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成棄妃成團寵 >第212章 不能被牽着鼻子走
    再來是周姨娘,她是那種素雅類型的,彷彿帶着書香一般的美人。上前行禮,彎腰敬茶,都是畢恭畢敬的,挑不出一點錯來。

    夏染接住她那杯茶,抿了一口,道:“周姨娘,日後心思當多用在太子身上。”

    “是,娘娘教訓的是。”

    那周姨娘下去後,便是沈姨娘,也就是瑜貴妃孃家的姑娘。瑜貴妃孃家是兵部尚書府,聽說這位沈氏還是尚書府的嫡姑娘,卻嫁給太子做妾,心裏定不甘心。

    果然她上前來,神色傲慢,雖說是敬茶,但一點恭敬都看不到。

    “沈姨娘,昨日本宮讓你來清月宮問話,你爲何不來?”

    沈氏做出一副震驚的樣子,“娘娘讓奴來清月宮?”

    “你不知?”

    “那可能是奴耳力不好吧,還真沒聽到。”

    夏染嘖嘖一聲,“沈姨娘年紀輕輕便耳裏不好了,這是病啊,得治!”

    夏染看向溫嬤嬤,“把她還綁回去,等她什麼時候知道是本宮救了她,再把她放了。”

    那沈姨娘一聽還要綁回去,這臉可就丟大發了,忙賠好話道:“奴謝娘娘出手相救!”

    “你對郡主說的那句話,本宮覺得甚爲不妥。”

    “奴只是一時口快……”

    “哦,那你這張嘴也有毛病啊,是不是得治治?”

    “這……”

    “許是舌頭太長,需剪短一些,方纔能說人話。”

    那沈姨娘如何不知自己昨日說錯話了,一旦事情鬧大,鬧到太子那裏,只怕她會被趕出東宮。沈姨娘思慮前後,索性一咬牙,照着自己嘴巴子打了一下。

    “奴錯了!”

    “錯了?”夏染挑眉。

    沈姨娘見此,只得又啪啪兩下,“奴不該說那些話,以後再也不敢了。”

    “哼!”

    沈姨娘苦着臉,只能啪啪又幾下,“奴回去一定向小郡主賠不是。”

    “既然知道錯了,那就下去吧!”

    得了這句,沈姨娘鬆了一口氣,這才退了回去。

    只是見識過這一幕,下面幾位姨娘各有心思。原以爲這夏染是個好脾氣的,不似之前給太子妃敬茶,先給她們下馬威,可結果也是有脾氣的,而且真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的。

    最後來的是元姨娘,她桃花面芙蓉腮,一臉嬌態,眼含春水,身嬌體軟。這位就像是一朵花的花蕊,最是嬌貴也最是香甜。

    但看她這一副春情盪漾的樣子,便知她昨夜被寵幸了。

    夏染告訴自己不必在意,可真切意識到沈澤川碰了其他女人,那股子怨氣又實在壓制不住。

    這元姨娘敬茶時倒是十分恭敬,夏染裝出淡然的樣子,接過那杯茶抿了一口。

    “娘娘,昨夜殿下與奴說,側妃娘娘性子好,讓奴以後多親近呢!”

    他會說這種話?

    “是麼,不過本宮喜靜。”

    元姨娘不想被打了臉,一張笑臉有些掛不住,但還是強撐着退了下去。只是不知是她真的雙腿發軟,還是什麼,退回去的時候竟被臺階絆了一下,哎喲一聲,好在被身邊的宮女給扶住了。

    這一聲又甜又膩,在場的幾位都斜了她一眼。

    夏染突然有些頭疼,揮手讓她們先下去。

    等廳堂裏清淨了,溫嬤嬤小聲道:“娘娘,奴婢勸您一句,對殿下,您要敬着愛着,但別滿心都裝着,您得給自己多做打算。”

    夏染苦笑,溫嬤嬤以爲她喫那元姨娘的醋了。

    其實不是,她是怨是恨,是不能原諒。想到這裏,夏染起身,讓溫嬤嬤隨她一起進宮。

    “本宮要去清涼殿。”

    來到清涼殿,這一次太上皇沒有在煉藥房,不過在書房。許公公帶她進去的時候,那書房裏的書被扔的滿地都是,而太上皇坐在地上,拿着一本正在翻找什麼。

    “娘娘,太上皇正等着您呢!”

    夏染挑眉,“他老人家知道我要來?”

    許公公幹笑一聲,太上皇那句話怎麼說來着:魚餌下了,小魚也上鉤了,還是隻活蹦亂跳的,她總會找上門來的。

    煎炒蒸炸,掌廚的人說了算。

    夏染邁進一步,突然想到什麼,又縮了回去,“公公,既然太上皇這麼忙,那我還是晚點再來吧!”

    說完,也不等許公公再說什麼,她轉身往外走。

    她故意走慢了一些,果然還沒出門,太上皇追了出來。

    “丫頭,你站住!”

    夏染回頭,見太上皇氣喘吁吁的,估計是從書房跑出來的。她心裏暗笑一聲,盈盈上前行了個禮。這種時候,誰心急誰喫虧。

    “您這丫頭跑什麼跑?”太上皇氣道。

    夏染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我沒有跑啊,只是見您忙着找什麼,不敢打擾罷了。”

    “哼!”他的確在找什麼,但越心急越找不到,本來希望寄託在這丫頭身上了,可她居然不慌不忙了。

    “昨日你來了,今早你又來了,是有什麼事吧?”太上皇揣着手問。

    “沒啊,就是給您請安來了。”夏染道。

    “咳咳……請安。”

    “既然請過了,那我先回東宮了。”夏染轉身仍要走。

    “等等!”太上皇喚住夏染,見她轉過身來,用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看他,他不由氣道:“行了,咱們誰也別藏着掖着了。”

    夏染點頭,請太上皇在一旁的石桌旁坐下,大家開誠佈公的談。

    “那狼狗所中之毒叫妄殺,中了這種毒會讓它變得狂躁,弒殺,不能成寐,久而久之便會因精力耗損而亡。你給他用了那丹藥,果然安撫了它的情緒,你用的是什麼祕方?”

    妄殺?夏染還真沒聽過這種毒。

    “那我回答您之前,您可不可以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太上皇輕哼一聲,“你說。”

    “您喂太子喫的是解憂丹還是無憂丹?”她看着太上皇問。

    他忘記她,是五年還是一輩子?

    太上皇乾咳一聲,“無憂丹。”

    也不用問她爲何知道,畢竟她是吃了解憂丹的人,能讓一個人忘記所有,世上也只有這兩種丹藥了。

    夏染苦笑一聲,那便是一輩子了。如此,她反而不糾結了,便當沈澤川在五年前已死就是,便當她是夏染非阮青青就是。

    總之她和沈澤川那一段,再也拾不起來了。

    “你這丫頭也是狠,竟當着他的面跳崖了。他是要隨你一起去的,無奈之下,我纔給他吃了無憂丹。丫頭,你不能怪他。”

    夏染怔了怔,他會隨她跳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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