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我不會同意利用離婚,去逼迫他做任何事情。”
“婚姻是神聖的,不是可以用來開玩笑的。”
姜南初一口否決,不帶半點猶豫。
她這樣油鹽不進,沈子書拿她沒有辦法。
沈子書知道姜南初不是沒有智商的女人,她如果逼迫的太急,反而會被察覺到來意。
“南初,聽你這樣說,我發覺我想的真是一個餿主意。”
“不過你放心,你的事情,我會繼續放在心上,等有好主意,我立刻告訴你。”
“嗯,子書,謝謝你。”
“時間已經不早,我先回家,明天再來找你聊天,你不會嫌棄我煩吧。”
“我從小就在國外長大,整個錦都只認識津顏和你。”
“沒事的,你經常過來,明天和我講講國外的趣事。”
沈子書這幅微微帶着沮喪的模樣,姜南初怎麼忍心拒絕。
更何況依照她現在境地,如果有沈子書陪着說說話,時間還能過去快一些。
從姜南初的房間離開,沈子書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前往苗寶的房間。
女傭正在陪苗寶畫畫,看到沈子書立刻站起來。
“沈小姐,是要找三少爺嗎?”
“我剛剛看到三少爺正在花園。”
“不是的,我覺得苗寶特別可愛,我過來陪他玩一會兒,你先忙其他事情去吧。”沈子書淡淡的說。
女傭點頭離開,沈子書是津顏少爺的同學,是明家的座上賓,女傭不會懷疑她有任何不良的居心。
“苗寶,子書阿姨有件事情想要拜託你”
“我?”
“我能夠做什麼呢?”
苗寶呆萌的用手指着自己,不解的詢問道。
他每天的日常生活就是畫畫,遊戲,玩具。
“子書阿姨,想要南初阿姨的簽名,你能幫我要到嗎?”
“明爺爺說,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苗寶一口回絕,氣的沈子書都想動手教訓他。
一個爸爸坐牢,媽媽死亡的孤兒,脾氣居然不小。
“苗寶,子書阿姨這麼說,都是爲你着想。”
“我聽津顏說,你是南初帶回來的,你難道不想感謝南初阿姨嗎?”
“你把南初的簽名要過來,我教你寫,到時候你送給南初,她一定很開心。”
苗寶到底只有四歲,他的思想哪裏有沈子書複雜。
他聽說能夠讓南初阿姨開心,立刻答應。
“既然是這樣,我馬上就去要,明天子書阿姨過來,我交給你!”
“嗯,苗寶真乖。”
沈子書嘴角勾起一抹笑,姜南初不願意寫離婚協議,以爲她就沒有辦法嗎?
議長府內,陸司寒,秦凌予共同站在戰錚樺的面前。
“雲城的突發情況,你們應該都已經看到。”
“自從班猜死亡後,各方勢力爭先恐後的想要奪取雲城這塊蛋糕。”
“結果導致的是什麼,毒//品氾濫,槍戰不斷,名不聊生!”
“你們有沒有什麼好主意?”
戰錚樺苦惱的說,他再過幾年就要退休,絕對不能出現任何污點。
“現在最應該做的是鎮壓。”
“至於後期,我想由我的手,親自培養新的班猜,新的雲城地下皇帝。”
這個想法,陸司寒已經思考很久,始終沒有提上日程,因爲暫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
“嗯,司寒,你看人的眼光一向都好。”
“這次還是由你和秦少帥跑一趟,可以嗎?”
“我願意爲國出力。”
陸司寒語氣淡淡,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社會,爲人民,絕不是爲他的父親分憂。
“陸先生,陸先生,您等等我,我有事情想要和您說。”
時間非常緊湊,從議長府出來,陸司寒準備見一面南初後,立刻前往雲城。
偏偏這時候被沈部長攔下。
想到不久前與沈部長的對話,看來他已經想好,在戰錚樺和他之間選擇誰。
“陸先生,我們上車談談,怎麼樣?”
“當然,完全沒有問題。”
陸司寒嘴角勾出一抹勢在必得的微笑,進入沈部長的車內。
“沈部長,但願今天能夠給我滿意的答案。”
“陸先生後起之秀,前途的確不給估量,但是您要做的事情風險很大。”
“請您站在我的角度思考,我必須有另外的保證,我希望能夠將女兒許配給陸先生。”
沈部長輕聲開口說道。
唯有聯姻,方能夠確保一輩子的富貴。
“你出門沒帶腦子嗎?”
“還是沈部長的消息已經閉塞到,連我結婚都不知道?”
陸司寒沉着一張臉問道。
他提出這樣的想法,完全就是在貶低陸司寒。
他把他當做什麼,爲權利連尊嚴都可以不顧的傢伙嗎?
“陸先生,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但是您和姜南初的關係這段時間並不好。”
“據我所知,你們已經分居,我的女兒不比姜南初差。”
沈部長急急忙忙的解釋道,子書從小國外長大,見過的世面,認識的精英,比姜南初多的多!
姜南初這種從帝都出來的小門小戶,一輩子都是望塵莫及的。
“我和南初,不管分沒分居,她都是我的。不需要你們來鑽空子,我們吵架會和好,我們分手會複合,我們還會走到最後!”
如此不給面子的話說出口,陸司寒直接下車離開。
他想要擠走戰錚樺,並不是一定爭取到沈部長的支持,真是不自量力的蠢貨。
奧迪車內,沈部長的眉頭牢牢皺緊。
他一直都聽說陸司寒寵愛姜南初,想不到這麼深,深到只是提一句都變成得罪。
想到這裏,沈部長撥打女兒的電話。
“子書,陸司寒這邊不管我開出多好的條件,他都是不願意。”
“我們換其他人選,我的女兒這麼優秀,難不成嫁不出去嗎?”
沈子書聽到父親這番話,氣的咬緊牙齒,隨後很快釋懷。
拒絕的足夠果斷,纔是陸司寒應該有的反應,這樣的堅定,充滿魅力。
“父親,我一定會得到陸司寒,我這麼優秀,怎麼可以匹配平庸的男人。”
“而且我很早就說過,唯有賭桌上面能夠贏我,纔有資格娶我。”
“現在他已經出現,他的名字就叫做陸司寒。”