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愛慕虛榮,攀比心重,我僞造了很多文件,我成爲傅自橫的妹妹,與翟薇做好朋友,所有這一切的目的都是爲了能夠嫁入議長府。”
“這些都是事實,但我不傻,我不可能在達成目的之後再去給您下毒!”
姜桐兒發自肺腑的說道。
“議長閣下看重陸司寒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少,你嫁給戰珉自然希望議長閣下早些出事,避免遺囑更改。”
“而且我們在你手機裏發現了幾個匿名通話,極有可能是恐怖分子組織。”
傅自橫巧妙的將所有的髒水都潑在姜桐兒的身上。
“不是這樣的,一定有破綻,你不可能做到完美犯罪的。”
“對了,我想起來,那個香囊是傅自橫你親手交給我的,我不信上面沒有你的指紋。”
“議長閣下請您去查查香囊上面的指紋吧!”
姜桐兒跪在地上得意洋洋的請求道。
等到指紋鑑定的結果一出來,傅自橫就沒有辦法跑了。
久久沒有開口的戰錚樺,在這一刻說話了。
“姜桐兒,你究竟還要胡言亂語到什麼地步纔可以死心,你能夠想到的事情,我們難道想不到嗎?”
“實話告訴你,我們一早就已經做過指紋鑑定,香囊上面只有你一個人的指紋!”
戰錚樺冷聲呵斥道,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想着無中生有的陷害,簡直就是沒救了。
“這怎麼可能呢,不對,肯定有什麼環節出錯了!”
姜桐兒死命的搖着頭,結果不該是這樣的啊!
“議長閣下,我看姜桐兒已經神志不清,她犯下這麼多過錯,留在醫院也是佔用資源,我建議直接將她送往監獄。”
“嗯,你說的對,自橫,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做。”
戰錚樺點頭同意。
姜桐兒還在愣神等反應過來已經坐上了前往監獄的汽車。
她的雙手已經被拷上手銬,傅自橫正坐在她的旁邊。
“爲什麼,傅自橫你回答我,爲什麼會沒有你的指紋?”
這是最讓姜桐兒想不明白的事情,明明當初她親眼看到傅自橫將錦囊交給自己。
傅自橫正在抽菸,聽到姜桐兒這番話直接用手指掐滅火光,隨後張開手掌。
“一開始用指尖掐滅火的時候很痛,但一次又一次的適應,到現在已經沒有手指紋路了。”
姜桐兒盯着傅自橫的手指,怪不得他有抽菸的習慣,原來是爲了藉助灼熱的溫度,磨滅指紋,這麼多年累積下來,到現在肯定是檢測不出來了。
“啊!”
姜桐兒崩潰的尖叫,知道這一切都已經晚了。
十天後,戰錚樺修養好身體正式出院,伴隨着他出院的同時也下達了一個命令,那就是七月中旬槍斃姜桐兒。
姜南初知道這個消息已經過去五天,她是回到家打開電視聽到上面的報道才明白姜桐兒成爲了恐怖分子。
“趕緊洗手喫飯吧,這種新聞有什麼好看的,女孩子不都是喜歡看韓劇的嗎?”
“切,我要是看韓劇,某人不得酸死?”
聽到姜南初這麼說,陸司寒發覺也對。
他的大手捧住姜南初的臉讓她面對着自己。
“你老公已經這麼帥了,看我就夠了。”
“自戀!”
姜南初吐了吐舌頭,結果被某人摁在沙發上一通吻。
一吻畢,姜南初面色酡紅的拉着陸司寒的衣服下襬。
“我我想去見見姜桐兒,可能這輩子是最後一次見面了。”
姜南初小聲的說。
“這是求人的態度,肉肉都比你聰明。”
“親愛的,等見過姜桐兒,我給你做好喫的,怎麼樣?”
“最好喫的東西不就擺在我面前嗎?”
姜南初沒法,只能認命的親了親男人菲薄的薄脣,其實主動也不算她喫虧,畢竟這張臉英俊的人神共憤。
“答應你了,明天我去監獄打一聲招呼,現在乖乖喫飯。”
要說陸司寒最抗拒不了的是什麼,那絕對是姜南初主動的示好,她只需要一個吻,哪怕是天上的星星,陸司寒都願意爲了她去摘一摘。
翌日清晨,祝林帶姜南初來到錦都監獄,陸司寒已經提前和裏面打好關係,所以進入的很順利。
當獄警帶着姜南初來到姜桐兒的面前時,她一開始都沒有認出來。
在記憶深處的姜桐兒是清高的,冷傲的,但面前匍匐着的女人就好像是一條蛆,她的臉頰上面還佈滿了像蜈蚣一樣的傷疤。
“姜桐兒,你作惡多端,想不到也會有人來看你,趕緊交代交代後事吧。”
獄警說完走人,對於她們的聊天內容並不感興趣。
“不,我不是姜桐兒,我是傅梧桐,我是錦都高高在上的傅小姐!”
姜桐兒喃喃自語道,隨後迷茫的擡頭看去,當看到姜南初時,她變得驚慌失措,死死捂住自己的臉。
“姜南初,你來幹什麼,我和你無話可說,你滾,你給我滾!”
姜桐兒急的大喊大叫。
“我走了,恐怕真的再也不會有人來看你。”
“姐姐,你對我有過親情嗎?在知道你要被槍斃前,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其實我們的關係並不是一開始就這麼差的,在十歲之前我們很玩的來。”
姜桐兒聽到姜南初這些話緩緩擡頭,盯着她的臉看。
“因爲你處處比我好,你的朋友比我多,你的男人有錢有顏,姜南初我最後悔的就是這輩子認識了你!”
十歲的女孩在嫉妒中成長,造就了她這樣的性格,而她的母親沒有勸阻反而在一旁添油加醋,要求她把姜南初的東西搶過來,一步錯,步步錯,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到了如今這步田地,你還是沒有一點悔意。”
“我爲什麼要有悔意,反正我也活不長了,不如再告訴你一個祕密好了。”
“姜南初,你和陸司寒是不可能走到最後的!”
“因爲傅自橫恨戰錚樺,恨到不惜借我的手將他剷除,他親口告訴過我,傅家的女人嫁給誰都可以,除了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