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初很懂得拿捏陸薰茵的軟肋。
“司寒哥,她說的是真的嗎?”陸薰茵關心的問。
“畢竟你是爲了我才受傷,做這些都是應該的。”
“不,救你是我自願的,不需要任何報答,你趕緊去睡一會兒吧。”
“我”
“你什麼你,真以爲自己是鐵做的了?”
姜南初說完,不給陸司寒拒絕的機會,直接拉着去了隔壁病房,將他按倒在了病牀上。
“心疼自己男人了?”
陸司寒圈着姜南初的腰,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說。
“是,陸薰茵不只是你的恩人,也是我的恩人,你有照顧她的責任,我也有。”
“你先睡一覺,我去喂她喫飯。”
姜南初說着從陸司寒的身上起來,準備出門。
陸司寒有些不放心的握住姜南初的手腕。
“因爲腿的原因,薰茵的脾氣有些差,你多忍耐一些。”
“知道了,囉裏囉嗦的大叔。”
姜南初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y國深夜,謝半晴站在門外足足兩個小時,她的腿已經酸到沒有知覺,裏面纔沒有了聲音。
“茉莉。”
謝半晴輕聲喚道。
“小姐,我在。”
“你去打開房間的門,把謝半雨抱出去。”
“是。”
茉莉的動作很麻利,很快將一絲不掛的謝半雨帶回屬於她的房間。
謝半晴嚥下一口唾沫,一步一步進入客房。
這裏面還瀰漫着歡愛過後的曖昧氣息,段景霽睡的很安心,他全然不知道她的內心有多麼痛苦!
細嫩的手撫上段景霽英俊的臉頰。
“景霽,嫁給你是我一生的夢想,我不會允許任何人阻攔,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話音落下,謝半晴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躺在了段景霽的身邊。
帝都醫院,姜南初哄好陸司寒回到陸薰茵病房之後,將粥拿了起來。
“你應該也不想我餵你,就自己喝吧。”
姜南初將一碗皮蛋瘦肉粥遞到陸薰茵眼前。
陸薰茵沒有說話,良久才勾脣一笑。
“如果我記得沒錯,你應該是答應了司寒哥來照顧我的吧?”
“沒錯。”
“那麼我就要你餵我。”
姜南初皺了皺眉,搞不懂陸薰茵的想法,但總不能餓到她,所以乖乖的用調羹舀了一勺粥遞過去。
“不不不,這粥我不喝,太冷了。”
“我去給你熱。”
姜南初立刻行動起來。
十分鐘之後,姜南初帶着熱乎乎的粥再次進入病房。
“現在可以喝了,還是燙的。”
“不行,太燙了,你想燙壞我的嘴嗎?”
“那等一會,等溫了,我再叫你。”
姜南初深吸了一口氣,控制住想要罵人的情緒。
兩分鐘之後,姜南初將粥重新擺在陸薰茵的眼前。
“這粥溫的皮蛋粥最腥了,我喝不下,我想要喫城北環山東路的大餛飩。”
“陸薰茵,你不要太過分了,現在都幾點了,你難道要我一個人跑到城北去嗎?”
姜南初死死咬着牙,如果不是看在她是病人,自己早就一巴掌過去教她做人了,耍大小姐脾氣可以,但也要分場合吧!
“怎麼,還愣着做什麼,你到底去不去買呀?”
“去,我現在就去,陸大小姐!”
姜南初嘟着脣,氣呼呼的走出病房。
“南初小姐,這麼晚了去哪裏?”
沈承正要回家,在醫院門口看到姜南初出去隨口問了一句。
“我去趟城北,陸薰茵想要喫餛飩。”
“現在?”
就連沈承都覺得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了。
“對,放心吧,我已經找護士看着她了,我先走了,不然晚了只怕她又要生氣。”
沈承顰眉,陸薰茵把姜南初當做一個丫鬟般差遣,這件事情先生知情嗎?
“南初小姐,不如我替你跑一趟吧,我開車也快些。”
“那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沒有,回家也是睡不着,您就在這邊等着。”
沈承說完,立刻出發城北。
半個小時,沈承帶着熱乎乎的餛飩過來。
“沈承,這次真的謝謝你了,你快回家休息吧,我也要陪陸薰茵喫飯了。”
姜南初說完,急匆匆的跑上樓。
推開病房的門,她已經累的氣喘吁吁。
“你要的大餛飩已經到了,趕緊喫吧。”
“想不到動作還挺快的,趕緊端過來吧。”
姜南初拿出餐具開始認真的喂餛飩。
一隻鮮肉大餛飩正要進入陸薰茵的嘴,她突然一揮手推姜南初,整碗餛飩都砸在了地上。
“哎呀,南初,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幸好是掉在地上了,萬一撒在我腿上該怎麼辦?”
“你是不是就欺負我腿殘廢,所以使勁欺負我呀?”
陸薰茵冷笑着說,她撕毀日記本的仇,自己可是一直都記得。
這碗餛飩是沈承特地買來了,姜南初氣憤的看向陸薰茵。
“陸薰茵,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有毛病,你看不慣我可以直說,沒有必要這麼糟蹋糧食吧?”
“沒錯,我就是看不慣你,你不是也很討厭我嗎?”
“因爲哥哥的原因,你現在必須要來照顧我,心裏一定很不開心吧,看着哥哥親自餵我喫飯,是不是嫉妒的快要發瘋了?”
陸薰茵不斷地激怒着姜南初。
“呵,我爲什麼要嫉妒,不過就是餵飯而已,你只有在生病的時候陸司寒纔會這麼照顧我,但是我不一樣,隨時隨地都可以享受到陸司寒的疼愛,而且餵飯算什麼,他還可以用嘴餵我吃藥呢。”
“姜南初,你不要臉!”
陸薰茵被氣的臉色發白。
“陸薰茵,我不知道還要向你強調多少遍,陸司寒對你只是兄妹之情,而且你的腿並不是沒有辦法醫好,等你能夠站起來也就和司寒無關了。”
“司寒哥,你聽到了吧,姜南初一直都希望我和你徹底斷絕關係。”
陸薰茵突然低頭聳動着肩膀看着一副快哭的表情。
姜南初抿緊了脣,陸薰茵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