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外圍的手下進來先把黑影對付了,但並沒有得到半點的迴應,回頭才發現幾百名弟子都已經倒在了地上。
等他再次轉身,小黑蛇如利箭朝他飛去,一下咬住了他的脖子,他的手擡到半空之中,然後又垂下了。
短短一分鐘的時間,幾百號人就被血狼一個人給解決掉了。
血狼從樓頂跳下,對着趙小兵揚了揚手中的笛子,“還是你的建議好,我以前的粉末只能召來附近幾十米的毒物,現在這個笛子可不一樣,要是之前有這個東西,那天就。”他很快意識到說錯話,立馬轉移了話題。
趙小兵:“幾個意思,要是有這笛子,那天就不會輸了是吧”。
血狼感到背後一涼,回到大廳後端起先前的泡麪吃了起來。
沈興東從樓上下來了,看見血狼正悠閒在喫泡麪,趙小兵正在門口教育張十六,儼然沒有一點危險的感覺,而外面的確似乎安靜下來了。
在見到院子裏面的景象時,沈興東瞬間變成了一尊雕像,他懷疑先前一切都是一場夢,可無論是揉眼睛晃腦袋,還是掐自己的大腿,眼前的東西一樣都沒有少。
“怎麼回事?”
“血狼的傑作。”趙小兵淡淡的答道。
沈興東看了眼血狼,他先前還以爲他不過一個平平無奇的老爺們,沒想到竟然有這樣毀天滅地的本事,最重要的事,他臣服於趙小兵。
他再次慶幸自己之前沒有傻傻的與趙小兵爲敵,不然現在躺地上的人就是自己了。
腦子裏面冒出一個念頭,那就是和血狼搞好關係。雖然都是趙小兵的人,但自己除了有錢外一無是處,因爲和薛金玉之前有嫌隙,他有事情也不敢麻煩她,假如能夠和血狼處好關係,以後做事就能更加硬氣。
他來到了血狼身邊,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之上,一手把他的泡麪給推開了。
“兄弟。”沈興東滿面笑容,“別喫泡麪了,明天我請你喫大餐。”
血狼神情複雜的看向他,沈興東說:“別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們都是趙先生手下的人,那天送孩子回去我們見過的,我叫沈。”
話還未說完,沈興東整個人突然往後一仰,直直的摔倒在了地上,他中毒了,就因爲剛纔不小心碰了下血狼的皮膚。
趙小兵停下了對張十六的教育,見沈興東四仰八叉口吐白沫的樣子不禁嘆了一口氣,心想自己招的都是什麼人呀。
他告訴血狼沈興東是自己人,讓他趕緊把毒給解了,等到沈興東醒來過後,叮囑他以後沒事可千萬別碰血狼。
“沒錯,他可全身是毒,可得和他保持距離,真要不小心碰着了,別閒聊,立馬讓他給你解毒。”站在一旁的張十六忙附和道,畢竟在見到血狼的那天,自己也中招了,這是他總結出來的經驗。
沈興東從地上爬起,暫時沒了交朋友的心,爲了挽回自己的形象,一本正經的問趙小兵接下來要怎麼對付暗狼會,對方如此大動干戈,顯然是要置他於死地,連番受挫,下一波行動估計很快就來了。
趙小兵搖頭,沈興東不知道他把咖啡倒在了龔悠之的頭上,事情到這種地步,雙方的警告威脅都是徒勞的。
血狼說:“直接把龔悠之殺了,剩下的也就是一羣烏合之衆,根本不用我們動手就散了。”
“還不到時候。”趙小兵說,“解決掉龔悠之固然簡單,但別忘了還有一個毒醫門,我們現在還不是非常清楚他們的底細,得先通過龔悠之摸清上滬的毒醫門勢力,再把他們給連根拔起,這樣才能避免以後再生事端。”
衆人按照趙小兵的想法,商量起了接下來對付龔悠之的事情。
而此刻龔悠之正享受着溫泉帶來的放鬆和快樂。
她緩緩睜開眼,看向站在一旁低着頭的男人,“冷刀,藍狼他們還沒有回來麼?按理說早應該結束了纔是。”
“我這就去聯繫。”冷刀說完就低頭往外走,才走沒幾步,便看到了賈院長,“會長,賈院長回來了。”
龔悠之滿意的嗯了一聲,待身後的腳步聲消失,她開口道:“解藥拿到了沒有?”
賈院長低頭沉默,冷刀走到他的面前,“會長問你呢,解藥拿到了沒。”
“都死了。”賈院長語氣沉重的說了一聲。
冷刀:“意思是你沒拿到解藥,那趙小兵的屍體呢,說好的辦完事就直接帶過來。”
“死了。”賈院長重複一遍,隨後猛然擡頭看着冷刀,有些激動的喊道:“是藍狼他們都死了,趙小兵還活的好好的呢。”
“你說什麼?”
龔悠之震驚,從池子裏面站起了起來,隨後抓了一條浴巾披在身上,詢問賈院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畢竟藍狼走時帶了很多的人。
賈院長開始說起了自己見到的恐怖之事。
作爲獲取趙小兵住所位置的人,他今天帶着藍狼等人一同前往,結果眼看着要到趙小兵的別墅,他的車子出現了毛病。
而在他們檢查問題的時候,藍狼已經帶人潛入其中,在被沈興東發現之後,藍狼一聲令下讓所有人將別墅圍住,很快賈院長便聽到了一陣笛聲,大概一分鐘左右就停止了。
他當時還抱怨藍狼下手太快,擔心去晚了就沒有自己的功勞,然而等他來到的趙小兵的別墅時,見到的是地獄般的景象。
賈院長開始說起了藍狼等人的慘狀,還沒說多少,龔悠之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往水池位置一甩,“廢物,簡直暗狼會的奇恥大辱。”
她看着在水裏撲騰的賈院長,冷冷的吩咐道:“冷刀,現在就回去準備,必須給我殺了趙小兵,不能再出現半點失誤,不然你就別回來了。”
冷刀微微頷首,離開了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