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說到底還只是猜測而已,他需要證據。
目前的時機尚且還不成熟,戰材昱不願意太快暴露自己。
想到這裏,他撥出一個電話,淡淡的說了幾句。
松本葉子在議長府處理完公務已經是晚上八點,她正要開車回去,發現車窗上面塞着一封信。
環顧四周,空無一人。
松本葉子大膽的上去拿下信封拆開看起來。
戰盼夏感染幻霖。
一個月行蹤成謎。
陸司寒單槍匹馬剿滅十名毒販。
將所有事情與無雙殿傅自橫聯繫起來,是不是合理多了。
看到最後一句話,松本葉子直接將紙團揉起來。
她也調查過m國的事情,但很多地方想不明白,所以擱淺下來。
今天被這樣提醒,松本葉子可以說是豁然開朗。
其實早在抵達錦都之前,松本葉子就調查過姜南初與傅自橫這兩人的關係,他們看似疏遠,但很多時候都有絲絲縷縷的聯繫。
如果能將姜南初與無雙殿捆綁起來,她就絕對不可能成爲司寒的妻子。
此刻松本葉子已經想到絕佳的辦法可以證實姜南初與傅自橫之間的關係了。
松本葉子微微勾脣一笑,雖然不知道送這張紙條的人是誰,但卻很感謝他。
別墅內,姜南初出了小小的車禍,雖然醫生都說沒事,但陸司寒依然放心不下,半個月內天天吩咐張大廚熬牛骨湯。
“不喝了,堅決不喝了,我想喫青菜。”
“又不是兔子,來乖乖喫骨頭。”
陸司寒端着湯碗遞到姜南初面前。
“小姐,這是先生親自熬煮的,必須給個面子。”
姜南初原本是要上樓,聽張大廚這麼說,只能不情願的喝下一小碗。
“真的喫飽了。”
“拿你沒辦法,放過你了。”
姜南初俏臉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意,立刻邁着瘸腿跳上樓。
“沒大沒小,跟個孩子似的。”
“可是偏偏先生就喫這套。”
徐叔毫不留情的拆穿。
“汪汪汪。”
就連肉肉也忍不住附和。
小小別墅五個異性,簡直就是要把姜南初寵上天。
回到房間,姜南初正準備洗澡,手機鈴聲響起,看到來電顯示,她的心異常激動。
“哥哥?”
姜南初不確定的詢問,這是回國後傅自橫第一次主動聯繫。
“嗯,聽陸司寒說你出車禍了?”
“有沒有大礙,需要我和父親來看你嗎?”
傅自橫關心的問,就這一個妹妹,全家都當眼珠子般護着。
“你和他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
“他怎麼什麼事情都告訴你?”
姜南初小臉嘟起來。
“別不服氣,我身爲他的大舅子,關係自然要好。”
“倒是你,司寒要求你喝牛骨湯,是爲你好,怎麼能不喝呢?”
“我還以爲哥哥是想我了,原來是勾結陸司寒教訓我來的。”
“你這孩子,我和父親在外面,難免有照顧不到你的地方,這時候你應該多聽聽司寒的。”
姜南初聽着哥哥一口一個司寒,想起一句俗語——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只不過到了他這裏,變成大舅子看妹夫,越看越滿意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聽的。”
“哥,你在m國一切都好嗎?”
“嗯,不用擔心我,一切都是原來的樣子。”
傅自橫話音落下,姜南初的手機震動幾下,是一條短信息傳進來。
南初,救我!
是戰盼夏的信息。
“哥哥,盼夏好像出事了,我必須出去一趟。”
姜南初慌慌張張的說完,掛斷電話。
戰盼夏一家所住的楓渡苑外,圍繞着一羣警衛。
戰盼夏在二樓玩遊戲,聽到響動打開窗戶看到這一幕,覺得大事不好。
她剛剛關閉遊戲向南初發送短信後,房門就被敲響。
“是誰?”
“戰小姐,我是松本葉子,有些事情想要向您求證,可以開門聊聊嗎?”
“我已經睡下了,明天再說吧。”
戰盼夏躲回被窩,故意裝出低低的聲音說。
“那恐怕由不得您,事關國//家安全,只能麻煩您清醒過來。”
“松本葉子,你放肆,你以爲你是誰,不過就是我伯伯身邊一條走狗而已。”
“伯伯一向是最疼我的,你滾開。”
戰盼夏試圖用大小姐的壞脾氣躲過這一劫。
但在松本葉子看來,戰盼夏越是逃避,越是能夠說明她的想法是正確的。
戰盼夏絕對是在心虛,害怕,她擔心m國的事情被暴露。
想到這裏,松本葉子直接踹開了房門。
“你居然敢這麼做,我爸媽呢!”
戰盼夏震驚的看着松本葉子,這個女人的膽子太大了。
“叔叔阿姨,很安全,我只是安排人守在樓下看着他們而已。”
“盼夏小姐,我問完問題立刻就走。”
“好,你說,我也想聽聽究竟是什麼問題,值得你這樣大動干戈!”
戰盼夏氣的臉頰通紅。
“你和傅自橫是什麼關係?”
“這件事情你隨便找錦都的人問問,大家都清楚。”
“我戰盼夏喜歡傅自橫,但是傅自橫從來對我都不感興趣。”
“姜南初和傅自橫又是什麼關係?”
松本葉子盯着戰盼夏的臉問道。
戰盼夏藏在被窩裏的手突然死死握緊。
果然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他們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松本葉子,我看你是不是喜歡堂哥,所以故意給南初使絆子?”
“我告訴你,我戰盼夏只認南初做我嫂子,你不夠格!”
戰盼夏高昂着頭冷冷說道。
雖然父親在政界沒有實權,但也是戰錚樺的親弟弟,所以她賭松本葉子不敢動刑逼問。
“我再給你五分鐘,你想明白了說。”
松本葉子從警衛手中拿過一隻香薰點上,戰盼夏只需要輕輕一聞,鼻間滿滿罌粟的味道。
她中的幻霖原本就是從罌粟中提煉出來的毒//品,如今再次聞到這迷人的香味,戰盼夏整個身子都忍不住戰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