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你聽到了嗎,你要去參加獨舞比賽,好羨慕呀!”

    “我聽說那個比賽有很多專業的評委呢,如果被看上了,以後就是專業的舞者,全球各地的演出!”

    整個教室都開始熱鬧起來。

    姜南初以爲潘曉曼聽到這個消息會搗亂,但是這一次她顯得格外平靜。

    “好了,有什麼話下課再討論,現在開始排舞。”

    姜南初一個人佔用小舞蹈教室開始排練,知道傍晚才結束訓練與謝半雨一起去舞樂培訓中心。

    培訓中心的老闆知道姜南初過段時間要去參加比賽,十分支持,省去姜南初不少的麻煩。

    結束今天的工作,姜南初看着天色,心頭涌起一陣寒意。

    昨天就是在那條小巷子裏面,自己被姜桐兒派來的人帶走。

    儘管今天身邊有半雨,但是姜南初還是害怕。

    就在姜南初猶豫不決的時候,聽到馬路對面的汽車按響了喇叭,姜南初一眼就發現那是陸司寒的車。

    “半雨,陸司寒他來接我了,我先回去了。”

    “真是見色忘友的女人,不過我聽說陸司寒的臉似乎是被毀容了呀。”

    “他臉上的確有傷疤,但是我覺得他特別帥!”

    尤其是陸司寒每次在自己需要他站出來的時候!

    姜南初打開車門,坐到了陸司寒的旁邊,汽車後座升起擋板,沈承在駕駛座上開車。

    “陸司寒,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陸司寒沒有說話,只注意着謝半雨的那個方向。

    姜南初自然發現了陸司寒在開小差。

    姜南初直接伸手去掐陸司寒的腰,卻只掐到他的硬邦邦的肌肉。

    “昨天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打了謝半雨的電話才知道你在這裏上班,你是缺錢花嗎?”

    “陸司寒,你不要給我轉移話題,剛纔你目不轉睛盯着看的那個女人就是謝半雨,我完全沒想到你居然也是那種花心的男人,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南初,你誤會了。”

    “我誤會什麼了,我還以爲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樣。”姜南初的小嘴嘟了起來說。

    “我承認我剛纔是在看那個女孩子,但絕對不是帶着欣賞的眼光,我只是覺得謝半雨和我一個朋友長得很像。”

    姜南初看陸司寒表情很真誠,一點都不像說謊的樣子,也就不再鬧他了。

    陸司寒則直接將姜南初抱到了懷裏。

    “你喫醋了,對不對?”

    男人充滿磁性的嗓音,以及周身一股淡淡的薄荷冷冽氣息傳來。

    “我生什麼醋,你那傷疤這麼嚇人,除了我還有誰能接受得了?”

    姜南初理所當然的說,隨後立刻反應過來自己說的這句話有些傷人了。

    “對不起,我剛纔說話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其實你長得一點都不嚇人,你那半張臉已經完勝絕大多數男人了,而且身材又這麼好。”

    “可是我生氣了,我居然被小八歲的未婚妻嫌棄了,以後我更老了該怎麼辦?而且道歉就該有點實質性的行爲,表現出誠意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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