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在贛南市西側上猶縣的章水的一條支流上,此地爲高山峽谷地形,開車到達附近,還要爬上高高的山峯。
站在山上往下看,峽谷裏的上猶水就成了一條細細的白鏈子。
柏晉冀還介紹說,這條峽谷彎彎曲曲能有12華里長,在此地建造水電站早已有想法,而且連設計圖紙都做好了,就等着許老闆來投資。
陪同的市水利局長還介紹:此地水力資源豐富,兩岸都是峽谷,投資的話只需造一座攔水大壩就行,可以節省下不少的資金。
設計爲大壩高65米,可以蓄積出4500畝水面,裝發電機3萬千瓦。因爲河水清澈泥沙少,可以至少用上100年。
“也是小型水電站中規模最大的!”
可以用100年,這句話深深的印刻在許四海的心底!
一次性投資可以掙回100的鈔票,這太划算了!
他的兒子孫子都能享受到豐厚的利潤,還有比這更好的投資嗎?
“可以可以!”
許四海還說這是個很好的項目,他非常願意,“不知道要投資多少錢?”
一說到錢,水利局長的舌頭馬上就不靈活了,他吞吞吐吐的說“要3000萬!”
說完還心虛的把頭低下,用眼神偷偷的瞄許四海的神色。
許四海一看就明白這是水利局長被窮怕了,區區3000萬就把他難倒了。“局長不要怕,這點錢算不得什麼,不就是兩座小水電站嗎,我答應了!”
“太好了!”
柏晉冀,水利局長的臉上都笑開了花!
許四海還想到一個好的建議,那就是把水庫的水面承包出去給人養魚,又可以多一筆收入!
此地看好了,許四海也不願意找去看其他地方,這是就讓長城能源的老總鐘鳴去辛苦一趟。
下一站還是山裏,不過山峯沒剛纔那麼可陡峭。
柏晉冀再次介紹這座山裏全都是上好的高嶺土,他建議許老三在此投資造一家瓷磚廠。
“煤炭哪裏來?”
高嶺土變成瓷器,那是要經過高溫煅燒的,沒有煤炭一切都是白搭。
煤從萍鄉煤礦拉過來,柏晉冀答應這件事他來交涉,保證瓷磚廠的煤炭供應!
許山峯:“那麼這件事計算是定了!”
隨後趙斌也敲定了在贛南市裏投資一家日化長,柳雨也買下市裏的醬油作坊,還捎帶手把榨油作坊也給拿下!
最後還要去看看吳偉想要承包,適合種柑橘的山坡地。
小車在一個村口的上停下,繞過村子往山上去還路過一所沒有圍牆的小學校,一大羣孩子們正在黃土操場上嬉戲打鬧。
而所謂的學校就是一家廟宇式的建築,看學校的樣子就知道年頭已經很久了。
通過當嚮導的村長得知,學校原來是一座林姓祠堂,始建於康熙26年,解放後改爲學校一直用到現在,“已經很破舊了,一下雨就漏。”
許四海自語康熙26年爲1687年,到今天整整306年,這是危房簡屋怎麼還能當成學校?
“走,進屋看看。”
走進學校,這是個兩進的老房子,廂房正房都改成了教室,站在教室真的還能看到藍天白雲。
許四海還苦笑說,孩子們下雨天上學還要打傘吶!
村長說這還算好的,附近有個小學校還是泥坯房,房頂的稻草都快爛透了,那才叫一個慘!
這是好事,既能回饋社會,也是在自己積福積德!”
學校的樣子卻是挺慘的,大家看了真心不忍,得到許四海的建議也都願意伸把手。
許老三提了個建議,一起來的大老闆每人承包贛南市的一所小學校,附屬設施要一應俱全,和京城的小學看齊!
“可以可以,這毫無問題!”大家齊聲答應。
再上山,吳偉看到此地到處都是低矮的話緩坡,他馬上同意把這一片山坡地全部拿下,開梯田種柑橘。
許四海“也給我一塊,我要投資一家果汁廠!”
這是許四海臨時起意,倒也是挺合理的。“承包費直接給柏市長,也讓他手頭寬裕些。”
柏晉冀想錢都快想瘋了,現在有了點承包費他開心的不得了,一張臉笑的像朵花似的!
事情基本都談妥了,第二天由許老三帶着回京,許四海和兩位師哥還很在贛省多逗留一段時間。
贛省是出瓷器的地方,他還要去吉州看看古代的吉州窯,還要去瓷都看看。
轉天剛好是週六,許四海打聽到此地也有舊貨市場,遂和兩個師哥一起去看看。
所有城市的舊貨市場都有個特點,那就是一般都在古建築附近。比方說魔都就在城隍廟,長安也在寺廟附近。
贛南也一樣,在古代的孔廟裏。
市場內攤位很多,但是人流稀少,看上去頗有點冷清的模樣。
許四海暗道這很好哇,人少就能撿漏!
一入場許四海就看到地攤上有堆起一摞的十幾枚福建龍洋。
這是前清的東西,目前價格還沒上來,許四海準備收了它帶回到店裏銷售。
攤主看這位操京城口音的小夥子很闊綽,還從包裏拿出一個小碗。這隻碗的底色是棕黑色的,上頭還有星星點點的黃色瘢痕。
則是著名的吉州窯玳瑁碗!
因爲它看着就像個玳瑁的顏色,故此得名。
在問價,價格依然很便宜,許四海稍稍還價就給拿下了。
看許四海買東西豪爽,附近的攤主紛紛把自己的貨物展示給許四海看,希望也能多掙幾個。可惜他們的東西大都是晚晴近代的,許四海根本沒興趣。
再走幾步,一個攤位上的卷軸吸引了許四海的主意,他還要攤主打開了給他看看畫面。
攤主“自己來,又不是啥好東西。”
這就好!
許四海拿起卷軸,只打開了一尺有餘,看到畫面上有一隻翻白眼的烏鴉,筆法恣意老練,這是八大的真跡無疑。
外快!
絕對是意想不到的外快!
許四海在把卷軸快速的翻閱下,看看有沒有破損之處,還真的有,畫面上有不少黴斑,還有兩處小小的蟲蛀。“老闆,這幅畫多少錢?”
老闆一伸手就是五個手指頭,“五百!”
“殘了,還有黴斑!”
攤主笑稱不殘不黴就不是這個價了。
許四海佯裝要攤主再便宜點,他可以再來一幅。
“沒有啦,就這一副還是祖傳的。”攤主還有點很不耐煩:“想要就要,不要趕緊走。”
好吧,許四海只能痛苦的流着口水把這幅畫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