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過的那麼順利,全然是因爲你沒有沒見我,不然你肯定會是一個乖小孩。”趙小兵說。
“我說。”李狂獅又提高了一些音量,“你給我,道歉,並且把剛纔頂我的那邊肩膀給卸下來了,不然的話,我就把你四肢全部給打斷咯。”
餘元忠:“趕緊自斷一手,向我們道歉。”
趙小兵用手指掏了掏耳朵,“脾氣不小,嗓門也不小,就是不知道本事有沒有那麼高,你要是個紙老虎的話,那可就太掃興了。”趙小兵活動了一下手腳,想要教訓一下李狂獅。
對張月玲還算客氣是因爲原先關係複雜,她不僅是個女人,更是個瘋婆子,動手勢必會影響今天的大會。
李狂獅不同,他哥是余天華的手下,這次教訓算是間接敲打他們,而且他本身就是一個惡人,先前應該是得罪了不少人,現在打了他,衆人不但不會議論他,估計還要鼓掌叫好。
李狂獅看出趙小兵要動手的意圖,狂傲笑了起來,“看樣子你並不想要你的雙腳和左手了,既然如此,我就滿足你。”
他的兩個拳頭撞擊一下,然後朝趙小兵而來。
可正要靠近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了一聲大喊,“讓開。”李狂獅立馬是分了神,和其餘人一樣下意識轉頭,然後便看見一隻腳朝自己飛來,緊接着臉部感受到一股強大的衝擊,三兩步摔到在了地上。
他一擡頭,發現把自己踢倒的人是沈興東,他猛的從地上爬起,可剛站穩就又被沈興東給踹倒了。
“沈興東,你幹什麼,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爲什麼踢我。”李狂獅憤怒的質問道。
沈興東蹲下身來,二話不說就是一耳光,“你知道你剛纔要動手的人是誰麼,那是我老大,你敢給動他一根毫毛,我就弄死你。”
曾經的狂到無邊目空一切的沈興東竟然任別人做了老大,在場的人都驚呆了,看看沈興東,又看看趙小兵,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不可能,這個人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怎麼回事沈興東的老大。”
“就是嘛,吳家說他的時候,他連個屁都不放,怎麼可能讓沈興東臣服於他呢。”
李狂獅聽完愣了一會,然後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他也是不相信趙小兵是他的老大。
他說:“他怎麼可能是你老大,沈興東,你是不是報復我。”他曾經在沈興東最落魄的時候欺負過他,他想沈興東是拿這個來報復自己。
本來沈興東根本沒想到以前的事情,現在被提醒,怒上心頭,直接是騎在沈興東的身上暴揍起來,直到趙小兵喊了聲他才停下。
李狂獅沒想到他是真的聽趙小兵的話,突然有些慌了。
沈興東的姐姐是上滬武盟的紅人,自己還掌管着沈家,而自己哥哥雖然跟着余天華做事,但怎麼樣都比不過人家。
要是沈興東替趙小兵出氣的話,因爲身份差距,自己怎麼着都要喫虧。
“從你動了對付我老大念頭的時候,這事情就沒法算。”沈興東笑了起來,要是以前自己確實得考慮下,可今天涉及到了趙小兵,他是絕對不會退讓的。“再說,我能放你,我老大可不會放過你,而我無條件聽我老大的,他要是三更死,我就不會讓你活到五更,這題,無解。”
旁人議論起了趙小兵的身份,李狂獅亦是疑惑。
“沈興東,這個人到底是誰,值得你這樣維護。”李狂獅說,然後看向餘元忠,指着趙小兵問,“這個人到底是誰,你不是說他就是金玉集團的小員工麼,沈興東爲什麼會這麼幫他,他到底是誰!”
“這。”
餘元忠一下也不確定了,他開始有些焦急的在原地小幅度的踱步,手指在太陽穴輕輕敲擊,最終在李狂獅焦躁喊聲中停了下來。
“我沒騙你。”餘元忠說,“他就是在金玉集團上班的小員工而已,前兩天剛被開除,要真是什麼特別人物,我不可能不知道的。”張月玲也站出來說出了他們和趙小兵的關係,並且爲餘元忠的話做保證。
他們其實有想到朱志強,但爲了讓李狂獅幫忙教訓趙小兵,所以便沒有說出來。
李狂獅看向趙小兵,嘴裏輕聲重複着不可能,他還是比較瞭解沈興東,能讓他臣服的人,身份絕對不簡單。
他從地上爬起,提防着沈興東的同時拍了拍衣服,“算了算了,就當是我錯了,不跟你們玩了。”
想走,那我的計劃還怎麼執行呢。
趙小兵朝沈興東眼神示意,攔住了要走的李狂獅。
“我不是道歉了麼,還攔着我幹嘛。”
“光一句道歉就夠了麼?”趙小兵說,李狂獅轉身,看見他正在打量自己的手臂,心中一陣發毛,“你想幹嘛。”
趙小兵悠悠道:“你讓我道歉可是要斷我一隻手,怎麼自己道歉就不過不痛不癢的只說一聲錯了,這樣不太公平吧。”
心中的想法得到印證,李狂獅嚥了下口水,他不說話,腳偷偷的往門的方向轉動,隨時準備逃跑。
“省省吧。”趙小兵直接戳穿了他的想法,“你要是敢跑的話,我就讓沈興東把你的腿也給打斷。”
此話一出,沈興東立馬是從後面將他給挾持住,腳往膝關節處一踩,讓其跪倒在了趙小兵的面前。
衆人再次傻眼,小聲交談起來。
“這趙小兵怎麼不知道見好就收,李狂獅胳膊要是被卸了,暴虎一定會替他弟弟出氣,只要他一開口,到時候餘副會長肯定會幫忙的。”
其餘人跟着附和起來,“可不是麼,事情鬧這麼大,只要余天華想動手,薛金玉可未必能保得住沈興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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