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哥,時間也不早了,不如留下來陪我喫飯吧?”
“好,反正我在家也是一個人。”
陸司寒說完大大方方的坐下。
陸薰茵感覺姜南初離開之後,陸司寒和她的相處關係好像又回到了從前那樣的親密。
很快女傭將精緻的菜餚端上來,這些都是陸薰茵特地吩咐,依照陸司寒的喜好燒的,不僅如此,陸薰茵還開了一瓶紅酒爲陸司寒倒上一杯。
“薰茵,喝酒就算了吧,你的傷纔剛好。”
“司寒哥,我不喝就可以了,但是我想送給你喝,這瓶酒我珍藏了很久的。”
“那我就不辜負你的好意了。”
陸司寒端起一杯紅酒直接一飲而下。
“司寒哥,紅酒不是這種喝法的,你這樣喝容易傷胃。”
陸薰茵擔心的說。
“薰茵,我心裏難受,你就別管我了。”
“司寒哥,怎麼了?你有什麼話可以和我說的,我都願意聽。”
“我在南初身上付出了這麼多,那個臭丫頭說走就走,在她身上我輸得一敗塗地。”
陸司寒略微頹廢的說。
一貫都是冷漠嚴肅的男人,突然卸下心防開始說起心裏話也是格外的迷人。
“司寒哥,那是姜南初不懂得珍惜,她就是仗着你的寵愛,總是胡作非爲,如果是我,我絕對不會這樣!”
“我會安靜的陪在你身邊,絕對不爭風喫醋惹你煩惱,我會做你最好的助手,我會照顧好你生活一切瑣事!”
陸薰茵激動的說。
“你對我這個哥哥還真是感情深厚。”
陸司寒幽幽的說,隨後繼續喝酒。
一整瓶喝酒就如同水一般灌入陸司寒的胃中。
陸薰茵一開始也嘗試着阻止過,但之後默許了。
平日裏想要找到一個讓陸司寒喝醉的機會實在太難得,這一次也是他被姜南初傷了心,所以纔會這樣。
其實這對於陸薰茵來說是最好的一個機會,只要司寒哥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她就有辦法可以逼他在一起,反正兩人也不是親兄妹。
半個小時後,陸司寒整個人都已經趴在桌子上了。
“小姐,陸先生喝醉了,要不要打電話通知徐管家來接?”
女傭過來詢問道。
“司寒哥現在人都不舒服,就讓他住在這邊。”
“是,我這就派人扶他去客房。”
“等等,去什麼客房,將他帶去我的房間。”
“啊?”
女傭有些難以理解,雖然是兄妹,但是也該注意點男女有別了吧。
“啊什麼,聽不懂人話嗎?”
“是。”
女傭見陸薰茵快要發火,也就不再多說。
將陸司寒送到房間,陸薰茵很快也上來了。
溫和的燈光下,她貪婪的打量着陸司寒的側顏,如果他永遠都是屬於自己的該有多好?
沒關係,這個如果很快就會變成現實了,陸薰茵微涼的手觸碰到襯衫的鈕釦,一顆一顆的解開。
陸司寒毫無知覺的躺在大牀上,最後那顆鈕釦需要她爬上牀。
眼看着就要解開鈕釦,陸薰茵纖細的手腕突然被人握住,陸司寒睜開了滿是寒冰的眸。
“司司寒哥,我擔心你睡不好,所以想幫你把衣服脫了。”
陸薰茵斷斷續續的說。
“你的腿已經好了。”
陸司寒一把將她甩到一邊,冷聲質問道。
之前所發生的不過都是他做的一場局,想要用區區一瓶紅酒就灌倒他,也未免太小看他的酒量了吧。
“不是的,你看錯了,我是爬上來的。”
“薰茵,當着我的面你也要說謊嗎?”
“是不是非要我將視頻扔在你眼前,你纔可以說實話,我真的不懂爲什麼你會變成現在這樣,讓人作嘔!”
陸司寒指向房間暗處的攝影機說道。
陸薰茵睜大了眸子,眼中閃過不敢置信。
因爲姜南初離開帝都去了m國,所以陸薰茵的防備心理所當然的就減少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親自給她下套的會是陸司寒。
“司寒哥,你是故意裝醉的?難道姜南初也是你故意安排的?”
“如果不這樣怎麼讓放鬆警惕,怎麼讓我知道你心裏齷齪的想法!”
“司寒哥,你聽我解釋好不好,我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
“夠了,我不想聽,這些話你留着去給父親說吧。”
陸司寒話音落,將鈕釦一一扣住,連頭也不回的離開洋房,坐上沈承一直停留在外面的車。
“她這幾天怎麼樣?”
陸司寒鬆了鬆領帶說道。
“先生,南初小姐這幾天氣的想殺了您,爲什麼一開始您不直接就和南初小姐把話說明白呢?”
“她那張臉想什麼別人一看就看得出來,陸薰茵不是個好騙的人。”
“好了,快帶我去勝山路別墅。”
整整五天沒有見到姜南初,陸司寒都快被這想念折磨瘋了。
二十分鐘後,勞斯萊斯抵達勝山路別墅。
陸司寒邁着愉悅的腳步上樓來到姜南初的房間門口。
骨節分明的大手握着門把打開,剛剛進入裏面,一隻毛絨玩具從天而降,真是有夠幼稚的惡作劇。
姜南初聽到聲音立刻打開電燈,當看到是陸司寒時,她一張小臉都拉了下來。
“陸司寒,你這個大混蛋,不是說同意我去m國的嗎,現在這做的又是什麼事?”
姜南初氣呼呼的說,那天她都心灰意冷的準備上飛機了,結果沈承趁着機場人流擁擠,將她拉了出去。
等姜南初反應過來,她就已經在勝山路別墅了,而且沈承還說這幾天都不準出去,簡直快要憋死姜南初了,偏偏她還不知道他究竟在搞什麼鬼。
“我說過我絕對不會懷疑你說的話,當你和我說薰茵是裝癱瘓的時候,我就已經相信了。”
解決完所有事情,陸司寒終於可以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將這段時間所佈的局都說出來了。
“只不過薰茵遠遠比你想的要難對付的多,所以我才故意同意讓你去m國,就是想要放鬆薰茵的警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