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全球收藏 > 二百三十二 視察
    休息一天許四海緩過精神,他又去了尖沙咀恆興大廈九樓,去看看自己的新公司。

    在許四海去緬甸前,已經交代過替自己管錢的林天佑,只要鄺世雄的太平洋投資公司開張,就劃撥給他十個億的港幣,同時林天佑還負責該公司的財務。

    這樣公司就能互相制衡,這也是爲了保護鄺世雄,畢竟財帛動人心,免得他一家尾大不掉。

    進入大樓,許四海在大樓的大堂就看到太平洋證劵投資公司的牌子已經掛起,到公司門口還有個前臺小姐,還阻止他進入。

    “先生,沒有預約不能入內!”

    許四海自稱和公司總經理鄺世雄,地產公司的王桂松都是朋友,前臺小姐還是打了電話才放他進去。

    進入公司內部,許四海還看到已經公司已經處具規模,有不少人在辦公,一個個都很忙碌的樣子。

    許四海覺得心裏很滿意,這些人沒白拿自己的工資。

    進入投資部,此地的辦公桌已經滿了,工作人員一個個都是白襯衫打領帶,頭髮梳的油光水滑,舉鄺世雄說這都是和華爾街學來的。

    這些人看上去非常忙,不是在埋頭看資料,就是脖子上夾了電話,手上還在寫字,嘴裏還再通話。

    他更滿意,覺得這些夥計夠賣力!

    這些驢子纔是自己最想要的!

    只要給他們幾把草,就能兢兢業業替自己賺去鉅額的金錢!

    然後還要花血汗錢,去購買被自己炒高的房子。

    好牲口!

    哎。。。。。。大學生也好,留學生也罷,還是給我這個僞高中生打工?

    鄺世雄的辦公室很小,約十來平的面積,不過許四海來了,原本坐着的鄺世雄就變成站着小學生,而且站姿還畢恭畢敬。

    他還彙報說,最近因爲股災,所以投資公司招人很方便,都是經過他仔細考覈過得,每一個都是熟手上來就能用,而且:“非金融類留學生不得入職!”

    許四海大讚,公司不是開善堂的,咱不養閒人!

    “這些雜事我不管,我只看成績,每年稍稍有點利潤不難吧?”

    鄺世雄在次立正彙報,這個不難,穩健操作就能做到。

    這纔是自己最想要的。

    跑得快不算快,不摔跟頭纔是快!

    “大資金要的就是穩定,每年10的收益,那就是一個億港幣,絕對夠花。”

    許四海掏出煙,鄺世雄麻溜的給點上,許大老闆又扔了一支獎勵給鄺世雄,把他給樂的眉開眼笑。

    “你認爲今明兩年香江股市如何?”

    鄺世雄沉吟片刻說,香江股災已成事實,可以說跌無可跌,估計不會再有大跌的風險。

    “沒錯,我也是這麼認爲的。”許四海笑道:“你很不錯,投資公司交給你我放心!”

    “謝謝老闆的信任。”鄺世雄頓時容光煥發!

    中午許四海邀請鄺世雄一起去喫個飯,在大排檔王桂松也聞訊趕來。

    他彙報說這段時間自己在港島買了兩家二樓的老樓,準備開遊戲機房。還說他大哥就在給人看場子,據說半年就能回本,其他都是利潤!

    其他鋪面也買了好幾家,住房十幾處,

    “九個億的實業資金還剩下多少?”

    “還剩下6億!”

    還剩下這麼多,許四海眉頭微皺。

    他還尊稱王桂松同志哥,給他錢就是用來花的,香江花不完可以去倫敦;紐約;巴黎;這些都市花錢的好地方。

    “要胸懷祖國,面向全球,好男兒志在四方!”

    “啊?”王桂松暗暗自責,是自己把思路困在香江這小地方了。“老闆不愧是老闆,眼光就是寬!”

    由於還要等徐邦達王世襄他們幾個老人來香江,許四海在此地還要多待上幾天。下午沒事,許四海還用新買來的小電磨頭,在陽臺上把緬甸翡翠的皮殼給去掉。

    晚上,許四海下樓喫晚飯,他進了一家掛着“魯記小喫”的檔口,這是家只有四張小桌子的雞毛小店。

    他點餐張口就來“掌櫃的,給來盤大份的幹炒牛河;加辣,再來倆荷包蛋,一份清湯。”

    “好咯”胖胖的老闆娘隨口答應,還笑問“你是大陸來的?”

    許四海笑着點頭坐下。

    胖老闆娘還和許四海聊了起來,說許四海這時候來香江時間不對,面前香江遇上了股災,到處生意都不好做,想要找個工作很難很難。

    許四海知道老闆娘是誤會了,他手指自己居住的方向說:“我不用找工作,我家就在海景苑。”

    “哇,大佬啊!”老闆娘一驚一乍的驚叫起來。

    說海景苑的房子是她看着造起來的,那邊房子入住的都是有錢人,每一套少說也要一百多萬港幣,許四海能買得起太牛逼了!

    一會時間廚子把許四海點的餐給端來,還用夾雜着粵語的普通話問許四海是不是從京城來的,他聽了口音很像。

    “沒錯,我就是京城來的。”

    自己的口音擺在那,許四海也沒必要否認,再說京城有啥不好的?

    不過當許四海看到廚子,他忽然愣住了。

    這人竟然和他師傅蕭越又幾相似,氣質上更加像!

    “哥們你也是京城來的?”

    廚子神色略有尷尬,自稱是從大荷蘭省來的,已經好幾年了。“小兄滴在京城是幹啥滴,爲啥這麼有錢,還能在香江買高檔房子?”

    許四海自稱是玩古董的,在香江也撿了點漏,七拼八湊的纔買下這邊的房子,爲的就是有了落腳的地方。

    又聊了幾句,廚子忽然問“嫩師傅一定是有大本事的老先生,多大了;貴姓啊?”

    “我師父姓蕭,叫蕭越,已經故去好幾年了,師孃師姐也都走了。”

    說起師傅,許四海不禁一陣黯然。他想要是師傅還活着,看到自己如此成績,一定會很欣慰的。

    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廚子已經悄沒聲的走了。

    後廚,廚子無力地蹲在牆角還直抹眼淚,嘴脣蠕蠕說不出話來。

    許四海喫完走了,胖老闆娘走進後廚,看到老公滿臉淚水,她嚇壞了:“老公,怎麼回事?”

    “沒事,我剛纔抽菸,眼睛被薰着了,樣子很難看是吧?”

    廚子還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老闆娘看又有客人進門,還幫着廚子把臉上的淚水給抹乾淨了,“趕緊滴,幹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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