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裏？”王果果眼神稍稍緩和了，但依然皺起了眉頭。
“保密”羅子凌搖頭，“暫時不能告訴你。”
王果果轉頭冷冷地看了羅子凌兩眼，終於沒再問什麼。
她感覺到自己情報出現了失誤，羅子凌要去哪兒，什麼時候出發，這方面的情況她居然沒有任何覺察。
“你大概什麼時候回來？”在離開學校的路上，王果果還不忘打探羅子凌的行蹤。
“你又不是我女朋友，管這麼多幹嗎？”羅子凌呵呵笑道：“而且你爸今天晚上也要離開燕京了，接下來一段時間不需要我幫忙治療。”
“我關心一下你，不行啊？”王果果回頭看了眼坐在後座的羅子凌，“我們算是朋友吧？”
剛剛她請羅子凌坐副駕駛，但羅子凌不情願，坐到後面去了，這讓王果果心裏挺不爽。
她好像變成了羅子凌的專職司機。
開車的時候，王果果也發現，她的車子後面跟着一輛車，那輛奔馳越野車一直跟在她的車後面，讓她不由的警覺。
不過她也很快就判斷出來，那輛車對她沒有惡意，應該是羅子凌的隨從人員駕駛的車子。
見王果果駕車時候一直很留神觀察後面的情況，羅子凌並沒過多解釋。
再聽王果果這樣說，羅子凌不禁笑了起來：“其實很怕和搞情報工作的人交朋友，因爲那樣會沒有**。”
羅子凌居然不把她當朋友，王果果有點意外，並瞬間惱羞成怒。
“好像誰稀罕把你當朋友一樣。”她一臉鄙視地通過後視鏡看了眼羅子凌，“我纔不需要像你這種噁心的朋友。”
“那就好”羅子凌笑了笑，沒再理王果果了。
王果果見羅子凌不理她，更加氣鼓鼓。
“搞情報工作的人，有幾個像你這樣情緒化的？”在沉默了一會後，羅子凌主動開口，“我覺得，像你這樣的情報工作人員，應該是那種出場活不過五分鐘的配角。”
“我不是情報人員。”王果果很鄭重地說道：“我只不過劃規情報部門管理而已，我就是個軍人。”
羅子凌瞭解她的身份，王果果一點也不奇怪。
因此，她也沒在這事情上刻意否定什麼，羅子凌這樣說她，她很乾脆地承認了，只不過另外做了特別的說明。
羅子凌沒再搭話，王果果看了羅子凌兩眼後，也沒再說什麼。
讓羅子凌意外的是，王果果居然帶着他到了她家。
王果果的家在一個比較老舊的小區，只不過他們家的房子也是挺不錯，單獨擁有一個小院。
房子雖然陳舊，但是獨門獨院，那價值就不菲了。
“挺羨慕你們的，在燕京擁有這樣的房子，”車子在房前空地上停下來的時候，羅子凌忍不住感慨，“看樣子，高級軍官的待遇就是不一樣。”
“我們沒有產權，只有使用權。”王果果白了羅子凌一眼，“這是公家的房子，以後要收回的。”
“至少你們住了很多年了。”羅子凌笑了笑。
王榮軍在屋裏，他正在寫資料，看到羅子凌和王果果進來，趕緊起身招呼。
他也就放下了手中的活，請羅子凌到客廳喝茶。
羅子凌也沒過多客套，說自己今天還有事情，所以晚飯之前要趕回去，現在就替王榮軍治療。
羅子凌這樣說，王榮軍稍稍有點失望，但也沒要求什麼。
他也就讓羅子凌幫他治療。
羅子凌替王榮軍治療了後，又給他開了幾劑藥方，叮囑他按照他所寫服藥。
說了治療上的事情後，王榮軍很主動地把話題引到了其他事上。
他沒有要求王果果迴避。
見王榮軍當着王果果的面說起這事情，羅子凌也沒顧慮什麼，把一些事情說了出來。
末了，他以開玩笑一樣的口氣對王榮軍說道：“如果下次王將軍再回燕京，而且又有時間，可以找我外公交流一下。或許，一些事情他會親自和你說都不一定。”
羅子凌雖然是用玩笑一樣的口吻說話，但王榮軍還是從中感覺到了一種特別的意思。
“下次我回燕京的時候，一定找凌老彙報工作”他很肯定地回答羅子凌，“可惜這次來去匆忙，沒機會向他單獨彙報工作。”
其實，這次王榮軍就很期望能見到凌明瑞，單獨和凌明瑞聊點想法。
但他沒機會實現這個想法，有點遺憾。
羅子凌今天表達的意思，消除了他心裏的一些擔心。
羅子凌不會無緣無故說這樣的話，因此他清楚這些話所代表的意思。
他準備回去後，再想辦法儘快找個機會回燕京，並儘快促成和凌明瑞的單獨見面。
無論是王榮軍，還是羅子凌都清楚，凌明瑞纔是最終能影響王榮軍命運的人，羅子凌只是個傳話人，或者說只是牽線者。
從現在情況上來看，羅子凌的牽線已經成功，這讓王榮軍感覺到了慶幸。
幸虧這次做出了這樣冒昧的決定，這個決定雖然看起來很衝動，但卻收到了效果。
結果纔是最重要的，只要結果不錯，其他都可以忽略。
王榮軍還是期望，羅子凌能再在其他大佬面前替他美言一二，他希望身上這身軍裝能再穿幾年。
“如果有機會，我願意幫王將軍說幾句。”羅子凌也沒拒絕。
閒聊了一會後，王榮軍有睏意起來。
其實剛剛羅子凌替他治療的時候，他就很想睡覺。
只不過爲了和羅子凌說會話，他強撐着不讓自己睡去。
該說的話說了，該瞭解的情況也瞭解清楚了，王榮軍提着的心放了下來，睡意怎麼都驅逐不了。
羅子凌看出了王榮軍很想睡覺，因此也很體貼地建議，王榮軍先去睡一會。
王榮軍說了聲抱歉後，讓王果果代爲招待羅子凌，他去躺一下。
王榮軍進屋去睡覺後，羅子凌笑着問王果果：“時間還早，要不要幫你治療一下。”
“來的及嗎？”
“來的及”羅子凌點頭，但又很鄭重地說道：“但治療的時候，你身上的一些**部位要暴露，你介意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