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全球收藏 >二百四十五 香江秋拍 下
    壓軸的拍賣開始了!

    拍賣師再次喊出起拍價:“20萬港幣!”

    一直鍾愛瓷器的謝達昌急不可耐的喊出25萬的價格,樂的拍賣師也恭維他是個極具眼力的大收藏家。

    上一次中途退出的青年人而已喊出28萬的高價。

    這件瓷器一開場就得到追捧,氣氛馬上就火熱起來,讓老總威廉非常滿意!

    他還知道許四海也看上了這件小碗,等一會氣氛會更加火爆的。

    他堅信!

    經過約20多分鐘的角逐,琺琅彩小碗的價格已經高達50萬港幣,競爭者尚有三人,許四海;青年人,和謝達昌。

    杜生偉在價格到達40萬時就萎了。

    所以許四海對香江古玩界的眼力很是不屑!

    “55萬!”許四海第一次出手。

    拍賣師少不得還要恭維他兩句好聽的話。

    旁邊的記者們都納悶了,這位闊綽帥氣的公子爺是哪個家庭的,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55萬鉅款,足可以包養嫩模一整年的。

    一干記者們還互相打聽,竟然都不認識,大家還商議好了,等下要集體採訪下那位帥哥。

    這可是最難的的花邊新聞,一定會引起讀者的強烈興趣!

    這位要是哪家闊佬的私生子,還會引起巨大的轟動,但願他是這樣的人!

    價格到達60萬港幣,謝達昌竟然也退出了,這讓許四海很是疑惑。

    不過這對自己的大好事,他纔不會問謝達昌爲啥要退出。

    現在競爭者是有兩位年輕人。

    隨後65萬,70萬大關不斷被打破,價格來到了80萬,這已經是今天所有這一場中的最高價。

    在場的競拍者們都在驚呼,而記者們卻很開心,拍賣場上氣氛越火爆,他們就越是有的寫。

    青年再次喊出71萬。

    許四海輕輕再添上五千塊。

    青年在喊72萬,許四海依然是添上五千塊!

    “哼!”

    青年看上去很生氣,但有無計可施,他猛的擡價:“80萬!”

    許四海依然是輕輕舉牌,拍賣師高喊:“好樣的,80萬五千!”

    拍賣師再看青年,他直接說“不要了!”

    “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珍品歸您了先生!”

    80萬五千,這個價格尚在許四海的預料之內。

    在這間器物上許四海是沒有底線的,誰和他競爭他都要鬥爭下去,一直到拿下爲止!

    現在這是琺琅彩小碗才區區80萬,許四海覺得今天是撿了大漏!

    按照拍賣行的規矩,在拍賣結束後有幾天的寬限期,可以讓拍客們去籌集資金。

    許四海沒這必要,他在拍賣師喊完後直接起身走人,以至於想要採訪他的記者們都措手不及,眼睜睜看着許四海的背影走出大門。

    拍賣公司的陳列室,許四海簽了支票,當即將這兩件珍品拿走。

    公司財務還對威廉說,這人的支票能不能兌現還是問題,您怎麼就輕易放他走了?

    威廉笑呵呵說道,此人是很有實力的大藏家,他就是不籤支票,我也會讓他將東西拿走,“他絕對不會賴賬!”

    晚上,和朋友們一起喝過酒的許四海回到金鐘海景苑的住房,他興趣高昂,還把古琴搬到陽臺上,叮叮咚咚的彈奏起來。

    一會是《文王操》,一會又是《梅花三弄》,又一會是《左手指月》,他彈的非常盡興。

    而他的兩位師兄局呃呃呃許四海在彈棉花,他們關上房門在家看重播的《射鵰英雄傳》。

    “吧嗒”有東西落下了。

    許四海看到是一隻香蕉,他還很生氣,心說這是誰呀,怎麼沒素質。

    再擡頭看看,距離自己家陽臺十米遠的另一家陽臺上,有個人再朝自己招手。

    “有啥事嗎?”許四海邊問邊走到陽臺邊上。

    那人說自己也是搞音樂的,在家聽到許四海彈古琴覺得非常好聽,想要過來和許四海談談。“請問可以嗎?”

    還有知音?

    許四海深感榮幸!

    “可以的;可以的,我掃榻以待!”

    一會時間那人就到了。這人看上去40上下,長得頗爲魁梧,精神氣十足,自稱叫黃佔,乃香江音樂人。

    許四海暗道原來是他啊,難怪能聽得懂自己的音樂。

    巧了,自己剛好要去小日本當音樂界的文抄公,這不正好可以向他求教下嗎?

    把客人迎接到家裏,黃佔打量了下這個家庭,老紅木傢俱,架子上還有各色古董,牆上還有古舊的字畫,看上去絕度有內涵。

    “許先生這麼年輕,竟然也喜歡傳統文化。”

    許四海自稱是京城來的,職業收藏!

    “原來如此!”

    這下黃佔算是明白了根源了。

    屋裏在看電視,許四海還是把黃佔請到陽臺,再拿上幾瓶冰鎮的啤酒,倆人邊吹邊聊。

    許四海先是給黃佔彈了一曲最近播放電影《知音》裏的主題曲,這是講蔡鍔和小鳳仙的故事,歌手爲時下最紅的李谷一老師。

    許四海邊談邊唱,“山青青,水碧碧綠,高山流水覓知音。。。。。。”

    這首曲子讓黃佔很是受用,他連說自己不敢稱許四海的知音,只是覺得好聽罷了,尤其是最後一首曲子,更是有種仙境的感覺。

    “哎,我就是想要彈出仙境的味道!”

    許四海爲了達到目的,硬要把黃佔按在知音上!

    隨後他問道,香江的音樂版權收入是怎麼算的?

    “這個問題說來話長,太寬泛了。”

    黃佔隨後開始解釋道:一般的爛歌只能打包出售,價格很低的。

    但要是誰能寫出一首膾炙人口的好歌,又是歌手購買演唱權,唱片公司灌唱片的版稅,電視臺的播放收入,足可以賺的盆滿鉢滿,享受個好幾年絕對沒問題。

    早年寫《玫瑰玫瑰我愛你》這首曲子的陳歌興,他寫這首曲後大火,版稅多到要用兩手去捧錢!

    “總之,只要你學出一首好歌,賺大錢是一定的!小兄弟要是有性趣,我可以介紹你入行。”

    “好,有機會一定試試。”

    許四海的兜裏還有不少港臺好歌,不把它們換成錢不就浪費了嗎。

    有了錢才能收更多的珍寶不是。

    倆人聊得很晚,最後黃佔告辭時,許四海還送他一幅自己花的;仿元代王冕的梅花圖。

    聽說是許四海自己畫的,黃佔還再次仔細的看了畫面,最後在落款處看到,一個白文的圓形“許氏”印章。

    其下是個豎長條朱文印,印文還挺奇怪的,第一個字是一隻燕子,第二爲甲骨文的一座山,最後爲一棟房子的正面。

    黃佔想了想,原來這是許四海的堂名款。

    他認爲許四海這人品格高雅,學問深厚,有錢還儒雅,值得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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