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全球收藏 >二百六十五 畫院
    許四海在新時代書畫大賽上既然得獎了,他還被吸收到剛剛成立的京城書畫院,成了一名開創會員。

    書畫院也要是有聚會的,他們會經常性聚在協會一起探討繪畫藝術,

    許四海只去了兩次,看到協會有好多白頭髮白鬍子的老藝術家,他倒是很敬重他們的,但有個老先生看到許四海年紀輕輕就加入他們的隊伍還很奇怪。

    問過後才知道,原來許四海就是的三等獎《分田到戶耕田忙》的作者。

    老先生隨後一臉不屑的說,這幅畫他看了,得獎純屬名字起得好是取巧了。“其實畫的很一般的。”

    這他娘滴是赤果果的打臉啊,許四海被說得臉上火辣辣的。

    他已經好多年沒這樣感覺了!

    不過礙於此地都是老先生,許四海還想講究點面子,他只能生生忍了,不過也把這位黃貴田先生給記住了。

    這次到書畫院,許四海也不是沒有收穫,他還認識了後世著名畫家範爭,此時他也你年輕,和許四海一樣是坐在角落的小字輩。

    臺上黃貴田老先生在侃侃而談,他建議大家要多學石濤,“看盡千山萬水打草稿。”臺下許四海則和範爭在聊畫法畫意,聊得非常投機。

    等臺上的黃老先生說完,臺下角落裏的兩位年輕人已經成了好朋友。

    第二天範爭就登門拜訪,想要家欣賞下他家的藏畫,許四海自然是熱情接待。

    後市有人說範爭人品有問題,這在許四海看來也沒啥,他們交流的都是書畫藝術和其他無關。

    藝術家嗎都是性情中人,不能以常禮視之,相聲界還有娶師嬸子的那又怎麼說。

    範爭看到許四海家的陳設,滿滿的古色古香,書香味道十足,他大爲欣賞,說這地方正是他夢寐已久的,看着都舒心!

    喝茶,也是上好的陳年普洱,茶具更是古代的官窯。這讓範爭感到受到尊重,他很受用!

    在看到牆上蕭越自提仿石濤筆法的山水畫,範爭更加佩服,細細品味後讚賞這幅畫畫得好,筆法老道,佈局規整,畫風清麗,作者絕對是個不出世的高手。

    得知蕭越竟然是許四海的文物師傅,範爭更加敬仰,誇蕭越:“這纔是真君子也!”

    範爭讚美自己的師傅,許四海心裏也很受用,心情大好之下許四海還從倉庫裏拿出幾幅好畫給範爭欣賞。

    有唐伯虎的;沈周的,石濤的;尤其是黃公望的畫,令範爭看的都入迷了。

    “老四你好有福氣,能和這麼多古代的老師對話,簡直是掉進福窩裏了!”

    晚上宴請,也是從後邊的新興飯店提着食盒子送來的,倆人就對着畫邊喫邊談,非常盡興,很快就開始互稱兄弟。

    許四海還給範爭彈古琴《高山流水》。這首曲子本就有知音的含義,琴聲優美高雅,範爭也知道許四海的美意,他很感動。

    沒幾天飯爭還送來一張精品畫,畫的是傳統的攜琴訪友圖,提了款:“贈許四海先生雅賞。”

    來而不往非禮也。

    許四海也挑了一副自己早先畫的蘭花,還很難得的在畫上提了詩。

    “空谷有幽蘭

    凌冬育芬芳

    無需紅塵贊

    寂寥自生香。”

    範爭看了極爲讚賞,他看出許四海在畫壇的潛力,將來一定會出人頭地的!

    遂把這幅畫介紹給好多畫壇的朋友,大家都說這幅畫絕對好,詩更好,詩人是個思想非常高潔之人!

    沒幾天,畫院又召集第二次集會,同樣老先生雲集。

    上回那個黃貴田又在臺上大肆批評許四海,說他看過許四海送範爭的畫,筆力還差得很遠,“年輕人還是要學點謙虛,不能有一丁點成績就到處宣揚。”

    這話說得許四海血往上涌,範爭也是一臉尷尬。

    他的本意是在爲許四海揚名,這幅畫在他看來絕對是精品力作,不應該受到這樣不公正的對待。

    但現在的結果卻好像他範爭是在有意宣揚,在出許四海的醜。

    這搞得範爭裏外不是人。

    此地人太多,不已動粗。

    許四海儘管很生氣,但他忍了,但不能不說點啥。

    他走到講臺上說,自己本意是想來交流書畫學問的,那知道是來是受侮辱的,“這個協會不入也罷!”

    說完一摔門走了。

    他想好了,黃貴田不是很欣賞石濤嗎,自己家仿石濤的畫也有,等風波過了,一定要做個局搞搞這個老不死的!

    下午範爭還帶了幾個畫家過來安慰,還沒說幾句小日本的畫商酒井太郎忽然來了。

    他看到許四海還笑眯眯的鞠躬,嘴裏嘰哩哇啦的說了好些話,可惜許四海一句都沒聽懂。

    許四海擺擺手,示意酒井在紙上寫,這樣他還能看的懂部分。

    這傢伙還有日本朋友,還上門來拜訪?

    這讓範蒸等畫家都大爲驚奇。

    既然主人也沒要自己走,那就就看看吧。

    就看到就酒井在紙上寫了好多字,一行又一行的豎版,大概意思是許四海的留在畫廊的四幅畫,已經全部被人給買走了,現在還有人急需訂購,有人已經付定金了。

    許四海也在紙上寫爲何銷售這麼好?

    酒井的意思是,南韓有幾個大財東組團到日本訪問,還拜訪了大藏大臣在他的辦公室就看到有許四海的工筆竹子,他們也很喜歡。

    多方打聽到畫廊,收購了許四海的一副水墨山水,一副工筆牡丹。

    還有一個東京的僧人,看重許四海的佛像畫。

    出光美術館也看上許四海的最後一幅畫,現在他的畫廊許四海的親筆一幅畫都沒有了。

    許四海竟然還在日本畫廊賣畫?

    這個消息可是震驚了所有京城畫院的畫師,可以說他們做夢都沒想到等事情。

    範爭還問許四海,他的畫在東京掛多少錢?

    “五千美金!”

    我草!

    一衆畫師差點下的跌倒。

    五千美金,和軟妹幣就是一萬多塊,這比他們在榮寶齋寄售要高出不知道多少。而且這是美金,購買力要比軟妹幣強多了!

    有人還懷疑這或許是許四海在做戲,但當他們看到酒井從包裏掏出整整兩萬美金,他們立馬就相信了。

    因爲在現在,個人還沒有誰能隨便拿出兩萬美金。

    所以許四海在東京的畫廊賣畫,這一定是真的,沒看見還有個地道的小日本嗎?

    範爭真心爲朋友而感到高興,他還將此事到處宣揚,意在打黃貴田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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