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霜嘟囔着嘴:“李叔,他在那兒!我就是輸給了他!”
面前嬌小的人一邊流淚一邊向李叔抱怨着,李叔看在眼裏是萬分心疼,從小到大柳茹霜都被寵着慣着那會出現眼前這個樣子。
李叔在柳家當差幾十年,一直深得信任,從小看柳茹霜長到大柳茹霜也沒將他當下人一直都當做長輩看待所以纔會在李叔面前如此。
“可是大小姐,你的水平怎麼樣我是知道的,就拿你的水平來說,不是數一數二但是也很少遇見對手,你怎麼會敗給他!看來是他使了點小動作!”李叔厭惡的看了一眼趙小兵:“大小姐,我這就找那小子問清楚!”
說罷便擼起袖子,柳茹霜迅速出手拉住馬上行動的李叔,低着頭支支吾吾說不清楚。
“大小姐你說什麼?”
柳茹霜低着頭憋的臉漲紅,李叔急切的看着,半響柳茹霜才加大聲音音量:“李叔,你別去,是我學藝不精。”
“大小姐,他真的有你說的這麼厲害嗎?連你也……”李叔一臉震驚。
柳茹霜聽李叔這麼一說更加委屈了一瞬間,眼淚像打開了匣子一樣瘋狂的往外跑。
柳茹霜抹着眼睛,哭的有些喘不上氣,抽泣着說:“李叔,我,我是不是丟人了。”
柳茹霜從小便是佼佼者,無論再難的東西,一上手兩三遍便能完全掌握。記憶力等各方面遠超過其他人。
柳家也是一個不得了的存在,家族裏更是傾盡所有尋遍各方名醫爲柳茹霜上課傳授知識,從小到大無論是什麼用的都是最好的最頂尖的。
她一出生就已經到達了很多人到達不了的高度,再加上家族裏鼎力支持,在醫學這個領域方面也是站在金字塔上的人。
可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天她的那些傳奇被趙小兵這個人所顛覆。
她彷彿從神壇跌落,滿身傷痕。
“沒事沒事,大小姐你今天只是發揮失常而已,這種小事兒我們沒必要往心裏去。”李叔趕緊安撫着情緒激動的柳茹霜,從小看着柳茹霜長到大她是什麼樣的李叔很清楚,今天遇到了這麼大的挫折,看來要緩很久才能走出來。
但是李叔非常想不明白,依柳茹霜的醫術不可能輸,看來這個趙小兵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啊!
“李叔,你得幫幫我,我現在這個樣子我不想回家,更不想接受那門破親事!”柳茹霜急切的看着李叔。
“啊……”李叔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打着晃子道:“大小姐,我們還是早一點回家吧,老爺在家中等着您呢。”
“李叔現在你都不幫我了,那我怎麼辦?”柳茹霜看李叔這樣,咬着嘴脣眼淚簌簌的又開始往下掉。
“大小姐,不是,你別想錯了,我就是不想讓老爺太擔心,你看你一個人在外面,我也不放心啊!”李叔慌張的解釋着。
李叔從小到大最疼柳茹霜了,哪見得她哭,再加上這次比賽的事李叔不想柳茹霜在難過了。
但是如果大小姐現在不回家,那老爺那邊自己怎麼交代?
“李叔……”柳茹霜拉着李叔的撇着小嘴撒嬌道。
“那我怎麼辦,嗚嗚嗚,李叔你不幫我就算了,你現在要是讓我回去,我哪還有臉面回去啊?”柳茹霜看李叔拿自己沒辦法乾脆變成潑皮無賴算了。
“不是。”
“回去可以,那你就拖着我的遺體回去吧!”柳茹霜看軟的不行,那直接來硬的就好了,說完別人真的向眼前的柱子撞去。
“回來!”李叔眼疾手快趕忙拉住柳茹霜。
“有辦法了嗎?”柳茹霜看見李叔拉住自己,便以爲李叔有了辦法,俏皮的問道。
“沒有。”李叔態度強硬回答。
“啊~那我不活了,我結婚只會捆綁住我對我又沒有什麼好處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柳茹霜聽李叔怎麼說後又接着鬧了起來。
是啊,柳茹霜想到自己回去後就沒有辦法在繼續學醫不能治病救人,還要被逼着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結婚,不能做自己喜歡的事兒,那自己活着又有什麼意義?
想到這些便愈發加重她不想回家的念頭。
“辦法不也不是沒有。”李叔皺着眉頭呢喃着。
“嗯?”柳茹霜詫異:“你不是說沒辦法嗎?名次也已經定下來,也無力迴天了。”
“辦法是有,只是要委屈大小姐你一點!不知道……”李叔欲言又止。
“你說,什麼辦法我都能接受!”柳茹霜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
現在都這樣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不管怎樣自己是不能回家不能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的。
“我們去找趙小兵!”
“找他,找他幹嘛,我不要有求於他!”柳茹霜冷哼一聲道。
“不找他那你就得回家,你自己想清楚,只要能讓他趙小兵主動放棄,那你就還有機會。”李叔將這其中的關係厲害道給柳茹霜。
柳茹霜轉念一想,原來如此,自己現在是第一名。只要他趙小兵能夠放棄第一的位置,那自己不就順理成章成了第一名嗎?
柳茹霜咬着牙,憋了半天:“好!”
柳茹霜心裏很過意不去,知道自己這樣做很不人道,但是爲了自己以後想自己不得不怎麼做,實在不行給他已經補償好了,依照柳家的勢力趙小兵想要什麼東西是柳家拿不起的呢?
這麼一想,柳茹霜豁然開朗,壞心情也隨之消散。
“那李叔就勞煩你幫我查一查他的地址了,我正好回去考慮一下該怎麼給他商量這件事。”柳茹霜一邊說還心虛的朝趙小兵的方向看了眼。
“好。”
趙小兵看沒自己什麼事了後,便率先走出了比賽現場。
走出來後便想到,剛纔自己察覺到柳如霜的情緒很穩定,這女人會不會想不開啊,不過轉念一想,她身邊應該是家裏的人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兒,好像自己瞎操心了。
“趙先生,止步,我們夫人有請!”趙小兵正要擡腿繼續往前走,便被一個陌生的聲音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