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兵選的箱子裏,開出了總共十四塊玉石,其中八塊普通玉,三塊中等玉,兩塊一等玉和一塊極品玉。
而張虎選的箱子裏,開出了總共十八塊玉石,其中十二塊普通玉,五塊中等玉和一塊一等玉。
雖然張虎開出來的數目比趙小兵多多了,但五塊中等玉石的價格完全追不上一塊極品玉的邊角,連底料都不能算!
誰能想到這個局面?!
張虎憤怒地盯着和錢霜雪聊起來的趙小兵,但也只能願賭服輸,將對賭的錢付了,然後將玉石放進箱子裏,交給錢霜雪旁邊的保鏢,帶着他們去找老大。
錢霜雪和趙小兵一路跟着張虎進了一個看上去很別緻的小樓,二樓就是他們這些賭石場管理員的辦公室,張虎忍聲吞氣地敲響了門,讓趙小兵他們進了房。
一進門,錢霜雪就看見了賭場老大的臉,馬上就氣不打一處來,衝了上去,作勢就要掐上那傢伙的脖子。
那人的手下馬上就將錢霜雪給攔了下來,不讓她靠近自己的老大。
趙小兵見勢不妙,馬上就將錢霜雪給拉回了保護範圍,錢霜雪跟着的那兩個保鏢,也一左一右地將錢霜雪護住,不讓屋子裏的人能夠直接攻擊到她。
“錢霜雪小姐,別來無恙。”那人見狀,嘆了口氣。
“李澤成!你殺了我爹,還在這裏裝好人,問候你姑奶奶我?”錢霜雪罵道。
“錢小姐,我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李澤成皺着眉說,“我確實僱了淨英會要殺錢四爺,但錢四爺早就走了,他們撲了個空,完全沒找到人。”
“但你還是派人去追殺我爹了!”錢霜雪大怒。
李澤成搖搖頭,冠冕堂皇地說:“我覺得錢小姐你火氣太大了,這是事實,你冷靜一下。”
趙小兵皺着眉,李澤成說的也有點道理,要是錢四爺還活着的話,爲什麼不去和錢霜雪見一面,讓錢霜雪打消疑慮呢?
“放屁!你還派人抓我!”
錢霜雪根本就不相信李澤成的話,憤怒地說。
趙小兵都被嚇了一跳,沒想到錢霜雪這麼生氣。果然,雖然嘴上說着不太熟,但還是會爲了自己的父親而憤怒到這種地步。
錢四爺真是有個好女兒。
李澤成反而不在乎那麼多,即便是這種時候,他也還是在看着手上的那些財務資料,只是錢霜雪的話太難聽了,他纔看向錢霜雪。
李澤成翻了個白眼,說:“信不信由你,錢四爺還活着是事實,不然我也不會想要抓你確認。錢四爺那麼寶貝他的女兒,要是女兒出事,他肯定會現身。”
“你爲什麼要追殺我爹?”錢霜雪深吸一口氣,追問到。
“無可奉告,送客。”李澤成不耐煩地擺擺手,讓手下將他們給趕出去。
這倒是出乎趙小兵的意外,李澤成明明就是覬覦那些資源,怎麼現在反而將理由藏着,不告訴錢霜雪了?
“我不走!你不說清楚我是不會走的!”錢霜雪憤怒地說。
明明自己的父親還下落不明,她自己還想要追查,怎麼遇見的人一個比一個頑固,根本就不講理由的?
李澤成揉了揉太陽穴,顯然是被這事弄得有些心煩意亂,看都不看錢霜雪一眼,馬上就改了命令。
“那你們就留在這裏別走了!”
聽見這話,李澤成的手下馬上就發出怪笑,圍攻起趙小兵他們來。
錢霜雪立馬就站定不動,讓身邊的人能夠好好地保護自己。
幸好錢霜雪帶着保鏢,那些保鏢也不是喫素的,功夫高明得很,更別說手上還有鈍器,直接掄起手上拿着的玉石袋子,就往那些手下的頭上砸。
李澤成的手下自然是不敢上前,他們就轉而去攻擊趙小兵。
趙小兵不需要保護錢霜雪了,直接開了透視,沒兩下就將所有人放倒在地上,讓他們無法動彈。
“什麼?!”
李澤成看着自己的手下被打倒馬上驚慌起來。
但他也沒地方逃跑,錢霜雪就堵在門前,身邊兩個壯漢保鏢更是直接將門堵死,根本就沒有能夠逃跑的縫隙。
李澤成大駭,向房間裏倒退而去。
將手下收拾了,趙小兵馬上就將李澤成也給控制住,踩着他的手和背,讓他回答錢霜雪的問題。
“快說,當時追殺錢四爺的人到底是誰?!”
趙小兵加重了腳下的力度,踩地李澤成嘶牙咧嘴。
“我說,別動我胳膊!”
李澤成懼怕地開了口,馬上交代了。
“我有門路,得到了錢四爺的位置信息,但我沒有能力,沒法打過錢四爺身邊的保鏢,只能去找人幫忙。”
“我找上的就是淨英會,我提供線索,他們去辦事,事成之後付錢。”
“當時淨英會一聽我的要求就答應了,沒有任何阻攔,我也就沒多想。錢四爺佔領的賭石石脈是個人都眼紅,要真讓他包攬下所有的石脈,我們這些賭石場就不用做生意了!”
“淨英會領頭的叫候二爺,說自己和錢四爺有過節。我只是想要石脈,他要錢四爺的人頭,我們就這樣合作了!”
“我也不知道更多事了,他們也不告訴我。”李澤成懼怕地看着趙小兵,連聲說道。
趙小兵也就放開了他,看起來他也不會再盯上錢霜雪的樣子,但保險起見,還是開口。
“別讓我看見下次!不要再來騷擾錢霜雪了,不然我一定還會來的!”趙小兵威脅道。
李澤成連忙點頭答應,看着被擊飛在牆上的手下,害怕地縮了縮脖子,呆在房間裏不敢動彈。
錢霜雪也不再管李澤成到底怎樣了,只是冷冷地看來他一眼,轉身走出了房間。
趙小兵嘆了口氣,看着錢霜雪也冷靜下來之後,就帶着她回到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