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長府內,秋菊站在戰錚樺的面前,將昨晚陸司寒與姜南初徹夜未歸的事情一一道來。
只不過懼怕戰盼夏惡作劇的手段,所以省略她的事情。
沒有辦法,戰盼夏完全是天不怕地不怕,幾乎沒人降的住她。
“只是讓你小小教訓姜南初,你居然把她逼到住酒店,蠢貨!”
“靠你們,我還能辦成什麼事情!”
戰錚樺氣惱的說完,目光幽深的掃過秋菊的臉。
“我吩咐你每天加在姜南初食物中的藥,有沒有忘記?”
“議長閣下,我絕對不敢忘記,我真的有按照您的吩咐在做事。”
秋菊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說。
她不知道藥粉是做什麼的,一開始的時候想着是毒藥,添加進去的時候特別害怕,但是都已經過去整整好幾天,姜南初什麼事情都沒有。
“其他事情,我可以暫時放過你,加藥絕對不能忘記。”
“我稍後聯繫司寒,叮囑他回家,這次學的聰明點!”
“是。”
秋菊害怕的點點頭,很快由警衛員送她離開。
回去的路上,秋菊越想越覺得好奇,議長閣下多次提到藥粉的事情。
這些藥粉究竟具有什麼功效?
“停車,我要下去。”
正巧轎車駛過中藥店,秋菊鬼使神差的喊道。
“秋菊姨,馬上就到別墅,你要做什麼?”
“我——我喉嚨不舒服,想買點藥。”
“你快去,我等着您。”
秋菊握緊兜中的藥粉,一步一步來到藥師面前。
“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醫生,我想知道這份藥的用途。”
秋菊如同做賊一般小心翼翼的將藥拿出來。
藥師接過藥粉細細的聞,用過氣味鑑別成分與功效。
“這是避孕的藥粉,平時少喫些比較好,對身體傷害很大的。”
秋菊震驚的後退幾步。
她以爲議長閣下只是單純的不喜歡姜南初,沒有想到居然討厭到這種地步。
要知道姜南初可是陸司寒的妻子,是他的兒媳婦,但是他卻要剝奪姜南初懷孕的機會。
“我建議你選用我們藥房的這種避孕藥,比較溫和,對身體傷害小。”
“不,不用。”
秋菊慌慌張張的拿起藥粉往外跑,如此重大的祕密被她發現,她完全是六神無主。
等秋菊回到別墅的時候,陸司寒與姜南初已經回來,正坐在沙發上看節目。
姜南初見到秋菊,下意識的想將壓在陸司寒大腿上的小腿縮回來。
“不是說腿痠嗎?”
“不要亂動!”
陸司寒帶着溫度的掌心一遍一遍揉捏着南初的小腿,十分舒服。
“秋菊從議長府回來,看着我們呢。”
姜南初利用脣形小聲的說。
“看到能如何,下次再敢沒上沒下的跑到議長府告狀,別怪我剪掉她的舌頭。”
秋菊立刻低下頭,顯然是被陸司寒的話嚇得不輕。
原本她覺得議長閣下派她過來收拾姜南初,是一份極其體面的差事,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樣。
“少爺,少夫人,前段時間是我自以爲是,給你們帶去麻煩。”
“非常抱歉,我再也不會這樣。”
“是,我立刻去做。”
秋菊畢恭畢敬的進入廚房。
“噗嗤~”
“實在好解氣,想不到秋菊去趟議長府,反而被議長閣下教訓一通。”
“現在她應該不敢再欺負我啦。”
姜南初高興的說,這次她非常滿意議長閣下的處理方式。
議長閣下在電話中說他將秋菊安排到別墅,並不是監視,是關心。
而且議長閣下還說秋菊的任務就是聽從姜南初一切指揮。
姜南初不是喜歡記恨的人,這些天鬱結的心情立刻好轉。
但是他們不知道,此刻在廚房的秋菊有多麼糾結。
她捏着口袋中的藥粉,不知道該不該放在熱牛奶中。
萬一被陸司寒發現她在姜南初的飲食中放入避孕的藥粉,只怕不會輕易放過她。
但是如果不放,姜南初懷孕,議長閣下同樣饒不了她。
想到這裏,秋菊一狠心,將藥粉倒入熱牛奶中。
她只希望姜南初和陸司寒能夠晚點發現熱牛奶當中的祕密。
將牛奶中的藥粉攪拌妥當後,秋菊戰戰兢兢的來到客廳。
姜南初非常自然的端起熱牛奶準備喝下。
秋菊慚愧的低着頭,完全不敢直視他們的雙眼。
之後的幾天,秋菊完全轉變性格,她不再要求姜南初學這個,做那個。
因此姜南初空出更多的時間可以去找工作。
很快一家舞團給出回覆,約姜南初週一過去面試。
陸司寒回到家中的時候,難得看到南初下廚。
略微一想他很快明白過來,南初今天的情緒爲什麼這麼高,很有可能是找到工作。
果然在飯桌上,姜南初說起這件事情。
“司寒,我明天就要去應聘,是英娛舞蹈室哦!”
“他們在錦都非常有名,不少演唱會的伴舞,商業舞蹈,都是由他們負責的。”
陸司寒安靜的聽着,對於工作他並不感興趣,但是他很喜歡看南初眼睛亮晶晶的模樣。
“你說我明天應該穿什麼衣服面試,比較好?”
“我真的好緊張,好擔心大家對我的印象不夠好,你說如果我面試不進該怎麼辦?”
姜南初透出濃濃的擔心,現在的工作不好找,好工作更加難。
成千上萬的優秀畢業生搶一個位置,競爭實在太激烈啦。
“如果面試不成功,說明這家舞蹈室的眼光不行。”
“哪有你這麼安慰我的,等喫過飯,我去試試衣服。”
姜南初期待的說,喫飯的速度都加快起來。
晚上十點,陸司寒處理完文件,姜南初仍在衣帽間猶豫。
三件套裝,她不知道到底該選哪一套。
“老公,我相信你的眼光,哪一套好看?”
陸司寒目光幽深的看着南初此刻的穿着。
絳紫色小西服,搭配同款色系包臀裙,盡顯幹練和成熟。
不知不覺間,青澀的果子已經發出甜美的氣息。
儘管已經結婚,但是陸司寒心中的警惕完全沒有減少。
“這套穿着太老氣,穿——穿這套吧。”
陸司寒從衣櫃中拿出一套灰撲撲的西服,還是長衣長褲,將整個人都包裹的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