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初耐心的說,隨後感覺這張臉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我想起來了,大叔,我們在m國歌劇院見過,你當時還送給我花了!”
姜南初激動的說,演出這麼長時間以來,他第一個送花的人,所以纔會印象這麼深刻。
“小姑娘,看來我們真的很有緣分。”
“是呀,您也是錦都人嗎?需不需要我來聯繫您的家人?”
“不用了,我的孩子工作很忙,沒空的。”
“其實我還有一個女兒,但在很小的時候就弄丟了,年紀和你差不多大。”
說到這裏,傅英蘊無法避免的流露出落寞的神情。
“那不如我送您回家吧。”
“這樣就謝謝你了,你可真是個好心人。”
傅英蘊感動的說,立刻報出一個住址。
在出租車上,傅英蘊忍不住拉着姜南初說了不少話。
“小姑娘,有男朋友了嗎?”
“大叔,您喊我南初吧,我已經有男朋友,而且還訂婚了。”
“誒,南初,你男朋友對你好不好呀?”
“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很寵我。”
傅英蘊聽到這句話,心中略微好受一些,要是陸司寒敢做出一點對不起南初的事情,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說話間,已經抵達傅英蘊所說的地址。
“南初,這次多謝你了,不然我一個人可怎麼去醫院,上樓喝一杯茶再走吧。”
傅英蘊邀請道。
“不了,再晚點回去,我家裏人該着急了。”
姜南初抿了抿嘴說,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這位大叔只是陌生人而已,還是對他有些防備比較好。
“也是,是我唐突了。”
傅英蘊點了點頭,眸中忍不住閃過落寞,依依不捨的送姜南初離開。
知道姜南初消失在視線範圍,傅英蘊才死心,撥打了兒子的電話。
傅自橫知道父親已經抵達錦都,並且和南初見過面的事情,又是驚又是氣。
這麼大的事情他都瞞着自己,還敢在錦都街頭行走,是真覺得命太長了嗎?
很快傅自橫解決手頭所有事情,抵達了傅英蘊所住的小區。
“爸,你太沖動了。”
“能夠見到南初,我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自橫,你妹妹真是善良又可愛,我受傷了她還帶我去醫院,真像她媽媽年輕的時候。”
傅英蘊說完這番話之後又不屑的瞥了傅自橫一眼。
“一開始連親妹妹都會認錯,我可真服你了,還祕書長呢。”
對於親爹的嫌棄,傅自橫早就習以爲常,畢竟傅英蘊眼中,兒子是根草,女兒是個寶的觀念已經根深蒂固。
“爸,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不急,我需要和南初好好溝通感情,至於無雙殿不需要我來操心。”
傅自橫知道父親在琉璃閣收了個義子,能力不凡,手段冷血。
另一邊,姜南初回到別墅的時候,陸司寒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這段時間你似乎總是格外的忙。”
“嗯,我今天做好事了,看到一個差點被車撞到的大叔,我送他去醫院。”
“沒長心的,你就不怕被人訛錢?”
“不會的,說起來我和那位大叔真有緣分,之前在m國歌劇院就是他在後臺給我送花。”
姜南初一邊說一邊打開電視。
電視上面正在播放一則政//治新聞,傅自橫身爲議長閣下身邊的祕書長,自然也會出鏡。
姜南初雙手撐着下巴認真的看起來,身爲妹妹都有未婚夫了,而哥哥老大不小了,卻還是孑然一人,她是不是應該想辦法幫幫他呢。
“有什麼好看的,你忘記他當初對你做的那些壞事了?”
“是不是需要我一條一條念給你聽,用手槍陷害,之後又是綁架。”
陸司寒不滿的說,他一會兒沒注意,這個女人居然看別的男人出神!
“那些都過去了,而且罪魁禍首是姜桐兒,傅自橫還是有很多優點的,比如說成熟,冷靜,機智,謹慎。”
姜南初話音剛剛落下,陸司寒直接搶來遙控器換到財經頻道,屏幕上面正在接受訪問的赫然是坐在身邊的男人。
“看到了嗎,這纔是你該關注的。”
“司寒,你就不能嘗試着接受傅自橫嗎?”
“這輩子都不可能!”
陸司寒直接了當的說,那種斯文敗類,心眼可不少。
就因爲看電視這件事情,陸司寒周身散發出低沉的氣壓,明顯是不高興了。
一整晚,兩人都在冷戰的氣氛中度過。
翌日清晨,姜南初醒過來的時候,陸司寒已經去集團。
簡單洗漱過後下樓,徐管家已經等在一旁。
“小姐,廚師已經在準備午餐了。”
“嗯。”
姜南初坐在沙發上開始看雜誌。
“前幾天我聽沈特助說先生的胃病又犯了。”
徐管家輕聲開口。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姜南初立刻放下報紙詢問起來。
“小姐,您最近有幾天時間是在家的?”
“先生昨天四點鐘回家,就是想和您一起做飯,沒成想您到家已經七點了。”
徐管家這番話絲毫沒有責怪姜南初的意思,只是將她所不知道的事情表述出來,卻實實在在的紮了她的心。
她沒有想到在不知不覺間做了這麼多過分的事情。
“我今天不在家喫午飯了,我做些粥去公司陪司寒一起喝。”
姜南初想到彌補,立刻開始行動起來。
胃不好的人應該多喝小米粥,姜南初這次煮的是紅棗小米粥。
溫火熬着,直到小米粥變的濃稠起來,香味四溢,才從燉鍋中舀出。
中午十二點,陸司寒結束會議,沈承立刻走上前。
“先生,傅自橫在辦公室內已經等了您十分鐘。”
“好,我知道了。”
推開辦公室的門,見到傅自橫,即使心中討厭,陸司寒仍舊伸出手。
“傅祕書長,哪陣風把你刮過來了?”
“這次是奉了議長閣下的命令,過來探討幾天後孤兒院的行程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