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兵先是觀察了博覽會會場的每一個地方後,發現並沒有國寶。
接着趙小兵又使用強化版透視眼仔細觀察博覽會會場的天花板,試圖在天花板上面搜尋到失竊的國寶文物。
但趙小兵搜尋了一遍後,依然是毫無收穫。
最終,趙小兵低着頭,開始一寸一寸的搜尋博覽會會場的每一寸土地。
既然會場裏面和天上都沒有任何國寶文物的痕跡,那麼趙小兵剩下沒搜尋的地方,就只剩下這處博覽會會場的地底了。
趙小兵認認真真的搜尋着博覽會會場的每一寸土地地底。
張小嫺雖然不明白趙小兵在做什麼,但是她知道趙小兵從來都不做任何沒有意義的事情。
因此張小嫺沒有出聲打擾趙小兵,而是乖巧的跟隨在趙小兵的身後,等待趙小兵有所發現。
沒有過太久,趙小兵忽然眼前一亮。
因爲他有所發現了。
趙小兵看到,在這個博覽會會場的地下水道的盡頭,居然連接着一條河流。
這很可能意味着,偷盜國寶文物的人,極有可能將到手的國寶文物扔進了地下水道,然後順着地下水道,將國寶文物送出了博覽會會場的範圍,順着水流流入了河流裏。
而到時候只需要風聲稍微鬆懈點的時候,那些偷盜文物的人,在河流裏面將文物弄出來就行了。
趙小兵想到這裏,連忙扭頭看着張小嫺說道:
“張探員,我想了想,能夠將那些國寶悄無聲息的運送離開這個博覽會會場的話,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將國寶扔進地下水道里面,然後通過地下水道連通的河流河水,將國寶送到河流裏面。”
張小嫺有些詫異的看着趙小兵,隨後她讚歎出聲道:
“小兵,我是越來越佩服你了,我跟着你看了這麼久都沒看出什麼名堂來,沒想到你居然已經猜到了這種可能性,我也覺得你說得對,我這就安排人手去找博覽會會場附近的河流。”
張小嫺說着,她沒有絲毫遲疑的轉身離去,安排人手去了。
因爲張小嫺很清楚,但凡自己晚一秒的話,那些失竊的國寶文物被人轉移離開的可能性就會增加一分。
爲了儘快找到那批失竊的國寶文物,張小嫺當然不會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
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變得對趙小兵無比信任起來。
趙小兵也跟着出去尋找河流的所在地。
很快,張小嫺找到了河流,她連忙安排專業人員下水搜尋河流裏面是否藏有失竊的國寶文物,同時打電話聯繫趙小兵說道:
“小兵,我這邊已經找到了博覽會會場地下水道連接的那條河流出口,你先來我這邊看看吧。”
“好的,我馬上過來。”
趙小兵掛斷電話,迅速按照張小嫺手機上發來的具體位置,找到了張小嫺她們此刻所在的地方。
而這也是附近唯一的一條河流。
下水搜尋失竊的國寶文物的那些專業人員搜尋了約莫半個小時後,他們逐漸浮上水面,摘掉氧氣面罩後朝張小嫺喊道:
“張探員,我們幾乎搜遍了這一截河流,但是就是沒有找到那批失竊的國寶文物!而且現在天太黑了,河流底層又有很多垃圾,非常不方便我們搜尋!”
聽到那些專業的搜尋人士這麼說以後,張小嫺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她並不是責怪趙小兵,而是覺得那些犯罪分子應該以更加高明的手段,將那批失竊的國寶文物偷偷的運送離開了。
一想到失竊的那批國寶文物被運送離開,張小嫺心中就忍不住感覺到一陣難過。
畢竟這件事情主要是她負責偵辦,沒想到她從始至終都被內奸監聽,以致於無論她有什麼行動,都會比那些犯罪分子要慢上一步甚至好幾步。
如今看來,她應該又是慢人一步,很難再追回那些失竊的國寶文物了。
趙小兵卻沒有私心,他迅速開啓強化版透視眼,即便是在晚上,即便是有着河水阻擋,趙小兵卻依然能夠清楚的看到河流底部的每一寸泥土。
很快,趙小兵看到,在河流底部的幾個大箱子裏面,赫然就藏着那批被人掉包從而失竊的國寶文物!
看到國寶文物還在,趙小兵心中不由得一陣激動。
當然趙小兵不可能直接開口告訴張小嫺她們國寶文物所在的位置,畢竟那樣的話趙小兵根本就沒法解釋他是怎麼一眼看出來的,到時候肯定會招惹不少麻煩。
趙小兵想了想,然後指着河流中的某一節地方開口說道:
“這個位置的河水比較湍急,應該是有着什麼重物在底下,我猜測那批失竊的國寶文物可能被裝在了箱子或者其他什麼容器裏面,麻煩搜尋人員再仔細搜尋幾處那些有大箱子的地方吧,最好能打開箱子看看什麼的。”
張小嫺聞言,連忙照做。
如今她全部的希望幾乎寄託在了趙小兵身上,反正秉承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原則,張小嫺決定放手一搏。
而那些搜尋隊員們雖然心裏有些不滿,但在張小嫺的強烈要求甚至命令下,他們也不敢怠慢,連忙繼續潛水去搜尋看看河流底下到底有沒有什麼大箱子之類的容器,在裏面有沒有藏有文物什麼的。
如果沒有的話,等他們上水以後,肯定會對着趙小兵幾句怨言的。
畢竟他們可是看到了,張小嫺是聽了一個明明不是執法所探員的話後,才決定這麼做的。
那個人看上去也不像是個警察什麼的,憑什麼張小嫺那麼聽他的話啊?
說不定是存心玩弄他們這些搜尋人員,耽誤時間的呢?
不過他們心裏的這些牢騷和怨氣,在他們發現了一批箱子後,立刻就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