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人這是什麼表情?景霽不是離開了嗎?”
“半晴,我也不知道出什麼事了,明明謝半雨被綁的嚴嚴實實關在地窖裏的,結果我去看的時候發現繩子斷了,謝半雨也不見了。”
鄔婕戰戰兢兢的說。
“你說什麼?”
謝半晴的聲音陡然提高,該死的她已經把所有能說的,不能說的通通都告訴謝半雨了,如果這個時候謝半雨找到段景霽告訴他所有的真相,那麼自己就完了!
謝半晴來不及顧忌自己的身體,一路飛奔跑向地窖,她多麼希望謝半雨還能夠像只待宰的羔羊一般乖乖的待在地窖,但是地窖一個人都沒有。
“你們究竟是幹什麼喫的,一個被綁住的人都能夠讓她逃走!”
謝半晴臉色略微有些蒼白的質問道。
“就是看她被綁住了,我們纔沒有另外派人手看着,誰能想到這麼粗的繩子都捆不住她。”
“夠了,不要再說了,趕緊去追,趕緊去找!”
謝半晴着急的說,也不知道她會跑到哪裏去。
錦都別墅內,姜南初第二天重新聯繫謝半雨的時候就發現手機已經關機,她在y國根本沒有認識的人,問了陸司寒才知道段景霽的電話。
“南初,我覺得你完全不需要擔心她什麼,她現在正快活着呢。”
“段景霽,你這話陰陽怪氣的什麼意思?”
“我親眼看到照片,看到謝半雨和威廉一起登機去國外玩,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段景霽語氣不善的掛斷了電話,當他那天醒來看到身邊的人是謝半晴時就註定他和謝半雨這輩子都沒有可能了,但是看到她和威廉在一起的照片,段景霽還是心底鬱悶的一夜沒有睡好覺。
原本滿心滿眼只有他的女孩兒,好像已經徹底走出來,開始迎接新的生活,而他卻彷彿還是原地不知道等待着什麼。
姜南初看着已經掛斷的電話,難道謝半雨真的和段威廉發展飛速?如果是這樣倒也是好事一件,姜南初也就不在擔心了。
到了傍晚,姜南初坐在餐桌上卻發現徐管家只准備了一個人的筷子。
“小姐,已經先生有應酬,請您先喫飯。”
徐管家笑着解釋道。
“哦,好。”
姜南初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用着晚餐,她知道他忙,她也不是不懂事的女孩子,但是誰讓他從前總是花這麼多時間陪着自己,現在不在了,姜南初連喫飯的胃口都少了一大半,只簡單用過幾口就上樓等着陸司寒回來。
錦都酒店最大的包間內,陸司寒嘴角帶着疏遠的笑容和幾位商界大鱷一同談論時事,而他身邊坐着的卻是翟薇。
原因很簡單,這場應酬是翟薇組織的,身爲外//交部部長的女兒,她的人脈很廣泛,同時她也知道陸司寒現在最需要什麼樣的合作伙伴。
“陸先生真是久聞不如一見,你的眼界遠在我們之上,我敬你一杯。”
“張總,陸司寒是我帶來的,我可不能讓他醉醺醺的回去,這杯酒我替他喝了。”
翟薇說完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下。
不停的有人站起來,翟薇都是來者不拒。
陸司寒挑了挑眉看向翟薇又多了幾分探究,他有些不明白翟薇的示好是什麼意思。
一場飯局結束,翟薇喝的連走路都有些不穩。
“陸先生,能能麻煩你你送我回去嗎?”
翟薇說話都變得斷斷續續。
“今天合作的促成都虧了翟小姐,這是應該的。”
陸司寒十分紳士的扶住翟薇的肩頭,雙手不敢有任何的逾規。
沈承在車上看着先生扶一個女人下來有些不敢置信,先生的皮是不是又癢了?
安靜的車廂內,陸司寒與翟薇在後座,詢問了翟薇的地址之後,汽車出發了。
姜南初在家中等到晚上十點鐘,陸司寒還是沒有回來。
帶着睏意,姜南初撥通了陸司寒的電話。
“你在哪裏了?什麼時候回來呢?”
姜南初懨懨的問。
翟薇實際上只是微醺,她自然聽到了電話那頭的女音,她就知道這兩人的關係不普通。
“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我馬上就回來了。”
在酒桌上,翟薇從來沒有聽過陸司寒用這麼溫柔的語氣和人說話。
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任何女人都難以不心動,翟薇自私的希望汽車可以慢一些,那樣她就能夠在多霸佔陸司寒一段時間。
但是事與願違,沈承聽說南初小姐查崗立刻就加快了速度。
十分鐘之後,汽車就抵達了翟薇的小公館。
“翟小姐,下車吧。”
“司寒,我頭暈得很,你能夠抱我下去嗎?”
翟薇裝出一副虛弱無比的樣子說,希望能夠得到陸司寒的垂憐。
“這樣嗎?沈承,你過來抱翟小姐下車。”
沈承心中暗暗叫苦,看到這麼嗲裏嗲氣的女生,他也不願意碰她。
翟薇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陸司寒,有多少男人等着她看上呢,沒想到她難得看上了一個,卻是這樣的不解風情。
“不用了,我休息一會頭就不暈了。”
翟薇帶着些許怒氣在車廂待了五分鐘就下去了。
沒有關係,這一次撩不到他,還有下一次,這種優秀的男人值得她付出時間等待,那種一撩就上鉤的男人才沒有任何的吸引力呢。
看着翟薇上樓房間的燈打開,陸司寒才命令沈承前往別墅。
抵達別墅已經是十一點,陸司寒見姜南初已經睡下,他洗了個澡將翟薇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徹底消除乾淨纔敢爬上姜南初的牀。
姜南初感覺身邊一涼,之後整個人落入溫暖的懷抱,額間還被印上了一個吻。
一夜好眠,第二天醒來兩人下樓喫早餐時徐管家拿來了一份快遞。
“先生,這份快遞是給您的。”
“誰送的呀,安全嗎?”
姜南初詢問道,半年前陸泰送的那條死狗讓她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是翟薇小姐送的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