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和黑衣人緊隨着頭巾哥的步伐,朝着那邊走了過去。
這時候擠開了人羣,他們一看,一瞬間眼睛都亮了。
這時在那個網兜裏邊裝着的,是一個體型不大不小的黑色的海魚,但是這個魚可有點奇怪。
居然長着兩個魚鰭,最主要的是眼睛鼓出來就好像是超大號的青蛙一般。
這時什麼品種?所有人一下子愣住了。
“我去,兄弟你逮了一個大青蛙魚呀。”
這時頭巾哥連忙走上前去對着他說道,他自己也知道,其實是在調侃。
不過現在也只能以這樣的方式,稱呼這樣的怪魚了。
突然之間旁邊卻有人發表了不同意見。
那是一個鬍鬚花白的老者,他撥開了前邊擋着視線的人,然後對着所有人說道。
“你們這幫傢伙呀,出去別說你們是我們漁村的,真是沒有見識。”
聽到了他這樣一說,旁邊的人一下子愣着了,就連劉宇和黑衣人也轉過頭去,目光停在了他的臉上。
看起來這個老年人好像是十分自信的模樣,不用多說,他的肚子裏就是一個雜貨鋪。
可不是嘛,既然作爲漁民,這麼幾乎一輩子過來了,他見到的魚可能比大家喫的鹽還要多。
這時劉宇也感覺十分的好奇,因爲他發現那個長的眼睛像青蛙,長着雙背鰭的魚,他真的沒有見過,也不知道。
雖然劉宇感覺自己就是爲大海而生的,但是這時候也忍不住好奇的湊上前去。
這時候那個老年人用手捋着花白的鬍鬚,然後對着所有的人說道,“這個魚叫大王海魚,知道嗎?這一下你們該長見識了吧?”
說完之後他放下手來,眼神中滿滿的得意之色,不過他的這個神色卻一點不招人討厭。
因爲人家畢竟能夠說出來,別人連知道都不知道,更別說見過了。
那麼不用多說,這個老年人100%的之前見到過,說不定還喫到過呢。
“大王海魚?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這時候頭巾哥也詫異的問出來,他身旁的自己的鄰居也皺緊了眉頭,他真是沒有想到逮了這個稀奇古怪的魚,居然名字這樣的霸氣。
接着他眼睛一亮轉過身去,緊緊抓着那一個鬍鬚花白的老者對着他說道。
“你說說這大王海魚的來歷,還有它的習性吧,我只是感覺稀奇,別的魚打撈不上來,都是一些小魚苗,我都放生了,這個大王海魚到底是有什麼特點呢?”
說道了這裏,他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露出了謹慎的模樣。
然後又湊近了那個老者,神祕的低聲說道,“對了,這個不會有危險吧,你看。”
說着他就朝着那個魚的嘴巴指了過去,旁邊的人一下子愣着了,他們剛剛那會沒有仔細看。
現在順着這個漁民的手指的方向看去,他們發現那個魚的牙齒居然那樣的鋒利滿滿的,上下兩排牙齒都好像有點食人魚的樣子了。
“臥槽,這玩意兒這牙齒咬到人可厲害了,這跟食人魚的牙齒好像更加的鋒利。”
旁邊的人也忍不住唏噓不已,這時候劉宇也感覺十分的詫異,真是沒有想到這個魚長得如此的奇怪。
這時他便轉過頭去,目光好奇地盯在了那個老者的臉上。
“這個玩意呀,那說起來話就長了,它之所以叫大王海魚,那也是因爲渾身是寶。
你不知道就這些牙齒,一顆牙齒,那比狼牙還金貴呢,只不過在我們和國很少見到這種魚,所以它的產業鏈沒有形成。
但是如果這個魚賣到別的國家,在國際上,那一條魚估計要幾十萬甚至上百萬呢。”
一瞬間旁邊的人徹底驚呆了,那這不是發財了嗎?
真是沒有想到這個比較醜陋霸道的魚,居然有這樣大的名頭和來歷,最重要的是它的價值居然這樣的大。
一個個都目光露出了羨慕的神色,看向了站在那裏的頭巾哥的鄰居。
他的鄰居這時高興地抓着自己女人的手掌,兩個人感覺十分的欣慰,幸虧了他的女人那會兒提醒了他。
他們本來準備揚帆啓航返回來,因爲那一趟全部抓的是小魚苗,他們給放生了,但是沒有想到他的女人居然看到了這一個大王海魚在船舷的附近遊蕩着。
所以他的女人那會兒一說,他便開心萬分,直接將這個魚給捕撈了。
不過這個魚的捕撈過程也是十分的兇險,這個魚個頭不大,但是十分的野蠻,力氣很大,差一點將頭巾哥的隔壁鄰居給拖下了水。
終於夫妻兩個人合力纔將它給撈上了岸,這時候聽到了這個魚原來有這樣大的來歷,價值幾十萬,甚至百萬不等,兩個人開心不已。
不過這時鬍鬚花白的老者卻轉過頭來,對着這夫婦兩個說道,“你們也別高興的太早,據我所知這個大王海魚早就已經被禁止了,不過我們和國還沒有這樣的說法。”
什麼?
一瞬間所有的人開始竊竊私語了,那這個大王海魚究竟能不能賣到錢呢?不好說了。
必須找國際上的人。
他們又不認識什麼國際上的人。
就在這時忽然之間有人驚聲尖叫起來,“跑了跑了,它跑了,你們快看。”
於是所有的人低頭查看,只見那一個黑乎乎的大王海魚,居然從那個網兜的縫隙中擺動着魚鰭直接竄了出去。
緊接着就沒命地朝着沙灘上狂動,就直接來到了海水邊。
一接觸了海水,整個身子橫着飄在那裏,嗖的一下子就不見了蹤影,旁邊的人一下子傻眼了,真是沒見過遊動速度這麼快的。
“天哪,這個大王海魚跑了。”
旁邊的人這時候低頭查看,原來那個魚是用牙齒把本來也就已經用舊的網都給咬破了。
這時候夫婦兩個急得直跳腳,這可是一筆巨財呀,怎麼能跑了呢?
他們兩個人在那裏接着大哭大喊起來,旁邊的人一個個唏噓不已,顯然也是沒有了任何的辦法。
“誰能幫幫我呀,誰能幫幫我呀?”
頭巾哥的鄰居捶胸頓足的叫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