
這時的溫玲玲陷入重度昏迷,這回是真的患上了昏睡症。她的大腦供血想要恢復正常,只有丁小寶辦得到。除非溫年堯不想要女兒,否則,他只有聽話的份。
“啊?”
見丁小寶一副沒事人的神情,就連在門口偷聽的司徒翠花、鄂吉雅、血晴柔她們,都嚇尿了。
“寶寶,天上怎麼可能掉餡餅呀?快救聖女,救聖女呀?”
鄂吉雅滿心以爲,丁老大得知聖女有難,他會第一時間下去地底洞族,用霹靂手段把聖女救出來。
“對呀,寶寶,聖女被一夥暴徒擄走了,你怎麼一點都不上心。聖女布花天天唸叨你,你別讓她失望好不好?”
血晴柔急得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