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道腳步聲都猶如踏在心尖,松本葉子的心臟一點一點往下墜落。

    她感覺惡魔要進來了。

    “吱——”

    松本葉子推開椅子想要逃。

    “砰!”

    她剛有動作,書房的門卻被大力撞開。

    “想躲,你想躲去哪裏?”

    “松本葉子,我很早之前說過,只要你擁有松本姓氏,你就躲不掉我的手掌心。”

    松本青山冷笑着說。

    “父親,我沒有想要逃,我只不過是打算下樓倒杯水。”

    松本葉子溫柔的笑着說,隨後緩緩朝着門口走去。

    她的動作很自然,只是心跳感覺足足比平時快了兩倍不止。

    再是五步,她就可以離開了,松本葉子在心中安慰着想。

    “葉子,剛纔陸司寒送來一封信,你知道是因爲什麼事情嗎?”

    松本青山開口詢問道。

    “我不知道,是他答應婚約了嗎?”

    話音剛剛落下,松本葉子的頭髮直接被松本青山狠狠握住,一把撞在牆壁上。

    “砰!”

    “啊!”

    “父親,父親你弄疼我了!”

    松本葉子喫痛喊道。

    “我說過我不喜歡說謊的女孩。”

    “你回答我,是不是在坑我!是不是泄露了消息!”

    “父親,我真的不懂你在說什麼。”

    松本葉子渾身顫抖着說。

    “還在和我裝是嗎?”

    “從一開始就是你選擇的瑞豪酒店,但偏偏有人在房內安裝攝像頭!”

    “你愛上陸司寒了,對嗎?”

    松本青山笑着說,透出濃濃的陰森與恐怖氣息。

    “不,我沒有,不是我!”

    “葉子,我也算是從小看着你長大的,我比畢芳更加了解你。”

    “因爲愛上,所以你只做到簡簡單單的睡了一覺,你明白,你太髒了,而他是乾淨的。”

    “你這種生活在爛泥堆裏的女人,你配不上陸司寒!”

    “哈哈哈,我說的對嗎?”

    松本葉子的淚水猶如線一般掉下來。

    她沒有承認,但是反應騙不了人。

    “啪!”

    松本青山一巴掌狠狠甩在她的臉上,不帶絲毫憐惜,緊接着便是拳打腳踢。

    松本葉子沒有吭聲,她一直都在默默承受。

    一切結束的時候,甚至她的嘴角露出一抹悽慘的笑容。

    姜南初不是一向自認爲愛陸司寒嗎,松本葉子用實際行動證明,她的愛也不會少。

    松本青山發泄過後回到客廳,他拿出手機聯繫陸司寒。

    d.e集團頂樓辦公室內,陸司寒等了足足半小時,才接到電話。

    “松本先生,比我想象的要更加能夠沉得住氣。”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剛纔我處理了些私事。”

    松本青山意味深長的說,陸司寒很快想到松本葉子。

    他想問,但卻沒有任何立場,只能按捺住好奇心。

    松本葉子作爲議長府的祕書長,早晚都能見到,也不急於一時。

    “陸先生,我已經看到照片,也明白你的手中有視頻。”

    “真不愧是議長閣下最看好的繼承人,這場仗打的真漂亮,可以說是把我這個老江湖摁在地上打了。”

    “這些客套話不用多說,商量後續的賠償吧。”

    “好,多少錢能夠買下您手中的這段視頻,可以不讓它流傳出去呢?”

    松本青山皮笑肉不笑的問。

    陷害繼承人這個罪名,可不是他一介小小的商人能夠背的起的。

    “這段時間我虧了多少錢,松本先生就需要付出多少錢。”

    “陸司寒你——”

    松本青山氣到說不出話來。

    一開始的時候,他還在懷疑爲什麼陸司寒沒有反擊,難道他的本事只有這點?

    到了此刻,他才知道一開始的沾沾自喜,是多麼可笑。

    “總共損失的數目,稍後會由我方財務部經理轉交給你。”

    “對了,包括我的名譽損失費也需要你來承擔,別忘了還要去記者面前澄清。”陸司寒說完掛斷電話。

    “噗~”

    松本青山死死抓住手機,最終怒火攻心吐血暈過去。

    姜南初知道這件事情,是在四天後畢芳的澄清會上面。

    明明前幾天還對媒體說,女兒的清白被陸司寒奪走的畢芳,此刻裝瘋賣傻稱自己有幻想症。

    姜南初笑的在沙發上打滾,過去五分鐘才能正常說話。

    “司寒,所有的事情終於都解決了,但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松本葉子。”

    “不如我們明天去議長府,看看松本葉子在不在,一起好好談一談?”

    姜南初建議道。

    “我們家的小醋桶,什麼時候這麼體貼,懂得爲人考慮,之前不是看到松本葉子就頭痛嗎?”

    “大醋桶,你也說那是之前的事情,我這個人一向都是恩怨分明的。”

    “我能夠感覺出來她喜歡你,所以我感激最後那刻,她沒有對你那什麼。”

    “那什麼?”

    “就是就是,你懂的!”

    姜南初話音落下,直接被陸司寒摟抱進懷裏。

    “還有我怎麼大醋桶了,把話說明白。”

    “你還不是嗎?”

    “當初是誰千里迢迢的追我到m國,是誰在莊園外面發了上百條的短信。”

    姜南初美滋滋的說,絲毫沒有注意陸司寒泛紅的耳垂。

    他氣不過,一口輕咬在姜南初的鎖骨上。

    隨後將沒什麼重量的女人一把抗在肩上,準備回房教訓。

    翌日清晨,姜南初醒過來時候就發現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果然真的不能惹男人生氣,尤其不能惹欲//求不滿的男人生氣。

    兩人下樓用過早餐,正好今天是週六,姜南初與陸司寒一同前往議長府,目的就是爲見松本葉子一面。

    抵達議長府,是陳管家爲兩人開的門。

    “陳叔,這段時間怎麼不見材昱?”

    陸司寒漫不經心的詢問道。

    “材昱少爺最近常去醫院看醫生,他的腿並非沒有希望。”

    “我明白了。”

    “如果戰材昱能夠站起來,也算是好事,他以前還幫過我們呢。”

    姜南初挽住陸司寒的手臂笑着說。

    “嗯,今天松本葉子過來了嗎?”

    “少爺,你們來的可真巧,前面幾天松本祕書長家中有事請假,今天正好是第一天上班,不過似乎遲到了。”

    陳管家一邊說,一邊領兩人進入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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