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想段景霽也從來沒有認爲你會是一顆災星,是你在他失憶的時候照顧、陪伴着他。”
姜南初安慰道。
陸司寒與弗格斯則前往醫生辦公室詢問段景霽的傷情。
醫生辦公室內,專家看着段景霽腦部照片,皺了皺眉。
“醫生,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幾位不用緊張,段先生這一次被啤酒瓶擊中了腦部,導致之前的淤血擴散,我想需要做個手術。”
“手術有風險嗎?”
弗格斯緊張的問,段家可就只有段景霽這麼一位金貴的嫡出少爺。
“放心,這個手術我還是有把握的,只不過淤血除去,段先生失憶期間的記憶都會消失。”
“這沒問題,手術什麼時候進行?”
“一個禮拜後吧。”
“好,那有勞醫生了。”
弗格斯放寬心的走出了醫生的辦公室。
姜南初與謝半雨看到陸司寒和弗格斯出來,立刻就走了上去。
“司寒,醫生怎麼說了,段景霽沒事吧?”
陸司寒想要開口,目光卻看向了謝半雨。
謝半雨被陸司寒這個眼神,看的心裏不安極了。
“陸先生,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我都能夠接受。”
“一週後,段景霽會做手術,去除腦中的淤血,他會恢復之前的記憶,同時忘記失去記憶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
“這不就是代表了會忘記謝半雨嗎?怎麼能這樣!”
姜南初不滿的說,雖然謝半雨從來沒有對段景霽說過一句喜歡,但是和她做了這麼久的朋友,姜南初早就瞭解了她的想法,謝半雨的默默關心,就是最好的證明,只怕她的心中早就已經割捨不下段景霽了。
謝半雨一把拉住了姜南初。
“南初,不用去了,這是好事,他,他終於可以回到原來的軌跡上面了。”
謝半雨笑着說,可她明明笑的比哭還難看。
“在出來前,我問過醫生,他的回答是沒有辦法同時保留住兩段記憶。”
陸司寒的話讓姜南初死心了,謝半雨走到了段景霽的病房前,透過小小的窗看着他。
一個禮拜後,可能他看到自己就是用陌生人的眼光了,沒有關係,自己不是還有七天時間嗎?
這七天時間她可以做很多的事情。
夜漸漸深了,姜南初與陸司寒等到了凌晨,段景霽還是沒有醒,兩人只能先回家,等明天再來看看。
安靜的車廂內,姜南初靠在真皮坐墊上,短短的一天時間真的發生了好多的事情。
姜南初也終於明白爲什麼陸司寒可以差使的動沈承了,原來他就是帝都最神祕的商業帝國總裁。
“陸司寒,等回去之後我們好好聊一聊吧。”
姜南初露出了疲憊的聲音,陸司寒開車的手微微用力。
該來的果然還是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