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情多虧了你,卻也因此連累你要承受牢獄之災,我心裏過不去。”

    戰材昱緩緩開口,一副悲傷過度的模樣。

    “能夠爲少爺做些事情,我光榮至極。”

    董離將手中的紋身亮了出來。

    “我六歲跟在戰珉身後,自認爲對他掏心掏肺,願意爲他肝腦塗地。”

    “但是他呢,他只當我是條狗,只當我是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殺人機器,隨意打罵。”

    “那麼他就不怪我心狠手辣,不要怪我在背後捅他一刀。”

    董離冷笑着說,他的背叛早就已經有了預兆,在三年前他第一次接觸到材昱少爺的時候就在手臂紋了一隻老鷹。

    戰珉的生肖是蛇,他紋老鷹就是爲了克他!

    “我不會棄你不管,當手握大權之日,便是你與我一同輝煌的時刻。”

    戰材昱留下這份承諾,離開監獄。

    漫長的一夜,方雅清醒過來的時候聞到了濃濃的消毒水味道。

    “珉兒,珉兒!”

    方雅大喊着坐起來,卻發現這裏是病房,在她的身邊只有戰材昱守着。

    “材昱,我的珉兒怎麼樣了?”

    “媽,你忘記爸的話了嗎?”

    “這一次爸爸絕對不會再心慈手軟,依照國//家政//法嚴格執行,那麼二哥很有可能會被判刑。”

    “你說什麼,不可以,絕對不可以這樣!”

    方雅說着就要從牀上起來。

    “媽,我哥就這麼好嗎,值得你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他身上?”

    戰材昱突然的詢問。

    “材昱,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未來能夠依靠的只有你哥,如果讓陸司寒掌權,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方雅激動的說,她壓了那個女人一輩子,絕不能臨老讓她兒子上位!

    “你有考慮過我嗎,你有想過幫我謀劃些什麼嗎?”

    “材昱,你的腿都已經成了這樣,錚樺不可能看上你的。”

    “你有這個野心,還不如去和錚樺求情,求求他放過珉兒。”

    方雅不耐煩的說。

    戰材昱聽着母親的話,心中一片冰涼,原本僅剩的愧疚心,在此刻已經灰飛煙滅了。

    “我會證明,您不選擇我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戰材昱用極爲冰冷的音線說。

    清晨,姜南初與陸司寒一起下路用過早餐去了醫院。

    兩人並不是去看方雅,而是將大寶送去雪花那邊。

    “謝謝你們,不管你們需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答應你們。”

    雪花看到大寶,激動的說。

    “你的孩子被人綁走,你被人威脅,這件事情說起來和我們也脫不了干係,是我們連累了你,找回孩子應該的。”

    姜南初將大寶推到雪花的懷中說。

    “話雖然是這樣講,但我真的很抱歉,我和陸先生之前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只是送我們去了一趟醫院,流掉的孩子是我老公的。”

    “不要有太大的壓力,這段時間好好養傷,至於大寶也會在醫院進行治療。”

    完成一開始的任務,陸司寒與姜南初去了議長府,將這件事情的真相公之於衆。

    其實原本不需要這麼急,但是兩人擔心戰錚樺那個心軟的性子又會原諒戰珉,所以速戰速決。

    當媒體得知事情真相,紛紛感嘆議長之位的爭奪太過於血腥,同時深度譴責戰珉的所作所爲。

    晚上,兩人在別墅用過晚餐,姜南初在客廳逗肉肉和憨憨,陸司寒正在書房處理公務。

    姜南初見時間已經不早,去廚房煮了一杯牛奶上樓。

    “工作都是做不完的,你也不要太累了,休息會吧。”

    姜南初推開書房門說,發現此刻陸司寒正趴在桌上。

    “司寒,你怎麼了?”

    “有些頭暈。”

    姜南初放下牛奶,摸了摸陸司寒的額頭。

    “你這是發燒了,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陸司寒從回來到現在就沒有一天好好休息過,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喫不消。

    抵達醫院,經過一系列嚴密的檢查,陸大總裁原來是感染了水痘。

    陸司寒聽到這個診斷結果臉都黑了,想到臉上即將長滿紅紅的痘痘,肯定格外可笑。

    “別難受了,我猜是被大寶傳染的吧,過段時間就會好了。”

    姜南初似安慰一般摸了摸陸司寒的頭髮。

    “別碰我。”

    “我擔心會傳染給你。”

    “纔不會,我小時候感染過水痘,現在有了免疫力。”

    姜南初毫不避諱的握住陸司寒的手,兩人拿完藥離開醫院。

    接下來的幾天,陸司寒所有事務都在別墅進行,姜南初則在一旁照顧兼監督他。

    生水痘這種病倒是並不可怕,只是會渾身都養,忍不住用手去抓。

    書房內,陸司寒正在看一份跨國會議,只見他的眉頭越皺越深。

    “不準動。”

    姜南初見陸司寒要用手去抓手背上的水痘時,立刻制止。

    “可是很癢。”

    “我來給你吹吹。”

    姜南初放下手中的一本舞蹈藝術概論,來到陸司寒面前,輕輕吹氣。

    原本只是覺得水痘癢,現在反而是覺得心癢癢了。

    “南初,我倒是有一個好辦法可以防止抓破皮膚。”

    “只不過需要你的配合。”

    “你說,我一定努力做。”

    姜南初眨了眨清澈的眸子看向陸司寒。

    陸司寒將姜南初拉入懷中,讓她坐在大腿上,開始上下其手的佔便宜。

    嬌妻在懷,他哪裏還有心思去想什麼合同,去想什麼生病的事情。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一個禮拜,陸司寒身上的水痘漸漸消下去,

    同時也到了戰珉事件開庭這天,陸司寒與姜南初作爲當事人自然也在現場。

    儘管已經到了人證物證皆有的地步,戰珉仍然一口咬定他是無辜的。

    “一切都是陸司寒自導自演的,爲什麼你們就是不肯相信我呢!”

    “對了,還有董離,董離你這個白眼狼,等我出來一定要弄死你!”

    戰珉在法庭破口大罵,不停威脅,反而讓法官更加失望。

    “本庭宣判聽取了董離的供詞。”

    “根據第二百四十三條規定,誣告陷害罪,是指捏造事實,作虛假告發,意圖陷害他人,判處戰珉七年有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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