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情況不是很好,如果等救護車過來恐怕來不及。
“我現在可是陸太太,應該和你並肩同行!”
姜南初,容幼儀,戰盼夏開始扶起一些輕傷患者從後臺出去。
傅自橫面對這些無辜受傷的羣衆,自然也想盡一份力,但是他目前的身份並不適合出現,只能先離開。
至於秦凌予則負責疏散人羣。
原本應該是浪漫的聖誕節演唱會,在最後時刻氣氛陡然凝重起來。
演唱會發生爆炸這件事情的影響十分惡劣,而且不少人親眼目睹,所以這個消息完全止不住的傳播開來。
各大新聞媒體紛紛開始報導,爆炸現場和醫院內圍滿了記者。
戰錚樺處理完公務準備睡下,聽說這件事情,馬上吩咐司機前往醫院。
這一次受傷羣衆二十二人,最靠近炸彈的一對情侶直接死亡。
“立刻對家屬進行慰問,另外二十人,我絕對不允許他們再出事。”
戰錚樺按了按太陽穴道,一時之間覺得心力交瘁。
“您說的這些,我已經安排下去。”
“嗯,目前查到這件事情是誰做的了嗎?”
“還需要排查。”
“砰!”
戰錚樺氣的一拳砸在牆壁上。
“我看這件事情和傅自橫,傅英蘊這對父子脫不了干係。”
“如果不是你們命大,很有可能被炸傷的就是你們。”
戰錚樺自認爲很有道理的分析道。
“議長閣下,在沒有任何證據的前提下說出這番話,不覺得有失妥當嗎?”
“我認爲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是無雙殿做的,因爲他們從來不會傷害無辜的性命。”
“這種時候了,還要爲無雙殿說話,姜南初可不要忘記你的身份,你的定位!”
“好了,這裏是醫院,不是議長府。”
陸司寒摟過姜南初的肩膀,將她按在懷中說道。
“這件事情,給我一個禮拜的時間,我去給大家交代。”
“嗯,這件事情交給你來做。”
戰錚樺冷冷說道,如今國//家太平,除了無雙殿他想不出第二個組織。
深夜來臨,戰錚樺體力支撐不下,到凌晨兩點,他回到議長府休息。
姜南初陪着陸司寒守了一夜,等到第二天清晨,所有人從重症病房轉出才安心。
“父親對無雙殿的偏見很深,但南初,我相信這件事情和傅自橫完全沒有任何一點關係。”
“當時他就坐在爆炸地點附近,而且你是他的親妹妹,他不可能動手。”
“其實對方很明顯是爲我們而來,我心中已經有人選了。”
用過早餐,陸司寒牽着姜南初的手,漫步在醫院的林蔭小道上說。
“是誰?”
姜南初停下腳步詢問道,她希望可以通過這次的事,讓戰錚樺對傅家改觀。
“我還不確定,但已經命令沈承在調查。”
陸司寒話音落下,手機鈴聲傳來。
“我的懷疑馬上就要有結果了。”
陸司寒接通電話,裏面傳來沈承的聲音。
“先生,您的猜測沒有出錯,您安排我調查的集團門口監控中,我果然發現一名身型健壯的男人。”
“同時就在昨晚,祝林的調查也有新的進展,那輛撞南初小姐的貨車自焚了,我懷疑和巴農同樣脫不了干係。”
“好,我明白了。”
“巴農這人目前很危險,這段時間還要再辛苦你們,找出他的下落。”
“先生,客氣了。”
陸司寒掛斷電話,對上姜南初好奇的大眼睛。
“巴農是誰,怎麼還和班猜扯上關係?”
“班猜那件事情不是早就結束了嗎?”
“這一切或許怪我,從雲城的調查來看巴農與班猜唯一的交集是同事。”
“巴農沒有參與過任何販//毒有關的事項,所以我沒有抓捕他。”
“但從現在來看,巴農與班猜的關係十分不一般。”
“我想巴農是知道班猜死在我的手上,所以展開一系列報復。”
陸司寒眸光漸深,冷冷說道。
“那你現在的處境不是很危險嗎?”
“巴農計劃失敗,目前已經暴露,我想他不會輕舉妄動。”
“放心,我會盡早抓捕巴農的。”
陸司寒拍了拍姜南初的肩膀,安慰着她。
姜南初知道陸司寒是無所不能的,但這次時間太緊,媒體方面的壓力太大。
整整過去五天,陸司寒仍舊沒有巴農的一點線索,他開始有些坐不住。
d.e集團內部,陸司寒將一份文件遞過去。
“沈承,按照上面所寫的內容發佈新聞,必須要讓所有羣衆知道這消息。”
沈承點頭,打開文件看起來。
陸司寒剿滅班猜,繳獲隨身物品無數,屆時將全部充公或毀滅。
“先生,您這樣做極有可能惹怒巴農,十分危險。”
“我知道,但如果不這樣做,你認爲他會出現嗎?”
“根據巴農的資料來看,他擅長京劇同時還是一名化妝師。”
“我想他就是利用化妝躲過層層追捕。”
“我已經等不下去,只能選擇引蛇出洞。”
這個決定是陸司寒深思熟慮之後決定的。
巴農的存在始終是一個威脅,陸司寒怕他會對南初下手,所以必須儘早消滅。
命令下達的第二天,這消息傳遍錦都每個角落。
“你們知道嗎,我們偉大的繼承人手上有班猜的遺物。”
“我猜是珠寶吧,我聽說班猜生前那可是雲城的地下皇帝,古董無數。”
“膚淺,古董算什麼,我賭是班猜手中的制//毒配方!”
衆人議論紛紛,混在人羣中的大爺目光流露中痛恨的敵意。
陸司寒!
巴農已經錯過見班猜最後一面,這次的遺物,他必須拿到手!
姜南初這幾天忙着複習,知道第七天清晨被幾名女生堵住去路。
“姜南初,你身爲陸先生的未婚妻,一定知道很多內幕吧?”
“我們實在是太好奇了,班猜可是出名的毒//販,他究竟留下了什麼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