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峯戲謔的笑着,從蘇楠選擇地點交人這件事就不難看出,這其中必定有詐。
“大哥,要不然我再叫點人?”
見他謹慎,章武問道。
“不用了,咱倆足夠了,我不想讓聖醫閣的兄弟在天江市拋頭露面。”
聖醫閣在天江市的成員也不在少數,不過平日裏聖醫閣都很低調,成員也隱於市井鮮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就像是普通人一樣,唯有在重大的事情發生時纔會集結這些人。
“雨沫她們呢?”凌峯扭頭看了一眼走廊盡頭的房間。
“嫂子她們還沒起牀,昨晚應該是休息的比較晚,我早上起來晨練,屋裏的燈還亮着呢!”話到最後,章武好奇的問道:“她倆聊什麼呢,竟然徹夜長談?”
白了他一眼,凌峯道:“不該問的別問,走吧!咱倆去赴會。”
章武嬉笑着,跟着凌峯出了門,烏尼莫克朝着城東三裏鋪而去,那裏是郊外曾經是一個大型的沙場,不過如今已經廢棄,平時那地方人煙罕見。
……
“他們已經出發了。”
凌家府邸外,遠處的草叢中,一名男子趴在其中一手拿着望遠鏡,一手正打着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夏雨沫、莫輕舞還有那個江玲月,記住生擒!而且不要打草驚蛇,這些都是我談判的籌碼!”
“明白,您放心,我等絕對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男子應了一聲,旋即掛斷了電話,緩緩起身這名男子穿着一身迷彩服,只見他揮手間看似空無一人的草地裏,瞬間冒出幾顆腦袋,竟然還有五人隱藏在這兒。
領頭的做出一個手勢後,這五人朝着凌家悄然而去。
出於習慣,章武四下張望了一番,道:“奇了怪,這四周竟然沒有埋伏。”
“的確有些奇怪。”副駕駛,凌峯雙目微閉,卻緊皺着眉頭,“按道理說,蘇楠選擇了這個地方,就是準備魚死網破纔對,可他膽敢單刀赴會?”
“那小子猴精猴精,肯定還有手段!”
章武再仔細的瞭望了四周,沒有見到任何反光點,確定四周並未埋伏狙擊手後,這纔是開門下了車,行至副駕駛幫凌峯拉開車門。
“大哥,要不你在這兒等着,我去那廠棚裏先探探路?”
“不必了。”凌峯睜開雙眼,眼裏泛着一道寒芒,“走吧!一塊去,我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滿心狐疑的他帶着章武,朝着那廠棚走去。
曾經面對千軍萬馬,他聖醫閣閣主也沒有慫過,更不曾心虛。
可如今僅僅是一個蘇楠,還有那蠱神會的人,竟然讓他莫名的有種不祥的預感,而且頗爲心慌。
就在二人即將臨近時,鐵門打開,蘇楠快步走了出來。
“凌先生,您來了。那試圖對您下手的真兇我已經揪出來了,您請。”
蘇楠客客氣氣的迎着凌峯二人走進廠棚,空蕩蕩的廠棚可以一覽無餘,這裏根本就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顯然僅有蘇楠以及廠棚中一根鐵柱子上捆綁着的一名中年男子。
男子渾身是血,被鞭子抽打的身上血肉模糊,眼神渙散低垂着頭,嘴角不斷有血滴落。
“蘇釗?”凌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蘇楠急忙點頭,道:“是的凌先生,就是這蘇釗!而且在我的盤問下,還查出他就是當年害您凌家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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