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在樓下不是好好的嗎?”
容幼儀立刻打開大門,擔心的問。
“你果然躲在房間裏哭,爲什麼呢?”
秦凌予不解的問,明明他也很生氣,但最終還要哄她,女人真是一種神奇生物。
“別管這些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先退燒。”
容幼儀完全忘記之前的不愉快,將秦凌予扯進房間,摁住他高大健碩的身軀,直接推倒在牀上。
“不行,燒的這麼燙,我看還是去醫院吧。”
“不用!”
秦凌予一把拉過容幼儀的手腕,身爲明星保持身材是家常便飯。
容幼儀細胳膊細腿,僅僅只有九十斤,被秦凌予一拉,保持不住平衡,整個人向下倒去。
“啊!”
尖叫一聲,容幼儀整個人都摔倒在秦凌予寬闊的胸膛。
這男人渾身都硬邦邦的,撞得她鼻子痛。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讓你哭,但是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秦凌予道歉的這一幕若是讓隊裏新兵蛋子看到,只怕要驚掉下巴。
“你身體不舒服,我不會放在心上的,但是你不能再對我兇了。”
“嗯。”
秦凌予點頭,其實身爲鋼鐵直男,他自認爲已經用盡溫柔。
“好了,你放開我,我現在去拿退燒藥過來。”
“嗯。”
容幼儀從秦凌予的身上起來,快步去行李箱內拿藥。
秦凌予後知後覺感到不對勁,他並不是真的發燒,喫退燒藥說不定會有副作用。
“退燒藥拿過來了,這個牌子的特別有效果。”
“喫完之後你睡一覺,什麼問題都沒了。”
容幼儀倒好一杯熱水,再拿出膠囊遞到秦凌予面前。
“嗯,其實我身體一向都特別好,不用吃藥也可以。”
“不準不拿身體當一回事,我感覺你額頭的溫度都超過四十度了,快點吃了!”
對於這一點,容幼儀的態度格外堅定。
女人關心的容顏,深深印進秦凌予的內心深處。
“咕咚”
秦凌予下定決心,中毒他也認了,直接一口嚥下。
“幼儀,我想起手機還在樓下放着,你能替我拿上來嗎?”
“好,沒問題。”
容幼儀離開視線,秦凌予立刻衝進盥洗室反嘔起來。
“嘔”
“嘔”
“秦凌予,你這是在做什麼?”
容幼儀重新返回房間,想要問問秦凌予,手機具體放在哪個角落,卻沒想到遇到這一幕。
“沒事,我突然反胃。”
秦凌予擦了擦嘴角,該死的膠囊根本沒吐出來。
“那沒事吧?”
“該不會是藥物過敏吧?”
容幼儀擔心的摸了摸秦凌予的額頭。
秦凌予尷尬的眨眨雙眼,這場騙局恐怕要被拆穿了。
觸碰到男人的皮膚,容幼儀挑了挑眉。
“我知道我的退燒藥管用,但不至於五分鐘退燒。”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容幼儀揚聲質問道,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麼擔心?
“是我請教司寒哄女孩子的辦法,這叫做苦肉計。”
秦凌予頂天立地的大男人,此刻莫名心虛,不敢擡眼看容幼儀。
“沒有,我只是希望我們的關係不要這麼糟糕。”
“夠了,我真是不應該關心你,依照你這種體格,又能出什麼大事呢。”
容幼儀說完就要離開房間。
“可是我誤食退燒藥,說不定會有副作用。”
“既然你生氣了,那就任由我自生自滅吧。”
“秦凌予,算你狠,立刻給我起來去醫院!”
容幼儀氣的跳腳,偏偏拿他沒辦法。
秦凌予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緩緩起身。
晚上七點,在醫院的人比較少,容幼儀全副武裝陪着秦凌予抵達醫院接受檢查。
等到一切結束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好在只是誤食一顆膠囊,並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回去路上,秦凌予開車,容幼儀氣鼓鼓的坐在副駕駛座位上。
她累了一天,又要試婚紗,又要擔心秦凌予的身體。
支撐不下的時候,容幼儀直接倒頭睡去,她的小腦袋正好壓在秦凌予的肩膀上。
男人單手開車,另外一隻手挽住她的身體,給她支撐點。
“容幼儀,我們的第一天相處,其實也不算太糟糕。”
男人剛毅的側臉帶上一絲笑意,可能連他自己也沒察覺。
這場小小的風波,後續造成的影響卻是深遠的。
儘管容幼儀已經全副武裝,但通過背影還是被粉絲認出來。
明明是陪秦凌予來檢查內科,最後卻傳出容幼儀未婚先孕,奉子成婚的消息。
但也恰巧是因爲這樣,粉絲反而不在鬧了,容幼儀的肚子中已經有孩子,他們不能自私到讓她弄傷身體,打掉孩子。
所以前幾天還戾氣十足的微博,此刻紛紛祝福。
爲了這個緋聞姜南初,戰盼夏等等不少朋友都發來短信問候,容幼儀只能一一解釋起來。
時間很快到婚禮當天。
容幼儀與秦凌予的關係到底是叔侄,儘管沒有血緣關係,也會擔心被人造謠說閒話。
所以婚禮全程從簡,外界鮮少有人知道容幼儀的丈夫是誰。
秦箐知道兩人走到一起不容易,特地在錦都墨香樓購下一幢別墅,用來作爲幼儀出嫁的地點。
姜南初與戰盼夏作爲伴娘,早早的抵達墨香樓陪伴容幼儀。
“真是便宜秦凌予那塊大木頭了,娶了這麼漂亮的仙女。”
戰盼夏望着容幼儀賞心悅目的臉,呆呆的開口。
“所以我們今天千萬不要讓他太輕易的娶到幼儀,必須製造難關。”
“沒錯!”
戰盼夏雙手捏成兩個小拳頭,打開窗戶往外看去。
容幼儀安靜的坐在大牀上,面對幾萬人的舞臺她絲毫不懼,但此刻卻心慌不已。
“來了來了!”
“他們過來了!”
戰盼夏激動的喊。
早晨八點鐘,陽光剛剛灑向大地,一列低調奢華的黑色轎車駛入墨香樓。
秦凌予,陸司寒,權離亭三人下車,陽光灑在他們的黑色西服上面,足以迷倒一片女人。
秦凌予手拿捧花,絲毫沒有壓力的上樓。
“咔擦。”
“咔擦,咔擦!”
直到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門把按了按,發現門居然被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