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孩子呢?!”
戰錚樺在醫生辦公室,氣憤的狠狠拍向桌子。
戰珉搖了搖頭,隨後整個人都跪在了地上。
“父親,這件事情我是真的不知情,我絕對沒有參與其中。”
“戰珉,你恐怕真的是全天下最傻的傻瓜,連自己的妻子究竟有沒有懷孕你都不知道!”
戰錚樺怒目瞪着說,虧他之前還腆着老臉去翟部長那邊求情,結果就是一出笑話。
“好了,夠了,我們珉兒也是受害人,要怪也是應該怪姜桐兒,誰能想到她心思這麼多,居然都敢騙到議長府來了,簡直其心可誅!”
戰錚樺聽着方雅一遍一遍的唸叨,喉頭涌上來一陣腥甜,最後噴出一口血,整個人失力倒了下去。
“父親!”
“錚樺!”
方雅與戰珉同時喊了一聲,隨後立刻去叫醫生。
一時間姜桐兒還沒有從手術室出來,戰錚樺又暈了過去,整個人議長府都亂成一鍋粥。
傍晚,陸司寒帶着姜南初來醫院看望剛剛醒過來戰錚樺。
戰錚樺整個人無力的躺在病牀上,臉色略顯蒼白。
“咳咳,司寒,又讓你看笑話了。”
戰錚樺咳嗽了幾聲之後說,他的身體真是越來越不行了。
“你的病情醫生怎麼說?”
“還沒有個結論,已經做了全身檢查。”
戰錚樺的話音剛剛落下,戰珉與方雅臉色不善的進入辦公室,同時進來的還有一臉凝重的醫生。
“不管什麼結果我都承受的住,你們儘管說實話吧。”
戰錚樺強打起精神說。
“議長閣下,我們對您整個消化系統以及神經系統做了完善的檢查,初步判定是您的身邊有人在投毒。”
這句話讓整個病房的氣氛都嚴肅起來。
戰錚樺第一眼看向了戰珉,畢竟最近的幺蛾子事都和他有關。
“父親,您別這麼看我,我承認做過不少混賬事,但弒父這種事情我絕對不會做。”
“就是,下毒不一定要是身邊的人,某些人雖然嘴上沒說,心中不可能不惦記議長的位置。”
方雅嘗試着將所有的懷疑都吸引到陸司寒的身上去。
“我們用惦記嗎?對手都上趕着作死,完全不需要我們動手。”
姜南初挽着陸司寒的手幽幽的說,他們以爲就他們長嘴會說話嗎?
“姜南初,你居然敢頂嘴,你眼中還有尊老愛幼嗎?”
“議長夫人,您這是公開承認和我們作對了?”
“畢竟剛纔我說的可是對手,沒有說你們哦。”
姜南初笑着說,玩文字遊戲她可比她溜。
“你!”
“夠了,還嫌我的頭不夠痛嗎?這件事情我心中自有分寸!”
“我會立刻安排陳管家徹查議長府,涉案人員決不輕饒!”
見老爺子發火,所有人也就都不在說什麼。
搜查的結果是漫長了,議長府已經被嚴格控制起來,畢竟議長閣下被人下毒不是一件小事。
到了晚上十一點,姜南初困得不行,整個人靠在陸司寒懷裏打瞌睡的時候,病房門被敲響了。
“老爺,夫人,兩位少爺晚上好。”
“老陳,事情查的怎麼樣,有沒有在議長府內發現什麼?”
“老爺請看。”
陳管家拿出一個盒子,盒子裏面裝着的赫然是一隻香囊。
“好香的味道呀。”
姜南初好奇的聞了聞,結果被陸司寒捏住了鼻子。
“你的狗鼻子還想不想要了,萬一有毒怎麼辦?”
被陸司寒這麼一恐嚇,姜南初立刻埋進他的懷裏,不敢呼吸。
“姜小姐放心,這香料沒問題,問題在於香料裏面還包裹着一份中藥,這幾味中藥混合在一起成爲慢性毒藥,長期服用會導致身體無力,疲乏,頭暈眼花,器官衰弱。”
戰錚樺越聽越是生氣,想不到他的家中居然藏着這樣的害人精。
“陳管家,這香囊你是從哪裏搜出來的?”
“是在戰珉少爺的房間內。”
戰珉聞言,又跪了下來。
“父親,這是陷害,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隻香囊!”
“嘖嘖嘖,有人開始裝可憐了呢。”
姜南初躲在陸司寒身後幸災樂禍的說。
“姜南初你!”
戰珉氣的想打人,但現在最重要的是解釋清楚。
“父親,我用生命發誓,這個香囊和我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我說謊就天打雷劈。”
話音落下,窗外下起暴雨。
“我的天吶,戰珉你的嘴是開過光嗎?接下來該不會真的打雷吧?”
“總之這件事情真的和我無關,父親你一定要相信我!”
“大家不用這麼激動,我的話才只說了一半。”
衆人繼續將目光聚集在陳管家的身上,等着他接下來的內容。
“香囊是在戰珉少爺房間,但卻是在傅梧桐的枕頭下面找到的。”
戰珉與方雅聽到陳管家的話,鬆了一口氣。
“看吧,我就說這件事情和我們珉兒絕對沒有關係,不過傅梧桐那個女人決定不能輕饒了過去!”
戰錚樺點了點頭,同意方雅這次的觀點。
傅梧桐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僞裝懷孕又是下毒,也不知道背後有沒有人操控,之前顧忌她有孩子,現在完全不用擔心了。
“既然已經找到了真正下毒的人,那我們先走了。”
陸司寒牽着姜南初的手說,小嬌妻都已經快困得不行了。
“嗯,去吧。”
戰錚樺揮了揮手,他需要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處置姜桐兒。
深夜十一點半,一輛低調的勞斯萊斯行駛在馬路上。
“司寒,你說這次姜桐兒是不是真的會坐牢。”
“坐牢?你想的太簡單了,謀害議長是會被槍斃的。”
陸司寒淡淡的說,對這個女人提不起任何的興趣,讓他懷疑的是姜桐兒這件事情中傅自橫又扮演着什麼樣的角色。
翌日清晨,姜桐兒在疼痛中緩緩清醒過來,她還不知道即將要面對的是怎麼樣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