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排檔很好找,牛二直接就將自己的名字寫在了招牌上。
趙小兵迎面就看見胡斐帶着人,朝這邊走了過來,胡斐看見趙小兵,也是驚訝萬分。
“我找到線索,說是這個牛二是錢四爺最後的一個幫手,所以就找了過來。”胡斐解釋到。
趙小兵也笑着點了點頭,三人看着那個牌子,馬上就走了進去。
一進門,裏面就看見一個圍着圍裙的人和一幫子人對峙,那個穿着圍裙的顯然就是牛二。
那幫人一見趙小兵他們來了,馬上出聲說道:“食客滾出去!”
“唷,看來老闆正忙着呢,我們是來找老闆的,怎麼,你們來這不喫飯,反而想喫拳頭?”胡斐諷刺道。
“我們老大在這片可沒有對手,可別嚇尿了褲子!”狗腿子馬上就不樂意了,指着中間那個帶頭的人,嘲笑道。
“呸,那是你們壓根就不敢出去打架而已。”曾漢憾罵道。
“就你們這小身板,也敢和大爺我作對?”
站在中間的那人顯然火了,馬上握緊了拳頭,鼓起肌肉,將衣服撐得滿滿當當。
是個練家子,甚至將整個身板都練得有常人的兩倍樣大了,原本就長得高,這樣看起來。整個人就像坦克一樣,在趙小兵一行人面前一對比,特別有壓力。
“你們還是帶着擔架再來挑戰我們老大吧!”他手下看見老大動怒了,馬上幸災樂禍起來。
“別到時候拄着根柺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附近就是碼頭,老大,將他們打進海里吧!”
胡斐搖了搖頭,他也沒見過這麼傻的人,仗着有個老大就當自己天下第一了,小聲地命令手下,直接將他們給包圍起來。
“不見棺材不掉淚!”
那些人一見這陣仗,就都回過神來,那個高個的更是火大,馬上就放下牛二,向他們衝了過來。
胡斐帶來的手下還挺多,就算是讓他們和那人的手下一對一,也綽綽有餘,但顯然沒法攔下那個看上去就讓人發慌的老大。
那傢伙還真像一個坦克一樣橫衝直撞,往往在好不容易攔住所有手下的時候,馬上衝亂了隊伍,把大部分人給撞到牆上,打亂他們的陣腳。
要是沒人解決那個傢伙,他們也沒法再繼續制服那些幫忙的,可要是分人去解決那個坦克,又會讓底下的人鑽了空子。
“這可怎麼辦呢?”
胡斐犯難地拿起一張凳子,就往對方的臉上砸去。
“我來攔下他。”說着,趙小兵就走上前去,站在了那個傢伙的面前。
“別逞強!”胡斐驚呼道。
曾漢憾安慰道:“沒事,那傢伙再強,也不會有我大哥強的。”
所有人都不相信曾漢憾說的話,胡斐更是懷疑,但既然趙小兵願意上前,自己也就沒什麼理由攔着,馬上指揮起自己的手下,挾持住對面的小弟。
趙小兵無語地站穩了腳跟,擺出了太極的起手式。
“還太極,你待會可別被我打成‘太慘’!”那人諷刺道。
“你廢話真多。”趙小兵罵道。
那人氣極,也就不再發話,直接輪着拳頭,衝了上來。
趙小兵一開始沒打算開透視,但在接了一拳之後,發現自己的手臂被震得有些發麻,於是就開了透視,直接繞過那人生風的拳頭,一腳踢在了他的腹部。
“操!”那人怒罵一聲,咳了兩下,又衝了上來。
趙小兵這下就直接把住他的手臂,接着他自己的力度,將他的身體一掄,直接摔到了排檔外的水泥地裏,摔出的響聲震得半條街都安靜了一瞬間。
那人還不甘心,翻身就是一腳踹了上來,趙小兵將這些行動盡收眼底,一個繞身,就從他的背後將人抱住,直接一記背摔,讓他的腦袋重重地砸在地上。
這一砸,人就當場昏迷了過去,再也沒法起身了。
胡斐哪裏見過這種對打,被驚得都忘了指揮,險些被人給偷襲了,還是曾漢憾的反應最快,將人給制服,直接像趙小兵一樣,打到地上,讓他們爬不起來。
那些找事的手下也沒想到自己老大居然會失敗,愣住了一秒,馬上就爆發出一陣慌亂的議論,乘着胡斐沒反應過來,直接幾個架一個,一溜煙跑沒影了。
這些傢伙,打架沒什麼功夫,威脅和逃跑那是一等一的強,就連趙小兵都不得不收回腳步,不去追查那些人往哪個方向跑了。
“趙兄弟,沒想到你這麼強!”胡斐又驚又喜,上來給了趙小兵一記熊抱。
“我大哥可是很厲害的,一人單挑一羣人也不成問題。”曾漢憾翹起了鼻子,驕傲地說。
“得了吧。”趙小兵搖搖頭,推開胡斐,連忙上前去牛二身邊:“老闆,沒事吧?”
“謝謝恩人,我沒事。”牛二感激地說。
胡斐也就不再客氣,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我們今天來,也就只是爲了問一件事,你應該知道錢四爺的下落吧。”
牛二搖搖頭,否認道:“錢四爺和我很久沒有聯繫了。”
趙小兵還開着透視眼,這牛二心律不齊,顯然是在說謊。但他也沒轍,不能逼問。
突然,一個小女孩從後廚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看見牛二,就要他抱。
“你怎麼出來了?”牛二有些驚慌,忙問道。
“我怕……外面聲音好大,我怕爸爸被打……”女孩小聲地說道。
看來這個小妹妹就是牛二的女兒了,有這麼一個孝順的女兒也是不錯。
曾漢憾還想開口詢問,就被胡斐攔了下來。
胡斐嘆了口氣,看這樣子,牛二多半也不會將錢四爺的消息告訴他們,錢四爺真是找到了一個好手下啊。
正準備離開,胡斐就聽見趙小兵開了口。
“要是我能治好你女兒的腿病,你願不願意將消息告訴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