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在等着姜南初長大,但長大並不是冷血世故。
肉肉跟在她身邊這麼長時間,說不要就不要,就連一向看不慣肉肉的陸司寒都有些捨不得。
陸薰茵見陸司寒興致缺缺,只好無奈的躺下來,沒關係兩人未來的時間還長着,她就不信搞不定他。
翌日清晨,陸司寒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看不到未婚妻的蹤影。
“徐管家,把那些東西通通都給我扔出去,還有這隻蠢笨的熊也給我扔進寵物店!”
“姜小姐,憨憨這種體型,寵物店應該不會接收。”
“那就從哪裏來的,扔哪裏去,臭烘烘的,難看死了!”
徐管家看着姜南初,只覺得好像是一個陌生人。
以前的她熱情,善良,有愛心,但現在完全不可理喻。
“徐叔,憨憨暫時收留到寵物店,條件可以任由他們談。”
陸司寒提出一個可行的方法,說不定過幾天姜南初會變成原來那樣呢。
“司寒,我覺得徐管家越來越不行了,這點小事都需要你來操心。”
“你在d.e集團原本就有這麼多事情,肯定累壞了。”
“沒事,坐下來一起喫飯吧。”
餐桌上,陸薰茵吃了幾口麪包,就準備出門。
“你要去哪裏?”
“想不到你這麼粘我,我好開心,今天去陪半雨說話逛街。”
“好,早些回來。”
陸司寒點頭同意,從昨天開始姜南初就反常的可怕,但願和謝半雨見面後能夠變得正常些。
上午十點陸薰茵與謝半雨一起約好在香榭裏購物中心見面。
一見面陸薰茵拿出一隻香囊遞到謝半雨的面前。
“南初,這是什麼東西,好香啊。”
“真是沒見識,這裏面都是好東西,對你安胎有用,我好不容易纔拿到手的。”
“可是我看電視劇上面說孕婦還是不要碰香料比較好。”
“半雨,你難不成還認爲我會害你嗎?你要是不每天帶着,那就是在懷疑我們的友誼。”
陸薰茵強硬的要求道,這個香囊就是她和謝半晴達成的協議之一。
“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對我最好的人,那我每天都將它放在包包裏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
陸薰茵親眼看着謝半雨將香囊放進包包內層,這才露出一個微笑。
“對了,你覺得你這段時間和段景霽相處的怎麼樣了?”
“他改變了很多,開始學着做飯洗碗,每天都會和寶寶互動,南初我在現在的他身上看到從前那個段景霽的影子。”
陸薰茵挑了挑眉,謝半晴的擔心並不無道理,這兩人的關係正好變得越來越好。
“不說這些事了,我們去shopping吧。”
兩人進入一家首飾店,陸薰茵四處掃蕩了一圈。
“這個,這個,還有那個。”
“南初,你怎麼買這麼多,這邊的首飾可不便宜。”
謝半雨小聲的說,她看到上面的標籤牌都是六位數字起步!
“土包子,這才哪到哪兒呀。”
“除了這三樣,其他的都給你抱起來。”
陸薰茵爽快的拿出黑卡,自從她決定將自己整容成姜南初以來,就再也沒有好好的逛過街,今天必須要過一過癮。
謝半雨微張開脣她已經驚呆了,姜南初又不是蜈蚣,這麼多首飾帶的過來嗎?
付完一米長的賬單,陸薰茵領着謝半雨前往普拉達專賣店。
“這季的新品都包起來,送到這個地址。”
陸薰茵小手一揮,留下地址後爽快的付賬,連價格款式都沒看。
“南初,你這樣也太鋪張浪費了吧,我覺得還是把錢用在有意義的事情上面比較好。”
“有意義的事情?”
“對,你說的沒錯!”
“我要去給司寒哥買一塊手錶!”
陸薰茵眸光泛着一絲光亮說。
謝半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好閨蜜的行爲上面,所以完全忽略了此刻她說話稱呼的不對勁。
就這樣,謝半雨提着大包小包與陸薰茵來到一家高檔手錶店。
“真是一些普通到極點的貨色,根本沒有一款是可以配得上司寒的。”
“我看這些都很不錯,陸先生喜歡的是你的心意,絕對不會在乎價值的。”
陸薰茵不理會謝半雨,在手錶店逛了一圈,看見一隻已經在禮盒中的手錶,錶盤點綴着藍寶石,猶如星辰大海,高貴奢侈到極點。
“這隻表我要了。”
陸薰茵來到導購小姐面前囂張的說,整家店也就這隻表拿得出手了。
“小姐,這隻表已經有人訂下,您需要再等一個禮拜的時間。”
“我出雙倍的價格可以了嗎?”
陸薰茵拿出一張黑卡放到導購小姐面前。
“好大的口氣,這隻表對於我而言很重要,我現在就要帶走!”
入目的少女活潑嬌俏,透露出一股英姿颯爽的味道來。
她來到導購小姐面前,直接拿過手錶禮盒就要往外走,卻被陸薰茵握住手腕。
“你算哪位,敢和我搶東西?”
“我不算哪位,但這隻表是我先訂下的,先來後到這個道理幼稚園老師應該教過你了吧。”
“我不懂這個道理,我只知道想要的就必須搶到手,如果得不到那就毀滅。”
陸薰茵一把揮開易醒醒手中的禮盒,禮盒中的手錶掉落在地上摔出碎痕,很明顯是不可以再去送人了。
易醒醒原本不願意惹是生非,但是面前的女人實在太討厭了。
“壞女人,我和你拼了!”
易醒醒直接狠狠的一把將陸薰茵推倒在地上。兩個女人就在手錶店開始動起手來。
“給我道歉!”
“應該是你給我道歉纔對!”
“行了,你們都不要吵了,南初,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我們理虧。”
謝半雨懷着孩子,只能站在一旁勸說,但毫無作用。
最後是手錶店的人報了警,陸薰茵與易醒醒一起被帶到錦都派出所。
傍晚六點,陸司寒接到電話,得知未婚妻與人吵架關進派出所的消息,完全不敢相信。
抵達錦都派出所,陸司寒見到了不遠處的權離亭。
“離亭,你怎麼在這兒?”
“三哥,是醒醒惹事了,我過來看看,你呢?”
“還真是巧了,南初也是和人吵架在派出所。”
兩個大男人一同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髮,進入派出所。
“姜南初,易醒醒,保釋你們的人來了。”
陸薰茵與易醒醒互看不順眼,彼此瞪了對方一眼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