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鞭子一甩,趙小兵手中的木棍便應聲斷裂了,不過他絲毫不慌,依靠速度快速貼近讓血狼的鞭子發揮不出他的優勢。
血狼想要拉開距離,但趙小兵跟的很緊,他還因爲手中的鞭子吃了趙小兵幾拳,他於是將剛拿出的鞭子給收了起來。
血狼:“你太讓人討厭了。”
“你表現的還不錯。”趙小兵回了一句。
這話倒不是諷刺血狼,而是剛纔他通過剛纔那幾拳發覺血狼的身體比較強大,不過在血狼聽起來,趙小兵就是在挑釁。
兩人隨後打在了一起,趙小兵微微佔了上風,不過血狼雖然一直處於被動挨打的劣勢,卻一直都沒有倒下。
“你表現的也還不錯。”血狼看起來有些亢奮。“好久沒有人讓我全身熱起來了,我喜歡。”
他似乎越打越有勁,速度和力量不降反升,他在原地來回跳動,此刻仇恨什麼大的都被他放在了一旁,現在只想着和趙小兵痛快淋漓的來打一場。
趙小兵雖然覺得這種對抗還挺有意思,但他比血狼要清醒,深知這是一場關乎性命的對抗,而非友好的切磋。
自己先前面對那些蛇蟲鼠蟻時便耗了不少力氣,要真這樣打下去,最後喫虧的人一定是他,他可不會因爲一時的開心而亂來。
他決定速戰速快,來要一個快刀斬亂麻。
先將力量彙集,他以最快的速度近身,待血狼出拳之際立馬繞到了他的身後,拳頭朝他的後頸而去。
不過這一招被血狼給擋下了,他已經意識到趙小兵的力量較之先前有了不同,拳風撲面而來,血狼將兩手擋在面前,硬生生擋下了後面的幾拳。
趙小兵不打算讓血狼還手,可攻擊一次接着一次,力度逐漸小了下來。
“你是不是沒力氣了。”血狼說,“你要是不行了的話,那就換我來了。”
血狼發現趙小兵的攻擊停止了,快速將手收回,順着帶準備下一次的攻擊,然而這個時候發現趙小兵將腿給擡起了。
趙小兵笑,拳頭僅僅是佯攻,只增加了兩成力量,主要目的是用來分散血狼的注意力,很少用到的腿纔是重頭戲,其中匯聚了剩下的八成,他保證任誰來了也擋不住。
“你使詐,說好的公平競爭的。”
“我可沒說。”趙小兵咧嘴一笑,
當血狼感到到那股強大的腿風時已經遲了,他的腦袋被那一記側踢給命中,整個人朝一側飛去,那一堵厚重的圍牆轟然倒塌,血狼被埋在了石塊之中。
血狼做夢也沒想到,趙小兵有這樣的爆發力量,那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夠抗衡的。
他從石頭堆裏面出來花了足足五分鐘,出來的時候看見趙小兵還在原地,他嚥了下口水,心想早知道就乾脆裝死好了。
只可惜兩人已經是四目相對,趙小兵正朝他走去。
“聽說,我活着就。”趙小兵伸手示意了一下,“你繼續,我可一直等着你把那句話說完,然後再實現他呢。”
趙小兵往一旁去了兩步,血狼又緩緩的跟了過來,而後開始磕頭。
“我還不想死,我們倆這是頭一回見,純屬是誤會,我想您道歉,還希望您能夠高擡貴手,放我一條生路。”血狼想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剛纔你可不是這樣的說。”
血狼一下有些慌了,整個人僵了一會,大腦飛速運轉,頭磕得更加用力。
“只要放了我,我願意臣服於你,以後爲你做任何的事情,你知道我還是有點用處的。”他直接是改變戰略,要是打不過也逃不掉的話,那不如選擇加入他。
趙小兵嘴角向下,“算了吧,讓一個對我有恨意的人留在身邊,我這不是自己找死麼。”
血狼看情況不對,連聲說不是,而後將手往衣服兜裏面掏了好一陣,最後從中拿出一個小鈴鐺。
他跪行到趙小兵面前,要把鈴鐺塞到他的手裏。
“給我滾開。”趙小兵走遠一些,“這種時候就別想着用你那些雕蟲小技了。”
血狼幾乎快要哭出來了,若趙小兵不收留他,自己的就要結果在這裏,無論如何也不想就這樣把小命給丟了。
“這就是一個普通的鈴鐺,我已經見識到了你的本事,不敢亂來。”血狼立馬解釋起來,這個鈴鐺是用來控制他的。
“什麼意思?”
原來血狼體內有一團紅蓮之火,那也相當於一種蠱蟲,是別人種在他身體裏面的,這個鈴鐺便是控制之物,需要每隔一年搖鈴九下,裏面的蠱蟲若是沒有聽到鈴聲,宿主便會自燃而亡。
血狼突然間開始訴說起了自己先前的慘痛經歷:“這是我隱忍多年才搶回來的鈴鐺,現在交給你,爲了我自己的性命,我是絕對不會亂來的。”
趙小兵本來也沒想到要置於他死地,今天死的人已經夠多了,而聽了他的一些經歷之後,更清楚他不過是一個犧牲品罷了。
他用透視眼看了下,血狼並沒有說假話,至於收服之事,他開始認真考慮起來,他在想要是手下有一個善於用毒用蠱的人,很多事情可能都會方便很多。
猶豫了一會,最後決定收下血狼。
血狼喜上眉梢,“感謝趙先生,感謝趙先生!”
“不過。”趙小兵還準備再逗弄一下血狼,他嚴肅的看向血狼,咂舌道:“你既然能夠隱忍多年殺了先前控制你的人,我怎麼保證你不會對我下手呢。”
血狼呆住了,這好像一下陷入了死循環,他晃了晃腦子,不但沒有清醒,反而搖成了一團漿糊。
趙小兵見他這幅模樣,卻有些笑不出來,厲害是厲害,可這日後要是碰上精明些的人,是不是也能把他給耍的團團轉呢。
培養,一定得回去好好培養!
在“治腦子”之前,趙小兵決定先給把傷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