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姐，你想的太長遠了，我可沒這樣的雄心壯志。”羅子凌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慢條斯理的說道：“你也知道，我性子很直，像我這樣性子的人，其實不適合在你們圈子裏混。”
“這有什麼？”徐琛白了羅子凌一眼，“誰不是這樣過來的？想當年，我是個多純情的女孩，連和男生拉一下手都會臉紅，現在還不是什麼話都敢說了？生活能改變一個人，只要你經歷的事情足夠多，能把你變成與原來完全不一樣的人。”
頓了頓後，她再說道：“或許，我還可以幫你做事情呢。我在想哪，如果真的能助你成大事，那我會很幸福的!”
“說的好像我要揭竿而起一樣，還成大事!”羅子凌沒好氣地說道：“好了，這事情我早就在考慮了，你不是第一個勸我的人，也不是最後一個勸我的人，我會認真考慮的。”
“好吧，那我不說了!”徐琛點了點頭，再小聲問羅子凌：“快過年了，我想去燕京活動活動，給你媽拜個年，有機會的話到你外公面前請個安問個好，不知你覺得這樣妥當否？”
“這個還是算了吧!”羅子凌搖頭，“沒必要弄這些虛的東西，我媽知道你這個人，也知道你的想法，這就夠了。你呢，只要保持本性，好好做事，不起其他心思，這就夠了!”
“羅大少請放心，我跟着你們娘倆，一條道走到黑了，絕不回頭，也不會走入其他岔道。”徐琛很堅定地說道：“士爲知己者死，我現在就是這樣的想法。如果能眼在你媽身邊做事情，我一定盡心盡力做事情，絕不馬虎!”
正說話間，凌若楠的電話來了。
“我先接個電話，我媽的!”羅子凌揚了揚手機，衝徐琛說了聲抱歉。
“你媽肯定知道你回國了，所以就打電話來問了。”徐琛站起了身，“我先上個洗手間。”
徐琛走進衛生間後，羅子凌接起了電話。
“凌兒，到越州了吧？”凌若楠的聲音裏透着疲憊。
“嗯，到越州了，剛剛徐琛請我們喫夜宵，喫完夜宵和她在聊天。”羅子凌沒有隱瞞晚上的活動。
“哦？!她招待你們了？”凌若楠提醒羅子凌，“還是要小心一點，別被人抓住把柄，利用這些小事情中傷你們。”
“媽，不會的，只不過是私人的宴請，幾個人一起喫夜宵而已。”羅子凌再說了自己的安排，說他會去祭一下祖，再在越州調養兩天，完全適應南方冬天的溼冷後，再回燕京。
“徐琛和你說了江南的事情吧？”凌若楠問羅子凌。
“是的，他說了朱漢軍的事，她挺關心你會不會來江南任職這事情，我也沒辦法告訴他更多。”
凌若楠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剛剛定下來，還不能公開的一件事情告訴了羅子凌：“媽到江南省的事已經基本定下來，除非我自己不願意去，不然不太會改變。你外公其實想讓我去中海，但我還是想到江南省來。”
“別開媽的玩笑!”凌若楠打斷了羅子凌的話，“媽能到江南任職，也算是這次爭鬥的一個成果。朱漢軍出事情，在江南任職的其他幾個人也都有多多少少的問題。如果不出意外，幾個主要的人都不會留任。”
“居然是這樣!”羅子凌大爲驚訝，“那誰會來江南任主要負責人？”
“方中華!”
“......”凌若楠這回答，太出乎羅子凌的意外了。
他沒想到，凌若楠居然會和方中華搭檔，主持江南的事務。
凌若楠好像料到了羅子凌的驚訝，因此馬上就解釋了：“這是方家的要求，方中華獲得了這個，方家纔不會再要求其他事情。”
“原來這樣!”羅子凌稍稍有點明白了，又馬上問道：“那你和方中華搭檔，會不會很累，處處受制肘？”
“不會!”凌若楠搖頭，“我和方中華挺熟悉，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是什麼樣的人，其他人並不清楚，但我們彼此很熟悉。熟悉的人好相處，工作上的事情也好配合。他並不是個很強勢的人，在我面前應該不會處處表現強勢。但有一點你說的對，以後工作起來會挺累，我想掌控江南的局勢，也不是那麼容易，除非他到其他地方任職。”
“但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屈從於方中華，而且會在他面前表現強勢。你和他之間的爭鬥，也就是凌家和方家的爭鬥，不可能激烈，也不可能明面化，更不會撕破臉。”羅子凌說了自己的想法後，再好奇地問：“爲什麼你們兩人會選擇同一個地方？是方向故意想壓你一頭，還是負氣之下和外公叫板？”
凌若楠也解釋了一下原因：“主要原因是，其他地方沒適合的位置。朱漢軍出問題了，那就要有人個取代他，其他幾個負責人，也多多少少有問題，但沒朱漢軍那麼嚴重，貶到其他地方任職，算是一種警告吧。還有，方中華曾在江南省當過差，十年前他在那裏擔任過某個部門的副職，後來升任正職，再回京。所以，讓他到那裏主持工作，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媽，我相信，你一定能蓋過他的風頭，畢竟，你是個大美女，走到哪裏都能風光無限。”羅子凌嘿嘿笑道：“以後哪，我就可以經常跑江南來看你了，順便幫你體察一下民情，幫你做出點成績來。”
“這些事情，回來後再說吧。”凌若楠及時地止了這個話題，但又馬上吩咐羅子凌：“你既然和徐琛在一起，那你就和她說一聲，想辦法做好交接手上工作的準備，到時她肯定也會換個地方做事情。我的建議是，讓她到錢塘任行政負責人。至於這個建議會不會被他們採納，我暫時不知道。但無論怎麼樣，職位肯定不會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