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將漂流瓶扔出去之後,果然漂流瓶調轉了一個方向。
接着,嗖嗖嗖的就朝着深海的地方飛掠而出,整個動作簡直是讓人歎爲觀止。
劉宇這時候不由再次讚歎起了自己組織的牛掰之處,技術果然是十分的厲害。
劉宇在那裏耐心地看了一會兒,等到那一個漂流瓶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海天相接的地方,他便眼中浮現出欣喜的神色。
接着劉宇就好像是完成了一個重要的任務一般嘆了一口氣,然後回到了丁二胖的家裏。
雖然丁二胖的母親在那裏耐心地問長問短,但是兩個人都沒有怎麼和他交談。
直到晚上兩個人都有點蔫頭搭腦,不過心裏都在那裏盤算着,接下來的情況該怎麼辦纔好呢?
晚上的時候,二胖的母親做了一些海鮮給兩人喫,兩個人都沒有什麼的胃口,當然二胖的母親也沒有多少喫飯的慾望,她在那裏不住的長吁短嘆着。
等到晚上明鏡高懸的時候,劉宇便和老者,兩個人使了個眼色,然後來到了沙灘旁邊。
這時候笛聲悠揚地吹着,老者聽到激動處也翻身跳在了一塊礁石之上,和那個小青年對着吹奏了一曲。
果然高手出馬,一下子高下立判,小青年雖然十分的賣力,但是吹出來的曲子總是有一點不太連貫的地方,聽起來有點凝滯。
但是老者一吹卻感覺十分的圓滑流暢,就好像這個曲子就是天生應該這樣吹的一般,不僅如此,老者的氣息還是十分的穩。
然後他就在那裏吹走了一會兒,那兩頭三頭蟒此時此刻居然舒爽地翻了個身,劉宇望着這一幕,忍不住心底感慨萬千。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大意,他如果昨天晚上和老者在這裏,也不會發生那麼嚴重的事情。
他之前是一個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但是一直也沒有取人性命,也沒有任何人因爲他的舉動而丟掉性命。
但是自從加入了組織之後,劉宇心底好像無形之中有了一絲責任的感覺。
所以劉宇這一次心底十分的愧疚,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座大山一般,壓在了自自己的心頭之上。
越是這樣想,他越是覺得必須將那個正野弘一給捉拿歸案不可。
終於老者吹奏完之後,翻身再次跳了下來,他和劉宇就在這裏待到了後半夜,天色大亮才離開了。
這兩個人,一方面是因爲要踐行自己的諾言帶隊,另一方面也是害怕那正野弘一再次捲土重來。
還有一方面其實也是爲了給村子裏這些小漁民一些心理上的安慰,讓他們感覺有一點安全感,這樣的話他們纔不至於被這次這麼嚴重的事情給打擊到。
兩個人回去之後只是休息了兩個小時,早上8點就直接從屋子裏面走了出來,這時迎面看到了村長。
村長臉上露出了一臉驚慌的神色,他摸着頭上的汗珠,然後對着劉宇和老者道。
老者卻是呵呵一笑,對着他說道,“心裏有事情睡不着啊。”
這樣一說,村長倒是臉上露出了一臉愧疚的神色。
緊接着村長對劉宇和老者說道,“哦,那行你們兩個過來吧,今天不知道怎麼的又有一個陌生人過來了,因爲上次來的那個陌生人正野弘一最後不懷好意,在這裏捅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所以我剛剛還想着怎麼樣能夠叫醒你們,讓你們幫忙看一看。
因爲我也不像你們會那麼高的功夫,我不知道這個人會不會功夫,不過看起來這個爲人還是不錯的。”
說到了這裏,村長目光灼灼的盯着劉宇和老者兩個人。
劉宇和老者眉頭一瞬間皺緊了,緊接着眼睛一亮。
現在他們都意識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說不定這還是暗之影那邊的人搞的鬼。
要知道正野弘一他既然作爲分隊長,那可是狡猾奸詐的人,什麼易容術都不在話下,這時劉宇緊緊拉着村長的胳膊,對着他說道。
“好好好,那個陌生人在哪裏?帶我們趕緊過去吧。”
村長這時候見劉宇和老者答應了下來,於是便連忙說道,“就在那裏,就在村口那裏,現在村民們都把他給圍上了,所以我想過來看一看,你們的態度如何?
大家現在可都是如驚弓之鳥一般呀。”
村長說道這裏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劉宇和老者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居然什麼話也沒有說,他們都是加快了腳步。
眨眼之間兩個人都來到了村口,接着就看見了那邊一大羣小漁村的村民,圍着了一個黑衣服的男人。
劉宇這時候扒開了人羣,定睛一看,不由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
“是誰呀?你怎麼不吭聲了?”
老者緊隨其後,這時候也是一臉詫異的神色湊了上來,不過他仔細一看卻不由也是驚喜的瞪大了眼睛。
這時候他忍不住驚奇說道,“居然是你黑衣男,你怎麼來了?”
來人正是黑衣男,也算是他們兩個人的上級了,也是國安局裏邊很重要的人士。
至於國安局上面還有什麼樣的職位分佈,劉宇就不太清楚了。
他覺得老者應該清楚,但是老者既然不說,自己平時也不可能多問這樣的事情,因爲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了要好。
通過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劉宇知道,老者是一個辦事十分沉穩的人,如果老者願意說的話,那就說明到了重要的時候,如果老者不願意說,那麼自己問了也是白問。
接着那個黑衣男呵呵一笑,然後對着劉宇和老者說道,“兩位在這裏待的還行吧?看你們最近好像氣色也變得不錯了。”
說道這裏黑衣男轉過身去,目光溫和地掃視着那些村民們,村民們剛剛那會兒對着他抱有很大的警惕心理,但是見劉宇和老者兩個人都認識這個黑衣男,而且看那個模樣好像三個人還是好朋友,也便長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