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您給我時間,我會去努力找出真正的殺人兇手,但是在這之前千萬不要判陸司寒有罪,可以嗎?”
戰錚樺看着姜南初堅定的眼神,心中沒由來的心慌,就好像被記憶深處那人緊盯一樣。
這時,書房的門又被敲響。
“進來。”
戰錚樺已經是警衛,沒想到來的居然是翟部長與傅自橫。
翟部長這輩子只有翟薇一個女兒,如今白髮人送黑髮人,他恨不得親手斃了陸司寒。
在議長書房看到姜南初的瞬間,翟部長立刻記起這個女人,她之前欺負過翟薇,她還是陸司寒那個殺人兇手的女人!
“你還有臉來我們薇薇的葬禮,你這個幫兇!”
翟部長說着就要直接衝上去就要扇她幾巴掌。
姜南初躲閃不及險些要被打到的時候,是傅自橫握住了翟部長的手。
“傅自橫,你給我鬆開,這是我的家事與你無關!”
“翟部長,冤有頭債有主,欺負一個女人你算什麼本事。”
“夠了,我的書房是你們的菜市場嗎?吵吵鬧鬧的!”
“還沒有結案,一切都有可能,如果證實陸司寒就是殺人兇手,我會給你,給翟家一個交代,現在通通滾出去!”
戰錚樺臉色不善的說。
姜南初渾身無力,被傅自橫拉出書房。
“現在樓下原本都是翟家的人,我送你從後院走。”
“傅自橫,司寒出事是不是和你有關係?究竟翟薇是怎麼死的?”
姜南初一雙水眸帶着紅血絲質問道。
“翟薇死的很慘是被人一刀一刀捅進胸口刺死的,而兇器是一把匕首,匕首上面有陸司寒的指紋。”
“我和翟薇無冤無仇,我怎麼可能去害她,其實你爲什麼不去相信兇手就是陸司寒呢?”
“南初,離開陸司寒吧。”
傅自橫輕聲的說,他的心中隱藏着一個極大的祕密,只不過現在還不能提起。
“不可能,他是被人陷害的。”
姜南初一把甩開傅自橫的手,沒有人幫忙,那麼她就自己找證據!
轉身離開議長府之前,姜南初想起一句話,轉頭看向傅自橫。
“傅自橫,我再告訴你一點,哪怕人就是陸司寒殺的也沒有關係,我會等他出來!”
話音落,姜南初邁着堅定的步伐離開,全世界認爲他是壞人也沒關係,姜南初堅信陸司寒也是最好的人!
看着姜南初的背影,傅自橫露出迷茫無奈的表情,果然是他傅家人,一樣的偏執一樣的不可屈服。
夜漸漸深了,傅自橫回到梧桐別院,來到姜桐兒的房間門口,輕輕敲了敲門,隨後進入。
姜桐兒整個人都縮在牆角,表情滿是驚恐,看到傅自橫她顫抖着站了起來。
“哥,我殺人了,我殺了翟薇,我會不會有事啊!”
姜桐兒做過不少壞事,但殺人確實頭一次,回想整天經歷,她都覺得是在做夢。
今天的一開始她和戰珉在酒店擁吻,誰能想到翟薇會突闖入房間。
“不會的,梧桐,你做的特別好,這一切都和我們所設想的一樣,黑鍋已經由陸司寒來背了不是嗎?”
“陸司寒,真的出不來了嗎?他真的不會發現我嗎?”
“放心吧,不會的,明天記得去約戰珉,務必讓他帶你會議長府,明白嗎?”
“好,哥哥,我什麼都聽你的。”
姜桐兒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神經虛弱。
翌日清晨,戰珉和往常無異準備前往市廳工作,卻沒想到姜桐兒就在辦公室等着自己。
“你來這邊做什麼?”
戰珉壓低語氣輕聲質問道,她難道不知道他剛剛死了老婆嗎?這種時候出來明擺着給人抓住把柄。
“我有些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你說,翟薇現在已經死了,你是不是可以帶我回議長府了?”
姜桐兒小聲的說,這些話都是傅自橫教給她的。
“你發什麼瘋,我現在這麼做,那不是明擺着翟薇死前,我和你有一腿嗎?”
姜桐兒不語,她注視着戰珉,這個男人一向都是花心的,或許從一開始他也只是因爲刺激,因爲激情才和她在一起,如果這時候不要一個名分,那麼下一次說不定根本就沒她什麼事了。
姜桐兒必須要爲自己考慮,她只相信看得到的權勢,纔不相信男人的承諾。
“你不把我帶回議長府,你難道想要我們的孩子沒有名分嗎?”
這句話姜桐兒幾乎就是信口拈來。
“孩子?你懷孕了?”
“沒沒錯,難道我們的孩子一生下來就要背上私生子的名聲嗎?”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如果你懷孕了,自然是另外一種處理方式。”
這時候的情勢其實很關鍵,被父親看好的陸司寒現在在監獄,人證物證聚在,根本翻不了身,而他娶傅自橫的妹妹,生下嫡孫,未來大統極有可能落在他的手中。
想到這裏戰珉露出一抹笑意。
“這件事情我會回去和母親好好商量,你保重身體,乖乖在家等着我就好。”
“那好吧,我只給你三天時間,得不到我想要的結果,我親自去找議長閣下。”
姜桐兒說完離開戰珉的辦公室,她深吸一口氣,開車前往醫院。
她從前懷孕傷了身子,根本不可能再有孩子,剛纔那句話不過是誑戰珉的,現在只能騙到底了。
三天的時間眨眼而過,姜南初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她查看不少資料,掌握翟薇全部的交際圈,發現這個女人得罪不少人,但那些小小的恩怨根本不會強到殺人的地步。
姜南初想不出是誰殺了翟薇。
也就在這時候,姜桐兒正式進入了議長府。
戰錚樺與方雅知道戰珉與姜桐兒的事情,雖然看不上姜桐兒這未婚先孕的做派,但她肚子裏是戰家的嫡孫,只能選擇了容忍。
只不過這件事情並不光彩,所以知道的人少,但在議長府內再細微的消息仍有人彙報給在監獄內的陸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