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來電顯示,有些不解。
沒錯他就是個口是心非的男人,雖然嘴上說着不會再管戰盼夏的事情,但背後還是偷偷摸摸派人保護着她。
這電話就是跟在戰盼夏身邊的人打過來的,難道是她們在遊樂園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傅自橫接通電話,裏面傳來一道焦急的聲音。
“少主,有人綁走了小姐和戰盼夏!”
聽到這句話,傅自橫立刻從座位上站起來。
“你說什麼!”
“哪方勢力,現在去哪裏了?”
“這——這一共十人,他們的速度很快,我跟丟了。”
“你這個廢物!”
傅自橫掛斷電話,眼底一片驚慌。
“自橫,出什麼事情了?”
“南初,盼夏被人綁走了,目前行蹤不明。”
聞言,在座的另外三個男人同時起身。
“居然有人敢動無雙殿的人,是覺得命太長了嗎?”
雲暮眯眸,透出一股濃濃的殺意。
傅自橫已經吩咐人去查道路監控,而陸司寒完全等不及。
“先上車,我在南初身上安裝了定位。”
四名男人一同往外走去,這樣的場景從未在無雙殿出現過。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戰盼夏,我的伯伯是戰錚樺,你們通通給我放開!”
“我警告你們,你們要是敢動我們一根毫毛,就等死吧!”
戰盼夏氣鼓鼓的瞪着雙眼威脅道。
“抓的就是戰家人,陸司寒,秦凌予,殺了我親哥哥,我搞死他堂妹,理所應當!”
黃毛青年冷哼道,等去了村莊,她們就會知道什麼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班猜狠辣無情,多年心血毀於一旦,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這兩個女人。
汽車搖搖晃晃駛入不知名的小村莊,戰盼夏緊緊抱着還在昏迷的姜南初。
她已經失去思考的能力,驕養長大的小公主完全不知道將會面臨什麼噩夢。
兩人被拖下車,扔進一間小木屋。
木屋內班猜坐在破舊的沙發上,盯着兩個嬌俏的女孩,命令手下將一桶冰水潑下去,澆醒了姜南初。
“啊!”
姜南初驚醒,凍得瑟瑟發抖,打量着眼前的環境。
“嘖嘖,陸司寒還真是夠放心的,居然讓嬌滴滴的兩個女大學生獨自出門,他就不怕你們遇到像我這樣的壞人嗎?”
“你是誰?”
姜南初強裝鎮定的問。
“在四天前,我是雲城地下的皇,是整個金三角的掌控人!”
“大家都叫我班猜。”
“呵,哈哈哈。”
姜南初突然大笑起來。
這樣輕蔑的聲音,讓班猜覺得不爽極了,他一把抓住女孩的下巴。
“你笑什麼!”
“我還以爲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原來就是小小毒//販,永遠只能生活在爛泥的蛆,社會上最低檔的存在!”
“啪!”
這番話惹惱了班猜,他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
“到了我的手上,居然還敢嘴硬,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吧。”
“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
“我告訴你,司寒馬上就會找過來,你識相點滾,不然小心喫槍子!”
班猜聽到這番話,怒極反笑的鼓起掌來。
“不愧是陸司寒的女人,有膽量,敢這麼和我說話。”
“我在想,當我將幻霖注射進你的體內,你是不是還能不求饒。”
班猜轉身打開一個行李箱,開始摸索起來。
“趁着他注意力在我這邊,你打開門衝出去,能跑多遠就多遠,知道嗎?”
姜南初輕聲的說,她比戰盼夏大兩歲,未來與陸司寒結婚,就是她的堂姐,當然要承擔起保護她的責任。
戰盼夏眼眶盛滿淚水,姜南初原本是不會被抓過來的,她全都是爲了救自己。
片刻功夫,班猜拿起兩種試劑混雜在一起,液體呈現出詭異的藍色。
“這就是幻霖,是我最新研製出來的毒//品。”
“來介紹介紹它吧,它是罌粟含量最高的新型毒//品,一次上癮,能讓人飄飄欲仙。”
“你很榮幸,成爲第一隻小白鼠。”
“放心,我扎針的技術很好,不會讓你痛苦的。”
班猜一步一步的走向姜南初,看着她臉色慘白,驚恐的模樣開心極了。
針筒猛的紮下去,姜南初完全躲避不了,這時候戰盼夏卻撲了上去。
幻霖最終注射在戰盼夏體內。
“盼夏!”
“南初,我也想保護你。”
戰盼夏堅定的說,她不害怕,嬌滴滴的小公主身上流着戰家的血,纔不會像這種邪惡,齷齪的小人屈服。
“嘖,真是掃興,馬上就輪到你了,急什麼?”
班猜將針筒拔出來,重新調配幻霖。
“班猜,我一定會讓你下地獄的!”
姜南初想要抱住戰盼夏,但是雙手被緊緊的束縛住。
“南初,南初。”
戰盼夏無助的吶喊,她的身體就好像要爆炸一般難受。
“在下地獄之前,有你們陪着我,我知足了。”
“砰!”
“砰!”
外面傳來槍聲,班猜不敢置信的探頭出去。
陸司寒竟然追來的這麼快,同時過來的還有無雙殿兩位少主。
班猜在金三角呼風喚雨,但在無雙殿面前不敢造次,他立刻放下針筒出去。
“兩位少主,你們怎麼和陸司寒在一起,他可是戰家的人!”
班猜恭敬的問,世人皆知無雙殿與錦都戰家勢不兩立。
“別廢話,姜南初在哪裏?”
陸司寒直接拿槍抵着班猜說。
“兩位少主,陸司寒在你們眼前如此囂張,你們都不管管?”
“不如我們合手殺了陸司寒,我可以將幻霖的配方共享。”
“一旦幻霖面世,將會是無盡的財富!”
傅自橫緩緩走來,班猜露出一抹笑意,在金錢面前沒有人會不心動。
“砰!”
“啊!”
傅自橫狠狠地一腳踹在班猜膝蓋處。
“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姜南初,戰盼夏究竟在哪裏?”
傅自橫冷着音線問,這蠢貨動誰不好,偏偏動了他最珍視的兩個女人。
班猜顫抖着手指,指了一個方位,爲什麼事情的發展和他所想的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