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斌擡手,他的手下便靠近大車,將面向趙小兵一側的車門給拉開。
見到裏面的東西,孤獨行立馬是將劍拔出,往前走了兩步之後被趙小兵給叫住。
“這些棺材的款式還喜歡麼。”歐陽斌笑道,趙小兵不以爲意,“怎麼,你自己用的東西,問我幹什麼。”
歐陽斌神情大變,但很快恢復了笑容,“給誰準備的你心理清楚,昨天給過你機會,你不要,那就別怪我對你的家人手下不留情。”
趙小兵一臉不屑,他想歐陽斌連人都未必能找到,更別提說殺人了。
在歐陽斌不斷的威脅中,他轉身看向下面蜿蜒曲折的盤山公路,猜測着歐陽斌會讓人把伏擊設在何處,以及到時候以何種手段殺死他。
這時,陸欣悅是帶着陽國的觀光團趕來了。
陸欣悅一來就找到了趙小兵,等趙小兵一轉頭來,她便開始批評起了趙小兵,說他做事太過沖動,不顧及大局,不顧及後果,給華國帶來十分惡劣的影響,在她口中,趙小兵似乎比賣國賊差不了多少。
而在批評結束後更是用高高在上的口吻命令他想歐陽斌道歉。
歐陽斌得意萬分,但趙小兵直接是無視了。
這引起了陸欣悅的不滿,又開始對趙小兵說教起來,“你幾個意思,事到如今還不服氣是麼。你以爲自己誰,手眼通天的九千歲麼,你現在連會長的職務都被撤掉了,竟然還這麼狂,立馬給歐陽長老道歉。”
趙小兵覺得她聒噪,露出嫌棄的表情,陳欣悅並沒有停下,反而說的更加起勁。
趙小兵直接是回懟起來,“那你又覺得自己是誰,哪來的權利管我,而且你瞭解過事情的前因後果麼,是不是誰位置高就代表誰對的,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這個位置的。”
大概是從沒想過有人會毫不留情的駁斥自己,在前幾個問題的時候她一下沒反應過來,而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到了後面更是不知該如何反駁。
她感覺到自己在手下面前失了顏面,勃然大怒道:“趙小兵,別以爲今天是你的生死局我就不敢處罰你的。”
不過轉頭要喊人的時候卻是卻看到了松本等人。
在陽國面前,陸欣悅只好是強壓怒火,畢竟家醜不可外揚,不過她還是站在松本這邊的,因爲她想要看看趙小兵是被怎麼收拾。
“松本前輩,石原前輩。”陸欣悅笑臉迎了過去,“陽國劍聖,武盟元老,久仰久仰。”她伸出手去。
不過鬆本等人並沒有理會他,而是齊齊看向趙小兵。
於此同時,山頂忽然間颳起了狂風,飛沙揚塵,碎石四起,不少人毫無防備,臉上被掛出血痕。
石原智子微笑着走開,陸欣悅跟上,等他們走後,原先那風更加凌冽,大夥知道生死之戰就要開始了。
只見松本拓真舉起手,在他的頭頂之上便出現的一個由碎石聚合而成的大手掌,在他手朝前拍的時候,那石掌隨着他的動作往查小兵拍去。
在第一次攻擊失敗後,松本控制石掌往左一抓,結果又是落空了,在外人看來,那石掌的速度齊快無比,但在趙小兵的眼裏,那就是一個笨拙的玩具,輕輕鬆鬆便能跳開。
不過鬆本畢竟是老江湖,幾個回合後的一個變招是抓住了趙小兵,然而正當他準備捏死趙小兵的時候,石掌爆開了,並且反噬到了松本拓真的手上。
松本拓真有幾分意外,爲什麼短短几天,趙小兵彷彿是換了一個人,不過他還是很自信。
“青木。”松本拓真喊了聲,隨後一把劍飛了過來。
他直接握住劍柄,手朝右而去,劍出鞘之際生出一道劍氣,揚起無數的沙塵,擋住了兩人的視線。
松本拓真瞬步來到趙小兵的身後,趙小兵一直沒動,等松本靠近時突然反手揮劍,電光火石間擋住了他的偷襲。
“你以爲我這是偷襲麼。”松本拓笑,“看看你的身後吧。”
此時在趙小兵身後隱隱出現七道劍意,它們正調轉方向朝趙小兵刺去。
可在劍意即將刺入身體的時候,它們突然停住了,松本拓真先是疑惑,然後感到震驚。
“你,你怎麼會。”在趙小兵的身後也出現了幾道劍意,和趙小兵手中的長青劍一模一樣,就是它們擋住了攻擊。“你是怎麼召喚出劍意。”
趙小兵笑道:“是不是很驚喜,還有更驚喜的呢。”在趙小兵的身後,一道劍意升起。
“八道,你竟然比我還多一道。”松本大驚失色,立馬將自己的劍意收回,用以阻擋趙小兵的劍意。
劍意在他們頭頂打的火熱,松本拓真也沒有閒下來,接二連三的發起攻擊,但無一例外都被趙小兵完美躲過,松本打不過趙小兵漸漸感到着急。
而陸欣悅等人還以爲是松本給華國留面子,所以才和趙小兵過了如此多招。
“石原前輩,一定是你和松本前輩交代的吧,留住了我華國的顏面,到時候我回去也好交差,實在感謝。”陸欣悅說話的時候是癡癡的看着石原智子。
見石原專心看比試,於是靠近了一些,手更是有意無意的碰他兩下。
石原智子自然察覺到了異樣,眉間多出隱隱的厭惡,往旁邊挪了一步,而陸欣悅以看不懂招式爲由是靠近了些。
本不想理會的石原智子被迫開口,他先是讓陸欣悅走遠些,說是擔心口水噴到她臉上,等人離遠些,他開口道:“你說的沒錯,松本前輩的確是在給趙小兵機會,也是再給華國面子。”
“沒了?”陸欣悅想這不就是重複了自己的話麼,她還以爲會有什麼高深的見解。
石原智子輕輕嘆了口氣,繼續道:“按理說早就應該結束的,但你們那個趙小兵卻老是躲閃,幾乎不主動應戰,簡直是丟了你們華國的人。”
陸欣悅別過頭去,心想早知道是這樣的回答,還不如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