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成棄妃成團寵 >第104章 我不是親生的
    ???

    翌日天未亮,九鳳把阮青青和寶兒送回了侯府。

    阮青青一早過去給老夫人請安,說了錦衣侯府大夫人的情況。

    “這錦衣侯統領京畿之地的防守重務,而京郊大營也聽令於他,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老夫人問,

    阮青青想了想,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代表皇上絕對信任他!”

    “哦。”那肯定了,不然也不會把跟前的兵力都交給他。

    老夫人揣着手,沉下一口氣,繼續說道:“當年皇上還是太子時,曾親征東部的叛軍,其間遇到埋伏,是錦衣侯的父親替他擋了一箭,而後殞命。皇上感念蘇家忠心,一登基便封了還是稚子的蘇慕白爲錦衣侯,這是何等的榮耀。”

    “哦……”所以跟她說這些做什麼。

    老夫人見阮青青一副不受教的樣子,不由氣道:“你這榆木腦袋,如今皇上絲毫不提讓墨哥兒承爵的事兒,若是錦衣侯肯扶一把,那於我們蕭家來說可是大喜事。”

    “他肯嗎?”阮青青皺眉。

    “你救了大夫人,他欠你一份情,如何不肯。”

    “那我還收了他一千兩銀子。”

    老夫人差點沒厥過去,“你……你收了他銀子?”

    “哦,我又不傻,怎麼能不收診費。”

    老夫人靠回椅子裏,跟一下子癟了氣的氣球似的,精氣神全沒了。

    “讓她……消失……”

    其嬤嬤忙往外趕阮青青,一直把人趕到了院裏。

    “夫人,這幾日您先別過來請安了。”

    “我又惹老夫人不高興了麼?”阮青青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其嬤嬤嘆了口氣:“老奴知您不是故意的,但老夫人確實被您氣着了。”

    “那好吧……”阮青青扁扁嘴出去了。

    出了壽安堂,阮青青撲哧笑了出來。她明白老夫人的意思,但她同樣也知道,求人幫忙需用真心,挾恩威脅可不是好手段。

    便看沈澤川吧,他也出了一份力,可事後他跟錦衣侯說道什麼了嗎?

    沒有!

    因爲他清楚的知道,錦衣侯這樣的人,拉攏比利用更合適。

    阮青青走到園子裏,見六公子蕭祈康在一人坐在涼亭裏。他穿着一身素色的長袍,風過吹動吹亂了髮絲,而他根本不受打擾,仍專心致志的下棋。

    一個人在下棋!

    阮青青走進亭子,見他若觀棋之人一般,沒有坐在楚也沒有坐在漢,但整個棋盤都是他在操縱。點兵排將,殺伐決斷,每一步棋,他都走得穩,自己跟自己較勁,自己絕殺自己。

    “哪邊佔上風?”

    阮青青坐到六公子的對面,看了一眼棋局,看了個寂寞。

    六公子聽得聲音,擡頭看到阮青青,臉上緊繃的表情才鬆了一點。

    “這邊。”他指了東邊。

    阮青青扒頭一看,又問:“那你對得起這邊嗎?”

    六公子一愣,“爲何?”

    “都出自於你之手,顯然你對這邊用心比較大吧?”阮青青指了指東邊。

    蕭祈康笑了笑,隨手一揮把棋盤大亂了。

    “誒,你這……”

    “閒來打發時間而已,不一定非要分出勝負。”

    “你最近身體怎麼樣?”阮青青幫着他把棋子收起來。

    “很好。”蕭祈康語氣都輕快了,“長這麼大,此時我才覺得活着真好。”

    “那就好。”阮青青點頭,醫生聽了這樣的話,都會覺得欣慰。

    “昨日我去書局,看到阮公子和一位姑娘在選書,我想應該是阮姑娘吧!”

    阮青青想了想,她對這個阮二姑娘記憶不深,如今竟有些想不起樣子來了。

    “你怎知是阮姑娘?”她隨口問。

    “兄妹倆長得挺像的。”

    “嗯,親兄妹總是像的。”

    六公子收子的動作突然停頓一下,阮青青擡頭問他怎麼了。

    “小娘和他們也是兄妹,眉眼脣鼻,卻似乎沒有哪兒像。”

    阮青青一想還真是,至少她和阮子玉一點也不像,還有阮夫人,親母女倆也沒有半點相似的。不過遺傳的事,要靠機率,而機率是最不準的!

    “大概,我不是親的!”她隨口一笑。

    又過兩日,夏夫人突然給她下了帖子。

    阮青青就知道她會找她,如果她沒有醉後斷片的話。夏夫人約在仙客樓見面,阮青青過去的時候,她已經又喝上了。

    “您不怕又喝醉了,這可不是夏府,鬧個出笑話,全京城人就都知道了。”阮青青坐到她對面道。

    夏夫人今兒穿着月牙白的輕紗薄裙,飛天髻配金釵,絕美如仙妃下凡一般。阮青青不得不感嘆,美人可妖可仙,但無論哪副面容,都美得驚心動魄。

    夏夫人挑了阮青青一眼,“怕了?”

    “做爲醫生,我只是覺得過度飲酒對身體不好!”

    夏夫人嗤笑一聲,衝身邊的丫鬟揮了一下手,讓她去門外守着。

    “我以爲我是一個人。”

    阮青青衝她伸過手去,“老鄉,你好!”

    夏夫人皓腕如雪,舉起來跟她握了一下。這一下,盡在不言中,多餘的話也不用說了。

    “小丫頭,這個時代可比我們那兒兇殘多了,別太囂張,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阮青青忍了一下,還是沒忍住:“我覺得,囂張的不是我,而是您吧?”

    夏夫人被她噎了一下,沒好氣道:“老孃以前是僱傭兵,乾的就是殺人放火的事,來到這裏已經收斂多了。”

    “那真是委屈您了。”

    夏夫人舉起酒壺,給阮青青倒了一杯酒。

    “姐姐虛長你幾歲,有個事得問問你。”

    “您問就問,說什麼年紀。”

    夏夫人眼睛一眯:“若是你敢隱瞞,姐姐隨時可以揍你一頓!”

    阮青青嚥了口吐沫:“您說!”

    “夏珩,他……”夏夫人猶豫了,又上下打量了阮青青一眼,而後才問:“他喜歡你?”

    阮青青:“……”

    “那天壽宴,我看到你二人在廊子上說話了。而且之後,我每每提起你,他都閃爍其詞的,明顯就是心虛的樣子。”

    阮青青先喝了面前這杯酒壓驚,而後才道:“那姐姐,我先表明一下立場吧,我不喜歡他!不不,這話應該這麼說,我不喜歡除了沈澤川以外的任何男人!”

    “你緊張什麼?”

    “姐姐,你在懷疑我是破壞你家庭的小三,我能不緊張嗎?”阮青青又氣又憋屈的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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