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只不過是個小忙而已,根本就不需要拿什麼報酬,這兩人殺了人,肯定是要好好處理的。”
錢霜雪沒想到龍七爺會這樣說,以爲他很大度,也就收回了項鍊,感謝地點點頭。
“趕緊拉這兩個女人下去,她們殺了人,聯繫局裏的人,讓她們進去了就別想出來!”龍七爺馬上命令起了手下。
再次謝過了龍七爺的幫助,錢霜雪這纔跟着趙小兵一起離開了餘氏集團,回了家。
箱子很沉,趙小兵和錢霜雪兩個人一起努力,才勉強將箱子給拖進了大門。
錢霜雪稍作休息,馬上就打開箱子,一件一件地將裏面的財寶給拿了出來。
果然,箱子裏還有什麼其他的部分,總覺得有哪裏的手感不太對勁,而且那些財寶的體積也遠遠不如從外邊看見的箱子大小,這裏面肯定有藏着什麼。
錢霜雪看了半天,還是沒看出到底哪裏有東西,什麼也沒找到,於是坐回沙發上,緊鎖眉頭。
趙小兵一見錢霜雪的表情,就知道這事肯定有哪裏不對,他馬上打開了透視眼,觀察起那個箱子來。
那箱子果然還藏着點什麼,有一個小夾層,裏面裝着的還是個密碼盒子!
但體積實在是太小了,纔沒能在錢霜雪想要找的時候找到。
趙小兵馬上就將這件事告訴了錢霜雪,錢霜雪聽了立馬高興起來,打開了暗箱。
密碼盒子非常地不起眼,看上去也沒法放更多的東西,錢霜雪有些疑惑,但還是猜起了密碼。
密碼總共八位,是錢霜雪出生的日子。
打開箱子,裏面就只有一封信。
錢霜雪打開信件,開始閱讀起來。
沒想到,這居然是錢四爺留下的絕筆。
“霜雪,我對不起你和淼淼,但也沒法回來見你們最後一面了,寫下這封信的時候,我還在被仇家追殺,沒法去見你們,實在是太過遺憾。”
“可能等你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被他們找到殺死了,只能以這種方式留下我的財產,你想怎麼用,就直接放手去幹吧。”
“對不起,但,我依舊愛着你們。”
錢霜雪閱讀完信件,立馬哽咽起來,淚水擋住視野,她不得不將信件舉高,不讓眼淚落在信紙上。
信裏面還夾着一張地契。
趙小兵從錢霜雪手上接過信件和地契,看了看,發現這是一個賭石場的地契,場地還不錯,很大,對於錢霜雪來說,屬於正好能處理過來的範圍。
信件裏也再三請求錢霜雪,讓她一定要接手這個場子,錢四爺留下的東西,也就只有這個了。
趙小兵嘆了口氣,坐到錢霜雪邊上,開始拍起錢霜雪的肩膀。
錢霜雪還在哭着,聲音有些顫抖:“你說,我爹這麼牛的一個人……怎麼就會死了呢?”
“明明錢淼還在上學……”
“他真的很、很不負責,我也只能帶着錢淼單幹。”
“可他還是我親爸呀,他怎麼就這樣沒了呢……”
趙小兵也只能簡單安慰,連聲勸起錢霜雪,讓她不要太過傷心。
趙小兵對這事有個猜測,但也還拿不定主意,和錢四爺起過沖突的人也沒多少,但真要算起來,可能就只有叫詩雨妾的那個神祕女人,纔有可能幹。
沒想到錢四爺也會直接就這樣栽了,趙小兵有些難以言喻的沉悶。
如果那個女人真要報復,估計未來還是會盯上錢霜雪。
趙小兵看着哭得梨花帶雨的錢霜雪,又嘆了口氣。
……
錢霜雪自從拿到地契之後,馬上就投入到了公司事務的處理,直到將方案和項目提前推進了一部分之後,她才鬆了口氣,緩過神來,處理起地契的事。
“提前處理好工作就是爲了騰出時間嗎?”趙小兵問道。
“你可以這麼說,畢竟時間就只有那麼多。”錢霜雪點了點頭,目不斜視地看着前方。
他們現在在前往賭石場的路上,那裏有點遠,但也足夠來回。
錢霜雪還是將這件事放在了心上,雖然嘴上總是在嫌棄着自己的父親,但還是按着他的遺願,和趙小兵一起前往賭石場,去那裏看看。
賭石場冷冷清清,基本沒有什麼人,只有一個老大爺坐在門口閉目養神。他們正打算進去,就被那個老大爺攔了下來。
“二位有何貴幹,看起來並不是會喜歡賭石的那一類人啊。”
老人睜開了眼,炯炯有神的目光似乎能看透內心一般。
這位可能就是這個賭石場的管事人了,錢霜雪和趙小兵對視一眼,都在對方臉上看見了笑意。
“不知爺爺能否借一步說話,我想盤下賭石場。”錢霜雪說道。
那老人有些疑惑,但還是客氣地將他們帶進了一個稍大點的房間。
老人直接關了門,立馬說道:“這位小姐,你可知道你腳下的這個賭石場是誰的地盤嗎?”
“錢四爺的地盤,應該沒錯吧?”錢霜雪不卑不亢地反問道。
老人皺了皺眉,但還是和和氣氣地說:“不知小姐你是否有什麼證明?光這樣直接盤下,我也不好辦事。”
“是這樣的,我是錢四爺的女兒,錢霜雪。”錢霜雪自我介紹起來,“我今天是想過來辦轉交手續的,我父親去世了,這塊地被他當作遺產,讓我繼承。”
“什麼?!錢四爺去世了?!什麼時候的事?!”那老人驚訝起來,連聲問道。
錢霜雪拿出了那封信件,放在老人的面前:“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信,我想,這應該可以證明我的身份。”
老人顫抖着雙手,接過了錢霜雪的信件,翻閱起來。
“果真是四爺的筆跡!”
老人顯然有些激動,馬上就相信了錢霜雪,但他又爲難地說:“可惜,這地方的地契不在我手上,我雖然知道要怎麼轉讓,但也沒法幫你。”
“老人家,這不用擔心。”
錢霜雪將地契給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