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寒眼中的婚姻是神聖的,是一輩子只有一次,只能和深愛的人一起做的事情。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翟部長未來會成爲你最好的助力,只有這樣在權利的戰爭中你纔可以徹底的贏戰珉,司寒,我費盡心思做了這麼多,都是爲了你!”
“你只是想把我變成第二個你罷了,你悲慘的一生還有讓我去續寫,自私!”
“悲慘?成爲議長是每個人都夢寐以求的事情,站在權利的頂端,你纔可以隨意操控任何人的生死!”
“總之要麼姜南初死,要麼你和翟薇結婚,這兩個選擇你好好想想吧。”
戰錚樺堅定的說,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躲在暗處偷聽的男人,睜大了雙眸,原來父親最喜歡的是從來沒有養在身邊的長子吶。
臥室內的談話不歡而散,陸司寒陰沉着臉離開議長府。
d.e集團內,陸司寒打量着這把絕版的手槍,究竟有什麼地方不一樣,值得讓父親用一條人命去祭奠。
就在這時內部的電話響起來。
“什麼事?”
“先生,戰材昱想見您。”
陸司寒對戰材昱的印象僅僅只有殘廢,情種這兩個詞,不明白他有什麼事情想要自己說的。
“讓他進來。”
“是。”
很快戰材昱坐着輪椅進入辦公室。
“我們之間似乎並沒有任何交集。”陸司寒思考過後說。
“大哥,我聽到你和父親的對話了,我可以幫你救出南初。”
陸司寒挑了挑眉,對於戰材昱的主動示好有些喫驚。
“你也想要議長的位置?”
“大哥你說笑了,我是個殘廢,一輩子都只能坐在輪椅上面,怎麼可能成爲議長,我只是不願意讓你抱着遺憾娶其他女人。”
“我已經成了這樣,所以想多做些好事罷了。”戰材昱嘆了一口氣似乎是想起往事。
“我憑什麼相信你?”
“除了我,你還有其他辦法嗎?”
“我自從雙腿殘廢之後就一直都住在議長府,議長府的每個角落我都太瞭解了,我知道南初被關在哪裏。”
“只不過你們是救不出她的,父親的守衛不是喫乾飯的,暗哨更是隱藏在議長府附近。”
“那你說該怎麼辦?”
“很簡單,你答應父親的要求和翟薇結婚,婚禮當天就是議長府防備最低的時候,我會把佈防圖畫好,救到南初你們就走。”
陸司寒第一次正眼觀察戰材昱,這人不顯山不露水,但實際上膽識過人。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如果我想錯了,你打算放棄南初娶翟薇,那麼這些話就當我沒說。”
時間如同靜止一般,沉默了陸司寒五分鐘纔開口。
“合作愉快。”
“好,婚禮的事情希望能夠越快越好。”
戰材昱勾起一抹笑離開d.e集團。
戰錚樺原本以爲陸司寒要抗爭到底,卻沒有想到不過短短一天他居然同意了娶翟薇,不過陸司寒還是提出一個要求,那就是娶翟薇的當天放姜南初走。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很快就到了婚禮當天,姜南初在地牢絲毫不知道陸司寒與翟薇大婚的消息已經傳遍錦都。
直到今天外面格外熱鬧,姜南初見看守的人少了一半,這才問出了口。
“好熱鬧,外面出什麼大事了嗎?”
“那當然,議長閣下認迴流落在外的長子,今天是他與翟薇結婚的日子。”
姜南初微微顰眉。
“你在說什麼?陸司寒和翟薇怎麼可能結婚,你弄錯了!”
姜南初立刻反駁道,陸司寒說過的要在二十歲那年娶自己,說過會來救自己,姜南初就是靠着這個信念一直在支撐下來。
“騙你做什麼?等婚宴結束你也可以離開了。”
侍衛話音落下,他身後閃過一道人影,靠着利落的動作捂住侍衛的口鼻,很快侍衛發不出聲音軟綿綿的暈了過去。
姜南初看着這一幕,整個人忍不住的往後退。
“你又是誰?”
“南初小姐,是我。”
沈承主動解開面罩,隨後拿出鑰匙利落的打開地牢的門。
“沈承你怎麼會來,陸司寒和翟薇是不是要結婚了?”
“南初小姐,請您相信先生,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爲了您,結婚只是爲了降低議長的防備心,”
沈承解釋道,擔心姜南初在這個時候吵起來。
“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等先生出來立刻出國!”
“好。”
姜南初雖然不知道外面究竟是什麼樣的場面,但是沈承的出現足以說明陸司寒根本沒有放棄自己。
此刻議長府主樓三樓上,陸司寒身穿白色西服,看上去更加的丰神俊逸。
“得手了嗎?”
“放心,我的佈局圖根本不可能出錯,一部分守衛在管理現場賓客,你從東門走。”
“戰材昱雖然我不知道的目的是什麼,但謝謝你。”
陸司寒說完打開窗戶,他身手矯健,直接從三樓跳落在二樓的陽臺,之後順着水管爬下去。
走出議長府的時候外面已經有一輛車在等待着了,陸司寒直接上車就看到姜南初擔心的目光。
一把將她抱坐在大腿上,沈承開車離開議長府。
這還是姜南初第一次見到穿白色西服的陸司寒,高大偉岸的身型,如同行走的衣架子。
反觀姜南初都好幾天沒有洗澡了,肯定很狼狽。
“你別抱着我,離我遠點,我臭了。”
兩人足足半個月沒有見面,陸司寒準備好好溫存一番,沒想到直接遭到拒絕。
“可是我不僅想抱着你,還想親親你。”
“哪裏臭了,明明是香的。”
陸司寒說完吻在姜南初的臉頰上,還非常的樂此不疲。
“別鬧了,你和翟薇訂婚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我們真的要出國嗎?”
姜南初不安的詢問,結婚當天新郎不見,只怕議長府都快鬧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