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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休想,休想就這樣讓我倒下,只要我還活着,我就會殺了你的。”說話的時候,他看向了她的那個箱子。

    而後從口袋拿出一個小瓶子。

    趙小兵覺得這瓶子眼熟,黑衣也有,似乎是用來控制蠱蟲的,他快步靠近,在她手正要拔掉蓋子的時候將其踢飛。

    “做夢。”

    他一掌將其擊倒,而在她腦袋觸地的瞬間,耳邊傳來清晰的咔擦聲,頭又立馬痛苦的擡起,看向了趙小兵踩在自己手腕的上腳。

    趙小兵還在上面旋了兩下,房間裏面人實在太多,爲了避免她釋放毒物,直接是將她的手腕給踩斷了。

    “這,直接踩斷,他確定是醫生麼?”衆人詫異,剛纔趙小兵的速度快到無人反應過來,他們都誤以爲白衣名過其實,現在才意識到趙小兵的厲害之處。

    而她痛不欲生的時候,趙小兵來到了放置箱子的桌子旁,將其打開翻動兩下,發現了隔層下的不少的玻璃瓶,裏面都是正蜷縮的蟲子,沉睡時看起來倒還有幾分可愛,不過一旦醒了那就是致命的。

    他提着箱子來到白衣面前,拆開其中的紗布,又把酒精全部倒了進去,找人要來了一個打火機,按下後毫不猶豫的將其扔了進去。

    “不要!”白衣沒法阻攔,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眼前的箱子着了起來。

    她有些逃避的不去看,趙小兵卻抓住了她的頭髮,“昨天我就和剛纔那樣踩斷了黑衣的手,今天是你,不過我覺得手斷了還有恢復的可能,可這些蠱蟲,培養起來估計不容易吧,”

    白衣雙瞳放大,怒吼起來,“不會放過你的。”

    “哦?不會放過我,你不是已經在我手裏動彈不得了麼?”很快他笑了笑,說他明白什麼意思了。

    他像抓小雞仔一樣把她拎起,往門口的位置拖行了一斷距離,往外看了一眼後把她給扔下了,又用腳踩住了白衣的腦袋。

    “你的意思是他不會放過我對吧。”他順着她眼睛看向的方向,喊了起來,“血烏,你聽到了沒,你的手下需要你替他報仇呢,快點出來吧。”

    語畢,守在門口的林家保鏢全部倒下了,沒有發出一絲反抗的聲音,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被解決掉了。

    還沒有見到血烏,屋子裏面的人便已經感受到了他帶來的壓迫感,那羣醫生爲了離門口遠些,不斷的往後靠,幾乎快要擠做一起。

    血烏出現在了門口,悄無聲息卻又很突然,讓人的心猛的一跳,他穿着一身黑袍,臉藏匿於其中,顯得他更加神祕莫測。

    林家人從始至終也沒有察覺到血烏的存在,剛纔以爲趙小兵不過是在讓白衣崩潰,難以置信真是血烏,面對這個死對頭,他們感到有些手足無措。

    “血烏,你來我們林家要幹什麼?”

    “你現在最好趕緊滾出去,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

    血烏視而不見,將扣在頭上的帽子拉下,雙手搭在一起,緩緩朝林老爺子走去。

    見林老一動不動,他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白衣,有些生氣的說:“爲什麼沒有讓他活着,我都沒法親手殺了他,他最好的歸宿應該是死在我的手裏纔對。”

    “太可惜了。”他的語氣很快緩和了一些,“不過即使這樣,我想我還是能做些什麼的。”

    “站住,再不停下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林家人喊道。

    血烏依舊往前,見他不斷靠近,林家的保鏢拿着武器想要上前阻攔。結果還未靠近,就像被什麼東西給絆了,全部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唯獨趙小兵知道發生了什麼,血烏用毒用蠱之術都已經到達了極致,他不要黑衣他們那些瓶瓶罐罐,藏在黑袍下的手微微一動,那看不見摸不着的獨特氣味便飄向特定位置,只要他想,他可以讓站在人羣中央的人中毒,而其餘的人半點事也沒有。

    他離林老越來越近,趙小兵大聲道:“大名鼎鼎的血烏,就只知道用這種小伎倆麼,永遠的活在黑暗之中,讓人不恥。”

    血烏停了下來,他看起來不太高興,而趙小兵則來勁了,他繼續道:“我說的難道沒錯麼,什麼時候你才能正面打一場,而不是用那些破玩意。”

    破玩意?這三個字徹底惹怒了。

    他面帶慍色,看了林老頭子一眼。“我原本想先料理了那個老頭。”他轉身看着趙小兵,一字一頓,“但你現在讓我很不爽,趕緊放了白衣,我還可以保你多活幾分鐘。”

    “我不放呢。”趙小兵反問。

    “那就怪不了我了,我給了你機會,是你連幾分鐘都不願意多活的。”

    他一擡手,趙小兵看見從血烏的袖口出現一個紅白相間的蛇頭,對他吐了吐信子,發出嘶嘶的聲音。

    血烏微微屈身,“去吧。”

    那條如鉛筆般的彩色小蛇滑到了地上。

    它滑行的速度十分之慢,大有一種讓人想蹲下去觀察的衝動,放在自己手上也未嘗不可,不過趙小兵明白一個亙古不變的道理,那便是越迷人的越危險。

    趙小兵一直在看它,它滑動離自己只有半步的距離時停了下來,擡頭立起半個身子,等待了十來秒,突然像一隻滿弦射出的利箭一樣朝自己飛來。

    這纔是它真正的速度,先前不過是在迷惑他人,它已經用這個法子殺了不少人了。

    但這一招對趙小兵沒有用,即使它在十幾秒內的蓄力不易察覺,趙小兵還是看見了,做好了防備。

    他一偏頭,蛇便飛了過去落在了牆上,在它準備從牆上彈射而去的時候,趙小兵撿起了地上的刀子扔出,直接將其分離成了兩段。

    血烏並未生氣,笑容一閃而過。

    “小心。”朱志強喊道。

    趙小兵回頭,發現那被斬下的蛇頭朝自己飛來,但緊接着一個杯子從左側飛來,把那個蛇頭給蓋在了地上。

    杯子裏面瞬間冒出一團白霧,剛纔蛇頭還朝着趙小兵噴射出了毒液,若不是這杯子蓋住了,被腐蝕掉的恐怕就不是地板,而是趙小兵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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