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這時還不知道經上了全球直播,現在他的原經濟公司和其他一堆認有實的娛樂公司都在等他回來,爲的就是這個全世界第一個音樂系異能歌手的名頭,更何況陳明長得也不差。
而且陳明的異能還過了明路,等他回去,國家會主動聯繫他,會監督但也會給他提供保護。
不知道這些的陳明聽完賴歌勸告,鄭重點點頭:“我會小心。”
然後這位青年又咧嘴笑起來:“最重要的是這次回去後我心態就不一樣了,前我看其他人紅火,心裏別酸,總覺得也不算差,爲什麼就紅不起來,就把一切都推到了命和運氣上。現在我擁有了實,能進入試煉場也是我的運氣對不對,等回去後就算不能繼續當歌手,我也不會再怨艾認爲命運不公。這種心態應該算是和銀行裏放着億萬財富的大富翁出門遊玩卻沒帶錢包的心情差不多?”
陳明又不好意道:“賴哥,你不會笑我吧?”
賴歌拍拍他的肩膀,善意道:“不會。大家都一樣。最重要的是擁有異能後,還要能控制住的欲-望和怒氣,不要變得太過隨心所欲。有些人會想着‘我沒有能時這也忍那也忍,憑什麼我有了可掌控他人的能,還要忍耐’,有這樣的想法不是錯,但要會在什麼時候放出這種想法。越有量的人越要會控,而不是放縱。這就是善與惡的界限。”
賴歌這麼說也是這麼要求。
而刀哥就是典型的放縱派,最多是有底線的放縱。
陳明的坦,讓許多覺得他膽子小看不起他的觀衆們對他產了不小的改觀,甚至在這一刻,他多出了不少年輕的粉絲——這不是一個英雄,但他足夠誠實和謹慎。
“賴哥,那我回去了,放心,我不會利用的能做壞事,也不會有讓別人利用我來做壞事的機會。”陳明下了保證,也是在給上一層枷鎖,最後又嘻嘻笑道:“賴哥,給個聯繫吧,後我們常聯繫,你還能監督我。”
賴歌失笑,手指點了點陳明的手鐲,就和他交換了聯繫方式。
陳明看試煉個人終端中的好友那一欄出現賴歌的名字,當下就樂了:“這個手鐲在球也能用嗎?”
“能,就是宇宙中應該也能聯繫上。否則它也不會作爲獎勵之一出現了。”
陳明沒有立刻點擊手鐲上的離開試煉場選項,他要回去和其他人也做個告別,同時加好友。
賴歌手『摸』到牆壁上,影立刻沒入牆壁。
吉平吸到了皮影戲中,在戲中度過了漫長又快速的一,他忘記了的戰士份,忘記了他來到試煉場的目的,他真正把當成了戲中一個角『色』。
如果賴歌不來,他極有可能會和這個角『色』一起去。當皮影戲再開時,他會再次甦醒,此就成爲-『操』控的傀儡一員。
吉平醒過來依然認爲是那個角『色』,他的精神吸引,眼看靈魂就要離體。
賴歌無奈下,只好殺他,讓他重新復。
在吉平重新復的剎那,賴歌給他服用了能讓精神清醒的雪梨汁。
吉平那會兒正好在原記憶和皮影戲角『色』的記憶中來回掙扎,喝了冰涼的雪梨汁,頭腦頓時一清。
賴歌含着精神攻擊的一聲厲喝,把他徹底喝醒。
吉平坐起,滿頭滿臉都是冷汗:“乖乖,差點就分不清了,太可怕了。”
“你現在知道是誰嗎?”賴歌緊緊盯着吉平的眼睛。
吉平拼命點頭:“知道,我是阿吉,華夏戰士阿吉,來這裏是參加試煉場,不是皮影戲中給一個人偶少爺當忠僕的阿吉。”
賴歌看他眼神清明沒有半絲躲閃,這才放心。
“你的精神比較弱,這個試煉任務不適合你。你最好換一個。”賴歌建議。
吉平原跳起,“這個任務沒做成,會不會有懲罰?”
“不會。”賴歌一拳把那堵牆給打碎。
牆後面是密密麻麻的麻線,這些麻線的中心綁縛着一個用麻線纏起來的皮影戲道具小人。
這是另一個附物品的新人類怨靈。
不過這個怨靈和鏡鬼不同,它也陷入了皮影戲的幻覺中,它認爲就是『操』縱皮影戲的攤主,它把所有誤觸這面牆的命都拉入皮影戲中,讓他們成爲其中的角『色』,卻不知道它同樣也是角『色』之一。
吉平接到的試煉任務貌似非常簡單,就是觀看一整出的皮影戲。
這個任務哪怕是給姚漢沁來做,過得可能『性』都比較大。
別看姚漢沁是個弱女子,陳明也不起眼,但這兩人的意志都算是普通人比較頑強的,精神也更爲強大。
至於森隊那就不說了,這就是一個無論精神還是意志都非常可怕的硬漢,如果不是那顆食人樹的能量太過龐大,森隊都不需要鬼爪藤的幫忙。
賴歌沒有動這個道具小人。
劉備倍運氣不錯,他之前就發現了一名運動員的家,那名運動員玩的也是足球,不過這邊世界的足球和規則都和球不同,但好歹和劉備倍算是同行。
這名雨鎮足球運動員同樣是一名心比天高可惜球技和球運都很一般的人,他在大城市的足球隊當板凳隊員當了六年,整個人都快變成板凳,臨前最後一次上場就因爲場中的一個小坑,跌斷了腿。
心灰意冷下,該足球運動員回到家鄉療養,打算等腿傷痊癒就在家鄉附近的縣城裏開一個酒吧隨便過日子。
誰想到這次家鄉之行成了他人最後一段時間,噬能武器陷阱爆發,整個雨鎮的鎮都坑了進去。
劉備倍在這名足球運動員的臥室裏發現了一日記。
他們來到這裏後,就能動聽懂這邊的語言,也能看懂這邊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