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酒的後勁挺大,謝半雨一邊想着一邊朝自己房間走去。
就在她要推開門的瞬間,一雙有力的手直接將她帶入隔壁的客房。
一片漆黑的環境下,謝半雨只覺得渾身好熱,她有些不安的扭動着身體。
“謝半雨,回答我,你剛纔想去哪裏?”
“你是不是又要和段威廉見面!”
段景霽將謝半雨禁錮在客房裏面的牆上說。
“唔?爲什麼不能和威廉見面?”
謝半雨軟軟糯糯的問,威廉比他好多了,起碼不會讓自己掉眼淚。
“該死的,你難不成看上他了嗎?”
“我告訴你,在兩年前的一場宴會上,那個混蛋就試圖想要強//暴半晴,那種人不值得你託付終身,聽明白了嗎?”
謝半雨愣愣的看着段景霽,他說話的樣子很認真,但威廉不是那樣的人。
謝半雨想要出口反駁,可身體綿軟的提不起一絲力氣,而且好燙極需要有人能夠替自己澆滅這團火。
“想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段景霽摸了摸謝半雨的臉頰說。
他掌心微涼,讓謝半雨覺得舒服極了,不過這些還是不夠,她需要更多的肢體接觸。
謝半雨踮起了腳尖,準確無誤的含住那片薄脣。
“要我。”
天旋地轉間,她已經被一把抱起來到牀上。
喝了酒的男人禁不起撩撥,更加禁不起喜歡的女人撩撥。
雖然嘴上不承認,但段景霽的內心始終都覺得謝半雨是他的私有物。
火熱的大掌開始肆意點火,不一會,牀邊堆滿了男人和女人的衣物。
謝半晴在一樓逛了很久都沒有看到段景霽卻看到了他的侍衛。
“你怎麼一個人這裏,景霽呢?”
“半晴小姐,少爺上樓了。”
謝半晴臉上血色全無,慌慌張張的跑上樓,但願事情不是她所想的那樣。
來到二樓,謝半雨立刻去看謝半雨的房間。
她安排的人正老老實實的等待在一旁。
“半晴小姐,我都等兩個小時了,一個人都沒有上來。”
“不可能,我親眼看着謝半雨喝下那杯酒,親眼看着她上樓的!”
謝半晴不敢置信的說,她看不慣段景霽對謝半雨似有若無的關心已經很久了。
本來打算趁着這次派對徹底弄髒謝半雨,這樣景霽看到她就只剩下厭惡了,可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在朝着相反的方向狂奔。
謝半晴緊緊咬着下脣走出謝半雨的房間,卻在隔壁的客房聽到一陣男人的悶哼聲。
“求求你放過我吧”
裏面傳來女人嬌滴滴的求饒聲。
謝半晴盯着客房的門,她不會聽錯的,那就是段景霽和謝半雨的聲音,他們兩人睡在這間房裏了!
嫉妒,憤怒,這兩種情緒不斷地交纏在一起,謝半晴很想要衝進去狠狠地扇謝半雨兩個巴掌,她怎麼可以這麼賤的勾引段景霽。
段景霽是她的男人,是她未來要共度一生的老公!
但最終謝半晴還是強撐着忍了下來,她的嘴角咬破了皮,鮮血滑落在下巴上,看起來格外的滲人。
“小姐,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客房的鑰匙有嗎?”
“有,但現在景霽少爺還在那女人身上,我們進去”
“誰和你說我要現在進去了,錯誤已經造成,只能將錯就錯,畢竟我和妹妹長得一樣不是嗎?”
謝半晴說着說着開始癲狂的笑起來。
另一邊姜南初放學後,直接前往醫院,自己的老公必須看好了,絕對不能給任何女人可乘之機!
“究竟有多大的把握?”
在醫院,路過醫生辦公室時,姜南初聽到了陸司寒的聲音。
“司寒?”
姜南初敲了敲門問。
陸司寒見姜南初來了,立刻開門。
此刻辦公室內站着好幾位眼生的外國醫生。
“你們再說什麼呢?”
“這位是我的未婚妻,繼續進行剛纔的問題吧,不用避諱她。”
“好的,陸先生。”
“根據目前所掌握的資料,以及陸小姐手術情況來看,由我來操刀,手術的成功率由百分之六十。”
“是陸薰茵雙腿的手術嗎?”
“沒錯。”
姜南初立刻露出了笑意,這是這幾天以來最好的消息了,只要她的腿可以行走,那麼就不能纏着陸司寒了。
“麻煩湯姆醫生了,如果能夠治好我妹妹的腿必有重謝。”
“如果能治好,我也會有重謝的。”
姜南初信誓旦旦的說,她存下了不少私房錢呢。
話音剛剛落下,沈承拿着一隻手機,走進辦公室。
“先生,東西我已經取來了。”
“好,湯姆醫生,你們先出去看看薰茵吧。”
“是。”
姜南初聽的出來陸司寒是有意支開湯姆醫生,想必接下來要說的話應該很重要。
“那我是不是也迴避了比較好?”
“不用,你留下來聽着。”
陸司寒圈住姜南初的腰說。
讓湯姆醫生走,是因爲手機內的錄音關係到陸家內部鬥爭醜聞。
而姜南初早晚都會嫁給自己,也應該讓她瞭解豪門的陰暗面了。
沈承打開那段錄音,姜南初聽到內容,睜大了眸子。
“這聲音好耳熟,好像是”
“不是好像,就是於梅以,沒想到她也會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來。”
“太可惡了,司寒,我們絕對不能輕易放過她,接下來該怎麼做?”
“和我一起去趟老宅,我要讓陸泰經過這次事情之後,再也不敢輕易出手。”
“嗯。”
陸司寒勾起邪魅的笑,他要把陸泰所有寶貝的東西通通搶過來。
兩人抵達陸宅是在傍晚,陸泰,於梅以夫妻正陪着陸丞喫飯。
“司寒,你們怎麼來了,我讓管家添兩雙筷子。”
“不用了。”
陸司寒陰沉着臉打量於梅以。
別人不懂,但於梅以怎麼可能不懂陸司寒這個凶神的意思,他是懷疑到她的頭上來了嗎?
不會的,他沒有證據,這種事情光憑一張嘴可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