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準備請趙小兵離開的時候,林清如站到了他的面前。
她說:“段叔,你不會信了他的話吧,其中的漏洞我可都看出來了,他一開始說自己不知道毒醫門,作爲陽國著名醫科大學畢業的博士,怎麼會不知道在當地最出名的醫學組織呢,他明顯是在撒謊。”
經她這麼提醒,段國超轉身問吳志恩怎麼回事,吳志恩說自己當年專心學習,所以並不知道毒醫門,這倒也能解釋的通。
段國超思考片刻:“趙醫生,你要是拿不出切實證據的話,我就只能是把你請出去了。”
趙小兵絲毫不慌,他知道如何證明吳志恩是毒醫門的人。
“段先生,毒醫門的人身上都會有一個特殊的標記。”他用手指了想了吳志恩胸口的位置,“只要他把上衣脫了,就能知道他是不是毒醫門的人了。”
衆人一齊看向吳志恩。
他臉色一沉,開口大罵,“混蛋,你這是變着法子來羞辱我麼,我憑什麼要聽你的,我本身就是清白的,不需要像任何人證明。”
林清如:“明明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你爲什麼要這麼激動呢,我看你就是心虛。”
“我心虛?”吳志恩怒吼一聲,“我知道你們這是激將法,可但凡是一個正常人便不會讓你們這樣隨意踐踏自尊的。”
他憤怒不已,罵了幾句之後便摔門而出。
而就在此時,段國超朝前一個疾步,對着潔白的牆壁一拳,竟然生生將牆壁給打穿,並且精準的掐住了吳志恩的脖子。
趙小兵被嚇了一跳,段國超看上去儒雅隨和,動起手來卻如此的暴躁,他頭朝林清如的位置歪了下,低聲道:“你這麼沒說他有這麼厲害呀。”
林清如擡頭,眨巴着兩個大眼睛,“你沒問我呀。”趙小兵無言以對,重新站直,但這個時候林清如靠近了一些,“我也有一個問題,段叔剛還不是站在吳志恩那一邊的麼,怎麼突然就對他動手了呢。”
趙小兵擡頭擋住自己的嘴巴,輕聲將他的猜測說了出來,“你段叔雖然站在他那邊,但並不代表徹底的信任。我們剛纔提出了驗證的法子,本身是件小事,吳志恩卻如此抗拒,段國超自然是起了疑心,爲了保證段林宇的安全,他無論如何都會按照我們的法子去驗證一番。”
兩人說話之際,吳志恩已經被段國超給拽回來扔在地上。
吳志恩還沒搞清楚狀況,“段先生!”他生氣質問,“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你請過來的醫生,不是你的手下。”
“來人。”段國超朝外喊了一聲,等到自己的人進來之後,“把他的上衣給脫了。”
吳志恩下一秒便被幾個人給架住,隨後上衣便被扒掉了。
段國產轉頭看向趙小兵,“趙醫生,你來看看,哪個是毒醫門的標誌。”趙小兵走進一看,吳志恩的身上並沒有任何的標誌,只有幾刀傷疤。
一邊扣扣子一邊說,“我不想被檢查是因爲我身上的傷疤太醜陋,而不是心虛,可你們偏偏要戳我的傷口,現在滿意了嗎?”
段國超一下有些尷尬,正準備道歉之際,找小兵突然拿出長青劍。
不等衆人反應過來,他快步來到的吳志恩面前,朝着他的下身揮動幾下,吳志恩的兩條褲腿瞬間掉落下來,吳志恩下意識將手貼在了大腿之上。
趙小兵用刀把將他的手給敲開,毒醫門的標記立馬是顯現出來。
吳志恩驚恐四望,抄起旁邊鐵架之上的一根針朝段國超扎去,段國超並未躲閃,擡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隨後猛的一用力,只聽見咔嚓一聲,吳志恩手中的注射器便墜落至地。
“你藏的可真夠深的。”段國超說完將他的手往後猛的一個拉扯,緊接而來的是他的痛苦哀嚎。
段國超往後看了一眼段林宇,用手捂住他的嘴巴,吳志恩此時另外一隻手在後面胡亂摸索着,最終拿起一個鐵盆往段國超頭上砸,結果是兩隻手都被折斷了。
而事情並未就此結束,爲了防止吳志恩服毒自殺,段國超直接卸掉了他的下巴,還打斷了嘴裏的幾顆牙齒,雖然吳志恩在之前對段林宇也是盡心盡力,但他並沒有手下留情。
“你可是華國的人,沒想到出去學習一趟就忘本了,還成了毒醫門的走狗。”
夾雜着血液的涎水從嘴裏流出,那些跑過來看熱鬧的醫護人員都不禁往後退了些,在被段國超看了一眼之後更是迅速跑開了。
林清如小聲道:“段叔下手可真狠。”
“不對。”趙小兵笑了笑,“這叫行事果乾脆,面對吳志恩這種人就應該這樣,你沒聽過一句話麼,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她嗯了一聲,又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那便是毒醫門爲什麼要派人潛伏到段國超身邊,他來到段家的時間不算太短,但似乎並沒有做出去任何過分的事情。
趙小兵陷入了思考,過了一會兒反問道,“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麼?你好好想想,剛纔都發生了些什麼。”
“不知道。”林清如回憶了半天,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你就別賣關子了,告訴我到底爲什麼吧。”
趙小兵將手放在嘴巴旁邊,大約過了一分鐘,段國超走了過來,這麼小的空間內,他不可能聽不見他們的聊天,但趙小兵壓低聲音就另說了。
本想偷聽,但現在不得不承認自己一時間沒有想明白。
林清如看向趙小兵,眼裏滿是驚訝和崇拜,剛纔趙小兵並沒有解答她的疑問,而是和她打了一個賭,內容是一分鐘左右段國超會主動走過來,並且再問一次她剛纔想知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