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好蠢啊,被人玩的團團轉,陳靜如此,陸玲亦是如此,我夏天能幹嘛?活了這麼大真是白活了。”
他呢喃自語在房中來回踱步,傷心、自卑也有些無奈,自己一再想證明自己,卻沒想到次次都犯錯。
“不行,我一定要彌補,不能讓姐姐失望,不能讓姐夫瞧不起我!”
突然,夏天下定了決心緊緊握着手裏的盒子。
這一晚他沒怎麼睡,輾轉反側都在想着如何將玉簪送回去,不給姐姐和姐夫添麻煩。
曾經的夏天就像是個寄生蟲,指望着夏雨沫的救濟,可如今經歷了兩次失敗的感情,他也逐漸的成長了,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涉世未深,哪是張海山的對手。
次日一早,天還矇矇亮夏天就起牀了,收拾妥當拿上那玉簪準備出門,朝着張海山家而去,大門口迎面碰到了返家的章武。
“夏天,幹嘛去這麼早。”章武問道。
夏天沒有回答,那堅決的神色就像是準備上戰場一樣。
章武覺得有些奇怪便攔住了他,語重心長的說道:“又去找你女朋友陸玲?你小子老大不小了,有時候做事得動動腦子,而且你身份特殊要懂得選擇和拒絕,別是個美女往你身上撲,你就來者不拒。”
“我怎麼就身份特殊了?”夏天一臉怒氣的反問道。
“你說呢!”章武白了他一眼,而後嘆道:“陸玲的身份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她是曾七爺的外孫女,陸家更曾家的關係隱藏的極深,我花了老大的心思才查出來。”
“知道了。”
夏天應了一聲,沒有再理會章武就直接出了門。
殊不知,昨晚凌峯已經給他上了一課,雖然不知陸玲的身份,但猜的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法拉利的轟鳴聲響起,夏天直奔張海山家而去,他要把玉簪還回去。
聽聞聲響,凌峯和夏雨沫對視一眼,二人紛紛起牀行至窗口便看到遠去的跑車。
“這麼早他幹嘛去了?”夏雨沫有些擔憂,嘟囔道:“不會是昨晚咱倆的話說的太重,他生氣了吧?”
“老大不小了,他能分不出好壞。章武也回來了,我去問問情況。”7K妏斆
凌峯說完,穿着睡衣走了出去。
“大哥,早啊。”樓下,晨練的章武正活動着筋骨。
凌峯問道:“調查的事情搞定了?”
“嗯,昨晚搞到大半夜,一個拖一個,那陸家藏的可真夠深的,竟然跟東洲的曾家是親戚,那個陸玲是曾七的外孫女。”
聞言,凌峯只是點了點頭,他早猜到陸玲不簡單,只是沒想到竟然是曾七的外孫女。
“夏天干嘛去了?”凌峯再問道。
“不知道。”章武搖了搖頭,“一大早神神祕祕的,手裏拿着個盒子就出了門,一副要上戰場般的……”
“這蠢貨!”
凌峯一聽氣不打一處來,他猜想夏天肯定是去張海山家了,準備把東西還回去。
可是喫進去的東西,怎麼可能吐出來,即便是他想吐出來,張海山也不會答應,這本就是他們下的套,此去就是自取其辱。
聽聞夏天出門了,帶着盒子極有可能去張海山家,焦急的夏雨沫也穿着睡衣跑了出來。
“怎麼辦凌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